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沒那麼可怕,可是她的身份太可怕了,你想啊,她是我嫂子的好朋友,我侄子的乾媽,我哥公司的藝人,我們兩個相似的圈子太多,隨時都有可能遇到,這樣不是太可怕了嗎?!」冷子銳微瞇著眼睛,「你不知道,現在,這些傢伙一個個全跟丘比特似的隨時準備著拿小箭兒扎我,到時候再和這丫頭結成同盟,我還不得萬箭穿身而死!」
「其實我覺得許夏還不錯啊,長得漂亮,又有才情,你聽過她唱歌沒有,真得很不錯。」徐少川道。
冷子銳打個哈欠,「我哪有那時間啊,等解決了眼鏡蛇的事情再說吧!」
……
……
效外農場。
「該死的冷子銳!」許夏揚手將手機丟在被子上,臉上滿是懊惱的神情,「這個混蛋,竟然被你給識破了!」
冷子銳離開之後,她亦已經回到洛小茜為她安排的客房。
想到冷子銳,她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放過這小子,她怎麼也不甘心。
左思右想,於是就有了剛才那個電話。
正如冷子銳所料,剛才那個電話,不過就是許夏的一個小伎倆而已。
本來,許夏已經想好了好幾個步驟,哪想到,剛實行第一步,就被那小子給揭穿了,躲在枕頭上,許夏一臉不甘心。
「混蛋冷子銳,不好好玩你一次,我絕對不會罷休的!」
哼,此路不通,再尋他路。
「我就不信了,姑奶奶這次要是不讓你好好地難堪一次,我就不姓許,隨你姓姓冷!」
拉過被子蓋住臉,許夏咬著牙忿忿地閉上眼睛。
本想再想想什麼別的辦法,哪想,她才躺了沒一會兒,就已經睡著了。
等她再睜開眼睛,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
許夏站起身走到窗邊,只見外面陽光燦爛,洛小茜正在外面的葡萄架在助產士的指導下練習懷孕瑜伽,洛峻則在一邊的草地上和兩個保鏢踢球,看到窗邊的許夏,洛小茜抬起手臂向她揮了揮,示意她下樓。
洗了澡,換上僕人為她準備好的一套洛小茜的休閒裝,許夏打個哈欠走出門來到葡萄架下的時候,洛小茜已經練完瑜伽,坐在椅子上休息。
僕人看到她,立刻就將一份早餐端過來。
「冷子墨嗎?」許夏吃著早餐問。
「子墨去公司。」洛小茜接過僕人送過來的水,「都十點了,您才起來,還想看到他?」
「難得休息一天,睡個懶覺不行啊。」許夏端起牛奶杯,「哎,對了,小茜,冷子銳有什麼愛好沒有?」
洛小茜側臉,目光審視地看著她,「臭丫頭,昨天問你還不承認,今天就不打自招了?!」
「什麼和什麼啊,我只是想要報……」意識到失口,許夏忙著糾正,「我就是覺得,他救了我乾兒子,我得好好表示一下不是!」
不是好好表示,是好好報復!
她在心中忿忿地想著。
洛小茜輕笑出聲,自然不信。
冷子銳是洛峻的親叔叔,論起來比許夏還親,許夏說什麼報答之類的明顯理由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