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
許久沒有得到她的回應，焦陽再一次發過詢問。
「我到餐廳了，先不聊了。」
莫北迅速敲下一行回復，將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合攏，看到路邊的一家中餐廳，她立刻命令手下停車，一個人走進那家餐館。
「您吃點什麼？」年輕的華裔服務生走上前來，用英問道。
「一碗麵。」她用中答。
「好的，馬上就來。」服務生也改用中，示意她稍等之後離開。
電腦那一頭，焦陽看關掉郵箱，看看網頁，此時已經是收盤時間，他立刻從椅子上站起身。
「大家辛苦了，現在請各位回去休息，明天中午12點之前，請準時趕到公司，我們繼續。」
坐在桌邊的工作人員立刻起身，向他道別之後離開公司，焦陽又將數據仔細地整理了一下，抬手揉揉太陽穴，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鎖好門，他走進電梯下樓，一整天坐在電腦前盯著屏幕，緊盯著工作人員下單，他這一天也幾乎是沒怎麼吃東西，看到不遠處的一家餐廳，他加快腳步走過去。
剛剛走到窗邊，就見窗內的座位上，一個女孩只套著白襯衫，正坐在桌邊吃麵，雖然只是一個側背景，他卻一眼就認出那是莫北，他沒有想到她竟然到在這裡吃麵。
心中吃了一驚，看她抬臉，焦陽忙著退到不遠處廣告牌下面的陰影裡，注意到旁邊有一把椅子他矮身坐了下來。
她吃得很香，看來是真得餓極了。
看著她吃飯的樣子，焦陽反倒不餓了，只是很享受地看著她吃。
不能陪她吃東西，這樣看著她吃東西，似乎也不錯。
將一碗麵連面帶湯全部吃得乾淨，莫北這才起身付帳走出來，坐到停在路邊等她的車子內離開，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注意到焦陽的存在。
看著她的汽車尾燈消失在車流中，焦陽這才站起身，提著筆記本電腦走進去，坐到她剛才坐到的位子對面，對走過來的服務生說道，「來一碗麵，要和剛才那位小姐的面兒一樣的。」
「好。」服務生說著就要收起莫北的空碗。
「就放那吧。」焦陽攔住他，「一個人吃飯，有點孤單。」
服務生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有些怪異的神色，到底還是沒有動那個空碗。
片刻，碗端上桌來，焦陽吸了吸面的味道，覺得真得很香。
焦陽在這裡對著莫北留下的空碗吃飯的時候，郊區的倉庫裡，莫也已經迎來他的交易對象，對方驗過貨之後，很爽快地付了錢。
這一次的交易一共拿到一千萬美金，雖然不多，可是總比賣房子要拿得快得多。
「貨不錯！」對方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走上前來，向莫遞過一根煙來，「你們有沒有重型武器？」
「你指什麼？」莫問。
「譬如大量的燃燒彈。」對方的聲音裡透著幾分噬血的味道。
莫微皺起眉，這些東西莫氏當然有，不過那不是槍，槍擊他稍稍做一點手腳，帳目上就可以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