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和冷子銳立刻休戰,瞬間由敵對勢力改為統一戰線,同仇敵愾地向冷子墨的背影轉過臉,齊齊向他的背影做個鬼臉。
洛峻小朋友看看二人的表情,小臉上滿是無奈,「乾媽,子銳叔叔,我覺得你們兩個真得很幼稚。」
「小東西,敢說我幼稚,看我怎麼收拾你。」冷子銳一把將他從地上抱起來,向空中連扔幾下,小傢伙只是咯咯地笑,將他抱到懷裡,冷子銳順手牽起許夏,「走啦,兩個小朋友,上車!」
收緊手掌握住他的手掌,許夏的臉上也同樣滿是笑意。
……
……
倫敦。
出租車穿過凌晨的街道,很快就在焦陽的別墅停下。
付了錢,焦陽一瘸一拐地穿過馬路,來到別墅門前,輕輕推了推門,門並沒有鎖,吱呀一聲就開了。
客廳裡亮著燈,地上躺著一個黑衣男子,那是家裡的司機,他胸口中了一槍,已經死了。
嘩!
樓上突然傳來聲響,焦陽抬起臉,只見焦琳被膠帶纏在椅子上,被推到欄杆旁。
一隻手,抓著槍,頂著她的頭。
那個人身上套著深色的西裝,上面有明顯的兩處刮破的痕跡,他的臉上還有擦傷,正是杜唯。
喬伊會館裡,警|察出動,杜唯知道事情不好,立刻就不顧一切地逃離現場,喬伊和一眾手下都被抓個現形,他雖然受了一些小傷,到底還是逃了出來。
知道警|察不會放過他,杜唯逃出會館之後,立刻就到別墅來找焦陽。
他原本以為,焦陽在傷在身,一定在別墅中,只要他抓了焦陽當人質,肯特公爵一定會想辦法給他自由。
杜唯來到別墅,卻沒有看到焦陽,就在他失望的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人走進別墅,正是趕過來探望焦陽的焦琳。
肯特公爵一直不許僕人提起焦陽的事情,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紙怎麼可能包得住火,焦琳擔心焦陽,自己悄悄地到別墅來看他,結果遇到杜唯。
杜唯抬起槍,指著她的頭,看著樓下的焦陽,唇上揚著獰笑。
「陽陽,快跑啊!」
焦琳看到焦陽,立刻就急吼出聲。
「跑,你看他的腿,他還能跑得了嗎?」杜唯陰笑出聲,「焦陽,我來自我介紹一下……」
「不用介紹了。」焦陽抬頭看著他,「我知道你是杜唯。」
「那你知道,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嗎?」杜唯笑著問。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焦陽臉色平靜,「就算你骨子裡同樣流著肯特家族的血,你現在也沒有資格再得到承認。」
「哈!」杜唯大笑出聲,「我現在不需要任何人的承認。」
「放了她。」焦陽邁步走向樓梯的方向,「你要的只是錢,不是嗎,你不需要傷害她,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得到肯特家族所有的財產。」
「放了她?」杜唯將槍用力地頂上焦琳的太陽穴,「憑什麼?你可知道我媽媽過得什麼日子,都是那個男人的女人,憑什麼她是公爵夫人,我媽就要當妓女,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