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茜就將手中的相冊翻開——第一頁,赫然是他舊時的海報。
「還記得嗎,這是你出的第一張唱片的海報,我說破了嘴皮才從唱片店的老闆那裡要來的……還有這個,這是你得獎時的照片,有點模糊是吧,是我用相冊從電視上拍得……」
洛小茜一頁一頁地翻著手中的相冊,就像是細數著自己的青蔥歲月。
那時,她身上承載著太多苦難,而冷子墨和他的音樂,則是她重要的精神支柱。
「當時,我還幻想過和你談戀愛呢……」洛小茜小聲說著,自嘲中還有點小羞澀,「我還悄悄吻過你的照片,算起來,連我的初吻都是你的……」
冷子墨擁著她,微笑,「我很慶幸,那天去了酒店,沒有錯過你。」
洛小茜臉上一熱,「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一個勁地拉著我的胳膊要我滾呢!」
他轉過臉來,輕輕吻吻她的唇,「那是因為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誰叫你那麼誘|人呢?」
洛小茜站起身,將相冊放回書架,他就站起身,從身後擁住她的腰身,頭就湊過來,吻著她的側臉。
轉過臉,洛小茜主動回吻他。
現在,他的真人就在她的身邊,觸手可及之處,只要她想,她隨時可以到他懷裡,吻他,與他做最最親密的事情。
唇齒相依,吻意漸濃,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這個女人是他的毒,只要碰到她,他總會情不自禁。
不管是從五年前的最初,還是到現在,他們已經親密至此時,也依舊是如此。
這對唇,他永遠吻不夠。
這個人,他永遠要不夠。
原本打算,明晚結婚當晚再與她親熱,可是,老天做證,忍了這麼久,他實在忍不住了。
「小茜……」
吻著她的耳垂,他的大手不客氣地鑽進她的睡裙。
感覺著他的手掌,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幾乎要站立不住,嘴裡含糊地喚著他的名字。
知道她已經準備好,冷子墨也不再猶豫。
小小閣樓裡,空氣都似乎變得曖|昧而潮濕。
……
……
英國,倫敦。
華美的歐式大宅內。
焦陽套著淺色休閒西裝,披肩長髮間露出來俊美的臉上,隱約染著些薄怒。
「看看你們自己吧,從我出生到現在,你們每天都在做什麼,要麼吵架,要麼冷戰,你們還要我繼續像你們一樣的生活?!」
在他面前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
一位是一位面容英俊的英裔男子,這位男子,正是他的父親肯特公爵,坐在沙發另一頭的,則是他的母親,曾經的華裔古典音樂才女,名門之後焦琳。
這一次,是因為母親給他打電話,焦陽才急急從北京趕回來,結果回來之後卻發現,這不過只是一個圈套,他們不過就是想要將他騙回英國而已。
焦陽是父親的獨子,也是爵位的唯一繼承人,這一次回來,公爵就是想要讓他與他們選中的女孩結婚,熱愛自由的焦陽,怎麼又可能會答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