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那麼嚴重?」許夏半信半疑地問。
「要不然,你可以試試!」
許夏撇嘴,這種實驗她可不想做,「那這藥要抹幾次啊,直接塗在上面,揉就行了嗎?」
「塗個五六次吧,先抹在上面,然後用手掌按……」
許夏彎著身子伸過手掌,學著他的樣子揉著,「這樣?!」
「你那是揉,24小時之後才可以揉,現在要按!」冷子銳覆過手掌,壓在她的手掌上,不輕不重地用力,「感覺到了嗎,就是這樣,力度不太輕也不要太重,千萬不要揉,否則會適得其反,隔二三個小時,再塗一下,然後再按二十分鐘,回家之後記得把腳抬高,盡量不要讓這隻腳受力,我及時幫你把骨頭復位,明天下午之後,再改用揉的手法,後天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好複雜!」許夏皺著眉,「有沒有簡單的方法?」
「有!」冷子銳聳聳肩膀,「兩個方法,第一,不理它,讓它自生自滅就好了,第二,你可以僱傭本公子,為您提供48小時貼身服務。」
「那我還是自生自滅好了!」許夏垂下眼簾,「我哪雇得起你啊!」
他那麼忙那有時間照顧她,更何況,她又不是他女朋友,他也沒那個義務。
她的臉上,有明顯的郁色。
冷子銳哪裡知道她的心思,只是以為她擔心自己不能參加佟亞的婚禮,想了想,他當即問道,「你這兩天臉都以活動嗎?」
「沒有!」許夏的情緒有些低落。
知道佟亞姐結婚,她特意與蘭子商量這三天的空餘時間,原本想著今天看完洛峻的演出,還可以去佟亞那裡幫她準備準備,誰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那你就跟我走吧!」冷子銳道。
「跟你走,去哪兒啊?!」許夏不解地抬起臉。
「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唄,反正我抽時間幫你治療不就行了?」
「這樣……不太好吧,我會不會影響你工作?」
「我工作的時候你留在車上就行了。」
「不是開玩笑?」
冷子銳轉過臉,指指自己的臉,「你看我像開玩笑嗎?!」
許夏心中欣喜,嘴上卻是故意調侃掩飾著情緒,「冷子銳,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很有可能。」
「怕你,去就去!」
她話音剛落,禮堂內的燈光亦已經亮起來,演出正式結束了。
「祝小朋友們節目快樂,今天的演出到此結束,我們週一見嘍!」
大家紛紛起身退場,許夏就彎身去拿自己的鞋。
冷子銳先一步彎下身來,勾住她的高跟涼鞋,看看那顫巍巍的纖細高跟,他只是皺眉。
「你們這些女人,臭美起來真是不要命,你又不矮,穿這麼高的鞋子幹嗎,真是自找苦吃!」
「穿裙子嗎,平底鞋不好看。」許夏小聲反駁道。
冷子銳看一眼她身上的短裙,「看來,今天不能扛著走了!」
「什麼?!」
許夏疑惑地抬臉,冷子銳已經拉住她的胳膊,雙臂一撐,已經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