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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茜依言而行,將微涼的手伸出他的衣襟內,觸到他肩膀上的那個疤痕,她撐臂直起身子,看向他的肩膀。
「還疼嗎?」
這個疤痕,是她第一次對他說「我愛你」的那一晚,她咬的,五年過去,傷口早已經痊癒,現在只留下一處淺淺的疤痕。
都說,燈下看美人。
房車主臥室的燈光很暗,燈光下,她長髮微散,身上的棉質睡衣早已經滑到肩膀下,露出半邊香肩,半露的胸口間,那枚銀色的鑰匙輕輕晃著,好不誘人。
「早就不疼了!」冷子墨直起身子,將她半壓在身下,「老婆,既然你不睏,不如,我們來做點壞事吧?」
洛小茜臉上一熱,「默默……」
「小東西睡得像小豬一樣,聽不到的。」他垂下來,吻著她的唇角,「而且,我會很溫柔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分開唇瓣,主動回應他的吻。
吻著她,冷子墨的手指也是伸過來,捉住她的手掌,與她微涼的手指交握在一處。
淡淡的燈光下,兩枚婚戒,緊緊相依。
房車的牆臂上,映出二人的身影。
車窗外是初秋的深夜。
風從遠處的雪山上吹過來,到了海面上也漸漸地變得溫和起來,海面輕波,映著月光粼粼。
這夜色,是那般溫柔。
……
……
一年後。
英國倫敦。
肯特公爵府。
公爵府花園草坪上,白色的鮮花和綢帶,將整個花園裝飾得格外聖潔。
草地上,賓客雲集。
除了肯特家族的重要成員之外,還有不少是來自英國各界的名流,今天,是肯特家族中新的小繼承人的滿月禮,也是受洗日,這樣的儀式在這個家族中一向是非常隆重。
樓上的臥室裡,莫北正在女僕的幫助下,為床上的小嬰兒穿衣服。
小傢伙是個男孩,生得十分精緻,白胖胖的小臉嫩若鮮藕,似乎只要輕輕一掐就會流出水來,他有著遺傳自母親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頭髮微微有點自來卷,卻是隔代遺傳自祖父肯特公爵。
腳步輕響,焦陽帶著皆是一身正裝的肯特公爵和母親走進房門,來到莫北身側。
看著已經套上軟軟的白色小衣服,戴著白色小帽子的小傢伙,就算是最嚴肅的肯特公爵也不禁露出最溫柔的笑意。
「我可以抱抱它嗎?!」
「當然!」莫北小心地將兒子抱起來,送到他手中。
「小心點,要托著脖子還有腰!」焦琳輕聲提醒。
小心翼翼地托著那個軟軟的小傢伙,肯特公爵滿臉喜色,「看他,簡直就像個小天使。」
「是啊!」焦琳伸過手來,輕輕捏住小傢伙軟軟的小手掌,「比陽陽小的時候還可愛。」
「媽,我記得您那會兒可是說,我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小嬰兒的。」焦陽笑道。
「是啊,那是因為我還沒有見過我孫子。」焦琳笑道。
一家人都是微笑起來,就連這個剛出生不過一個月的小傢伙,也是咧著沒牙的小嘴,似乎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