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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曼谷市東區一家夜總會,兩輛車子停下,然後套著黑頭罩的數人就從車上衝出,衝進夜總會,接著,槍聲響起,夜總會中的雷氏手下還沒有來及反應,已經被全部射殺。
陪酒女和消費者,無一人受傷。
與此同時,曼谷市另外幾家由雷氏掌控的娛樂場所和賭場也分別受到類似的待遇,主要管理人員被射殺。
……
那天凌晨,是警|察們最忙碌的一個凌晨。
只不過,讓他們無奈的是,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留在現場的只有死屍和被綁了繩索跪在地上的小混混。
他們詢問起目擊者,可是沒有一個人看到做案人的樣子,只是說他們手法專業,動作迅速,沒有傷害任何一個無辜者。
同時,那天晚上,還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某高管被射殺在情|婦的床上,屍體四周還有大量收受黑|幫賄賂的證物和證據。
第二,某市政人員服毒自殺,留下來一張認罪書,供認自己與黑|幫有染。
……
……
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後,雷氏在曼谷的勢力已經被全部瓦解。
從那天起,在數年的時間內,曼谷沒有任何大的黑|幫勢力做惡,後來人們提起那晚的行動,只是不住地嘖聲感歎,說那是一場天使行動,甚至還有人推測是軍|方動用了力量。
總之,眾說紛雲。
沒有人知道,這整件事情的起因,只是因為某人的一時氣憤。
清晨時分,下了一整晚的雨終於停下來,一連陰了幾天的曼谷少有地露出一個大晴天。
阿九掛斷手中的電話,「先生,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完成。」
「嗯!」冷子墨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吧,去清邁!」
冷子墨踏上別墅外的直升機,趕往清邁的時候,還在金三角雨林破舊小屋內避雨的許夏也已經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看著正對她微笑的冷子銳,許夏側臉看看一旁,雷青青和上官楓都還在沉睡。
冷子銳隨手摸出一隻口香糖塞到她嘴裡,許夏懶洋洋地嚼著,在他懷裡打了一個哈欠,臉就湊過來靠到他的頸間。
「好想再睡一會兒。」
「再給你十分鐘。」
他寵溺地輕語,然後就從口袋裡摸了一樣東西來重新繫在她的頸間。
許夏垂下臉,只見那枚古銅色的子彈項鏈,在晨光中閃動著柔和的光澤。
看著那顆子彈,她立刻就想起那個發射器,「你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你那天晚上出事之後不久。」冷子銳答道。
許夏坐直身子,正色看著他,「你老實告訴我,那個陸松被抓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冷子銳聳聳肩膀,「我只是將事情告訴警|方而已,他是自己作死。」
「子銳!」她抬手扶住他的臉,「要是我真得死了,你怎麼辦?」
他皺眉低罵,「瞎說什麼呢,什麼死啊活的,胡說八道。」
「我是認真的。」許夏晃著他的肩膀,「說啊。」
「能怎麼辦啊,最多就是只和我的二老婆,三老婆在一起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