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許夏抬手拉住他,「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
「女王大人儘管吩咐,只要與我的工作不衝突,本人立刻執行。」
「你給我離那個雷青青遠點,不許打著工作的名頭給我玩曖|昧。」
一想到他竟然敢那個混蛋女人「親愛的」,許夏就恨得牙癢癢。
「你一滿分的還擔心她一個80分的挖牆角?」冷子銳將她扶住起來,「老婆大人儘管放心,雖然這天下漂亮花樹無數,可是本人只想在你這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絕無二心。」
「算你識趣。」許夏滿意地點點頭,片刻,又撲過來掐住他的脖子,「混蛋,誰是歪脖子樹,我哪歪了?」
「不歪不歪!」冷子銳拉下她的手掌,「就是果子稍微小點。」
「冷……」
「roy!」冷子銳輕聲提醒。
「繞你這個大頭鬼!」
這個傢伙,果然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看來,還是要好好懲罰他才行。
餓他一個月太便宜了!
許夏狠狠地剜他兩眼,然後就咬牙,「再加一個月。」
「什麼再加一個月?」冷子銳有些不解。
「哼!」許夏拉過床單披到身上,走進浴室,隔著門縫向他眨眨眼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罷,她彭得撞上門。
知道她就是臨時的小脾氣,來得快去得快,冷子銳也沒有在意,抬起手腕看一眼表,他起身將她被他丟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
昨天拉拉扯扯太急切,衣服都已經撕壞了。
隨便拿一件衣服遮住身、體,冷子銳拉開門,向那位正在走廊裡打掃的女傭吩咐一聲,讓她去給自己和許夏找一套可以穿的衣服來。
許夏沖了一個澡,站在鏡前排著自己,想起昨晚瘋|狂,只是臉上一熱,這下子可把他餵飽了,真是便宜這個混蛋了,又低罵冷子銳兩句,她這才裹上浴巾走出來。
拉開門,就見冷子銳正懶洋洋地靠在門外的牆上,目光審視地看著她。
「老實交待,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是聰明人,稍一分析就已經感覺到這其中的不對勁。
這次許夏被他帶回來之後的表現明顯地防備之心要少上許多,尤其昨晚,如果不知道他是冷子銳,她會如此輕易與他接觸嗎?!
他並不是怕她知道,他只是必須要知道,是哪裡出了差錯,這樣才能知道,自己的漏洞在何處,以免再犯相同的錯誤。
「不是你剛告訴我的?」許夏道。
「說實話。」冷子銳語氣正氣,「我知道,如果你不是知道是我,是不可能和我親|熱的。」
「少臭美,你以為我是貞節烈女啊!」許夏白眼。
「又不老實?」冷子銳上前一步,將她擠在牆上,「那我就試試你是不是。」
許夏回以白眼,「想得美,我告訴你,兩個月之內,你別想碰我。」
敲門聲,響起。
知道是傭人來送衣服,冷子銳動也沒動,「進來!」
「不……」
許夏剛要阻止,女傭已經推門走進來,目光掠過二人,忙著收回視線,將衣服放在門側的架子上,立刻就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