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冷子銳的聲音裡染上好奇。
「徐菲的手機，被阿九撿到了。」
冷子銳的聲音裡染上興奮，「好，我馬上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到你那裡。」
徐菲的手機裡很有可能會隱藏著線索，對於眼下線索已經斷掉的冷子銳來說，這絕對是一個值得興奮的好消息。
「我等你。」
冷子墨掛斷電話，起身走進對面的客房洗澡。
二十八分鐘之後，一輛軍用越野呼嘯而來，停在農場門外。
負責值夜的程霄帶了兩個手下走過來，看到是冷子銳，立刻就幫他將大門打開。
「謝了！」
冷子銳劃下車窗，向他擺了擺手。
程霄沒有說話，只是禮貌地向他點了點頭，然後就指揮著兩個手下保鏢關讓。
冷子銳繼續將車往前開，目光掃過後視鏡中程霄的側臉，他猛地踩下剎車，轉過臉，看向不遠處的程霄。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程霄的小半張側臉。
那個側臉，好熟悉。
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冷子銳迅速調出之前手下發給他的照片，就是那張在季禮遇害的酒店裡找到的唯一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側臉照片。
照片取景太遠了，雖然已經經過技術處理，依舊十分模糊，並不能判斷出那人的五官，但是冷子銳仍是敏感地感覺到這張照片與程霄側臉十分神似。
收起手機，推開車門下了車，冷子銳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程霄，「今天太匆忙了，還沒有問你怎麼稱呼？」
「程霄！」程霄抱出名字。
「冷子銳！」冷子銳向他伸過手掌，「以後請多關照。」
「您太客氣了。」程霄看著他伸過來的手掌，猶豫了一下，這才將手伸過來，與他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握在一處。
感覺著他掌心上的硬繭，冷子銳的目光迅速掠過他的另一隻手和雙腳，程霄的另一隻手掌並沒有放鬆的垂著，而是虛握成拳，兩隻腳也是透著緊張的感覺。
那樣的姿態，是十足的戒備。
只有經過專業訓練，無數次經歷過險境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本能反應。
冷子銳收回手掌，向他笑了笑，轉身上樓，程霄看著他的背景，微微皺起眉。
冷子銳在觀察他，他當然也在觀察冷子銳，剛才冷子銳的那一抹笑意，明顯意味深長。
「先生在書房等你呢！」阿九客氣地向冷子銳迎過來。
「好。」冷子銳向他點點頭，快步上樓。
程霄就走到阿九面前來，「他好像發現了些什麼。」
「別擔心。」阿九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他和先生的感情很好，不會做不利先生的事情的。」
樓上。
冷子銳推門走進書房，冷子墨立刻就揚手將手機向他丟過來。
抬手，接住手機，冷子銳懶洋洋地坐到他的書桌上。
「有什麼特別的嗎？」
冷子墨並沒有掩飾自己查過這個手機，「有一個與洛克的通話記錄。」
「洛克？！」冷子銳的臉色轉為凝重，「難道，他真得與眼鏡蛇有關？」
冷子墨從他的語氣中端倪，「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