「我……」楚笑晨搖頭,「我不幹。」
「行了,別裝清高了,孩子都生了,還在乎這個。」
「那孩子不是……我真得不能幹。」楚笑晨皺著眉,「嚴經理,您……您就饒了我吧。」
嚴素素皺眉看看她的臉,「你忘了,你女兒要動手術了,難道你真得願意眼看著你女兒受苦,先天性心臟病,那可是要命的病?靠你在這打工,一個月賺這幾千塊錢,你要幹一年不吃不喝才能給她攢夠手術費,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一年裡頭你女兒出了意外……」
楚笑晨捏緊手指。
「都是女人,我也知道,誰有辦法願意來這種地方工作。」嚴素素拿過桌上的一個酒杯,幫她倒了一杯酒,「把這個喝了,壯壯眼睛,眼睛一閉,很快就過去了,你就當是做了個惡夢,想想看,一個惡夢換你女兒平安,值了!」
楚笑晨看著她眼睛,再看看她手中的酒,眼中閃過樂樂那張蒼白的小臉,全身都顫抖起來。
「拿著呀!」嚴素素抓住她冰冷的手指,將酒杯塞到她手裡,「我保證,沒有人會知道。」
說著,她就將酒杯送到她嘴邊,用手握著她的杯子將酒往她嘴裡倒。
「女人那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張嘴,喝了這杯,就當是場夢。」
酒液入口,又澀又苦,楚笑晨嗆得咳嗽起來,「好苦。」
「生活就像這酒一樣,有得時候,就是一咬牙,一閉眼,就過去了。」嚴素素歎了口氣,「笑晨,其實,你真是算是幸福,至少,看上你的是洛峻。」
楚笑晨看看手中搖晃的酒液,咬了咬牙,猛地抬起手掌,將那大半杯酒全部灌了進去,喉嚨被嗆得生疼,她再次咳嗽起來。
「這就對了,去吧,過了今晚,所有的事就都過去了。」嚴素素拿過她手中的酒杯,「去了以後,主動點,把他哄好了,說不定你能把你女兒以後上大學的錢都賺回來。」
扶著她的胳膊將楚笑晨拉出來,嚴素素將她扶到包廂門外,敲響房門。
看著眼前的包廂門,楚笑晨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她怎麼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呢?
「不……不行!」
楚笑晨轉身想逃。
「進!」
門內,已經傳出洛峻的聲音。
抓住她的胳膊,嚴素素用力將她推進包廂,將門閉緊。
楚笑晨跌跌撞撞地被甩進門,差點跌倒在地毯上,坐在沙發上的洛峻皺眉看著她臉上的濃妝,「去把自己洗乾淨!」
「我……我不是……」楚笑晨站起身,想要解釋。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洛峻的聲音裡染上不耐煩。
轉身,楚笑晨一把抓住門把手。
「先天性心臟病,那可是要命的病……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一年裡頭你女兒出了意外……」
耳邊,嚴素素的聲音如魔咒響起。
楚笑晨咬緊牙關,一點點地將手從門把手上收回來,緊緊咬著嘴唇,一步一步地走進衛生間。
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想想女兒,楚笑晨咬著牙伸到身後,將兔子裝的拉鏈一拉到底,抬手拉開了花灑開關。
……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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