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茜同樣也沒有害羞地鑽進被子裡躲起來,而是勇敢地注視他的眼睛。
「你喜歡嗎?」
冷子墨笑起來,拉過薄被蓋住她的身體。
「你的所有我都喜歡。」
她注意著他的眼睛,被他吻得微微有些腫的唇欣慰地向上揚起。
看他轉身,她只以為他要走,當下急急地坐起來,「子墨……」
轉臉,他重新走過來,彎下身吻了吻她的臉,「別擔心,我只是去檢查一下門有沒有鎖好,馬上就回來。」
拉到一隻靠枕上塞到她背後,他這才轉身出門,下樓仔細將前門和後門都檢查一遍,確定沒有問題,走回廚房,將二個人被他撕碎的衣服收拾起來,這才重新上樓,到她的臥室看了看默默,最後才回到她在的客房。
床上,洛小茜依舊眼睛睜得大大的,並沒有半點睡意的樣子,讀出她眼睛裡的依戀情緒,他再次走過來摸摸她的頭髮,「我很快的。」
他說話算話,很快就已經洗淨身體,裹著浴巾走出來。
他的身體依舊如五年之前,保持著漂亮的黃金比例,只不過,她卻不會再像五年前初時與他在一起那樣,只是看看他的身體就會臉紅。
關掉大燈,冷子墨挑被睡到她身側。
「床有點小,要不然,我回房睡吧?」
客房面積不大,只能放一張單人床,兩個人睡稍顯小了些。
他的手臂伸過來,擁住她,「我想抱著你睡。」
洛小茜沒有再提走的事情,只是將身體向他懷裡靠了靠。
五年來,她一直在幻想著有一天能夠在他的臂彎裡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今天終於如願,她當然也不捨離開。
輕撫著她的長髮,指間觸到她頸間的項鏈,他探指,將那枚鑰匙捏在指間。
「這是一枚真正的鑰匙,對嗎?」
洛小茜有些忐忑,觀察著他的表情,她輕輕地恩了一聲。
「為什麼?」
「這是一把很重要的鑰匙,我不想它丟掉。」
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枚鑰匙,「好奇怪,為什麼我會覺得這鑰匙好眼熟。」
「所以鑰匙嗎,都差不多……」洛小茜不敢在這個問題上探討太多,從他指間拿過那枚鑰匙,她再次向他胸口湊了湊,手臂也伸過去,扶住他的臉,「頭還疼嗎?」
冷子墨輕輕搖頭,「有你這個解藥在,早就不疼了。」
每次頭疼都要靠藥片壓制,只有和她在一起兩次發作的時候,他沒有用藥力就壓抑住那種疼痛。
「那就好。」她笑起來,她知道他不僅僅是在調侃,因為她懂他的表情。
看她似乎並沒有睡意,冷子墨索性就和她聊起天來。
「之前你為什麼總躲著我?」
「我有嗎?」
「在墓地、在福來美還有那天乘電梯的時候,你總是想逃的樣子,好像我是洪水猛獸一樣。」
她垂著臉,手指在胸口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畫著。
「那是因為我……我怕你是壞人啊。」
冷子墨挑眉,「我像壞人嗎?!」
「一個大男人,莫名其妙地跑過來追我,不是很像壞人嗎?」她向他眨眨眼睛,「話說,你為什麼總是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