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姓律師從椅子上站起身子,「那麼請問,我的當事人什麼時候才能離開?」
被銬在椅子上的徐菲也是一臉忐忑地看過來,被連續審問幾個小時,此時的她亦已經是心力憔悴。
「我們都是依法辦事,如果沒有證明證明徐小姐與此事有關的話,我們會按照規定放人的。」
「那好吧。」張律師轉身走到徐菲面前,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您別擔心,明天上午我會來接您的。」
徐菲輕輕點頭,「謝謝你。」
張律師離開,兩名女、警立刻就走進來,將徐菲帶離審訊室,送到臨時拘禁室。
坐在臨時拘禁室的硬板cuang上,徐菲如驚弓之鳥,蒼白而忐忑。
監控室裡,冷子銳皺眉看著她的樣子,一對眸子裡的目光也是透著複雜的情緒。
「許佩,你這又是何苦呢?!」
……
……
第二天,天色格外地晴好。
一向有著準確生物鐘的冷子墨早早就已經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著睡在他懷裡觸手可及的洛小茜,他的唇角就很自然地向上揚起來。
空了五年的手臂,終於有了著落,注視著她睡得安祥,似乎還微有笑意的臉,他的心也是很充實。
一覺醒來,陽光滿屋,愛人在懷,不管要面對什麼,經歷什麼,都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心永遠與你在一起,所謂幸福也不過如此吧?!
五年來,從來沒有賴過chuang的冷帝大人,這一次亦已經決定要陪著她一起睡到自然醒。
擁緊懷中的愛人,冷子墨躲在枕上沒有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的頸間,還有他留下來的痕跡,小臉上微泛著潮紅,眼前她的樣子和五年前幾乎沒有區別,明明已經是一個四歲孩子的母親,看上去卻依舊像個小女孩——他的小女孩。
她的兩隻手都在他的胸口處,右手小指處的疤痕,經過五年的時間依舊固執地存在著,清楚可辯,注意到她左手無名指上,那一枚他曾經當著全世界人的面兒給她戴上的戒指,冷子墨微微揚唇,是該為她準備另一枚戒指的時候了。
輕輕打個哈欠,洛小茜睜開眼睛,正迎上他的視線,注意到他唇角的笑意,她懶洋洋地問,「在笑什麼?」
冷子墨探手拿過她的手掌在唇邊輕輕吻了吻,「我只是在想,我該為你準備另一枚戒指了。」
知道他指的是結婚戒指,洛小茜假嗔,「那當然了,欠了五年,早該補給我了!」
冷手墨展開手指與她十指相扣,「那你欠我五年的東西怎麼辦?」
「什麼東西?!」洛小茜不解。
冷子墨探手,捏住她垂在胸口的那枚鑰匙,在她肌膚上輕劃著,「每天最少一次,減去你的假期,一年最少三百次,五年就是一千五百次……你準備怎麼補撐?!」
洛小茜終於反應過來,當即笑罵,「冷子墨,你流|氓!」
他輕笑出聲,「既然你說我是流|氓,那我就流|氓給你看!」
「不要!」她忙著躲閃,現在已經是腰酸背疼,再被他耍流氓,她今天就別想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