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床單,玫瑰如花,她的長髮如黑色瀑布鋪散其上,手指上那枚王冠戒指在燈光下閃爍著瑰麗的七彩光芒,他的手指就在她的手指之間,象徵著騎士的劍與盾,與王冠緊緊相依在一處。
……
……
許久之後。
許夏喘息著從拿開他肩膀上的一片玫瑰花瓣,「機場裡的事情也是你幹的吧?」
「不喜歡?」
「太誇張了吧?」
「那不是你要求的嗎?」
「我要求,我什麼要求……」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記起來,之前他送她的時候,他說要去機場接她,她曾經開玩笑的說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鋪地毯。
她只是隨口玩笑,他竟然當了真?!
許夏的心一下子就縮得緊緊的,鼻子不由地再次發酸。
「喂喂喂,大喜的日子,你不要哭好不好,搞得我好像強迫你嫁給我似的。」他伸過手掌,小心地幫她幫眼淚。
「去你的!」她白他一眼,向他晃晃戴著戒指的手掌,「那我的100克拉的大鑽石呢,你不會就想這個糊弄我吧!」
「我覺得那種東西太不稀有了,所以呢,特別找了另外一樣更加稀有的寶物送給你。」
「是什麼?」
冷子銳抬手向自己的鼻子一指。
「你?!」許夏撇嘴,「你有什麼稀有的?」
「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冷大將軍,全世界只此一個,還不夠稀有嗎?」
「自戀。」
「身為女王殿下的男人,本人有絕對自戀的資格。」
「你什麼時候是我男人了?」
「喂,求婚戒指都在你手上了好不好?」
「這是求婚戒指嗎,我怎麼不知道,而且……」她笑得矯黠,「我好像沒有答應過吧?」
「既然你忘了,那就……」他再一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再從頭來一次。」
然後,他的吻就落向她的唇落下來。
「喂!」她側身躲過他的吻,冷子銳只是吻在她的側臉,「從頭來一次,應該是從下跪開始!」
他吻著她的臉,「老婆,你好像誤說了,我說得不是求婚。」
「冷子墨,你混蛋。」
「有多混蛋……」
「流|氓……」
他笑,對自己的老婆不流|氓的話,那還是男人嗎?!
……
……
「等我辦完手頭的一些事情之後,我們就結婚,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我們就去新|疆或者西|藏這樣的地方玩玩吧。」
他不能隨便出國,所以她就故意挑一些國內他可以去的地方說。
「如果我們出國玩的話,你想去哪兒?」
「那可就多了,比如墨西哥索諾拉州的魔法市場,聽說那裡有巫女用的法器,還有倫敦塔,聽說那裡經常鬧鬼……」
冷子銳輕捏她的臉,「能說點正常的地方嗎?」
許夏笑起來,「正常的肯定有啊,我一直想去非洲看看那裡的野生非洲獅。」
「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去。」
「好!」
她在他懷裡笑著答應,卻並沒有太往心裡去,他給她的已經足夠多了,她並不奢望太多。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