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只在她處理掉那輛車子,所有的問題就都不再是問題。
想到這裡,許佩冷冷地笑起來。
陸皓,你這種人渣,本就該死,我這是替天行道。
……
……
天色漸暗。
河道邊的人行道上,冷子墨依舊在沿著河道繼續向前。
每遇到一個人,他都會衝過去,拉住對方,亮出手裡的照片詢問。
「你見過這個女孩嗎,黑t恤,白色牛仔褲……」
沒有人認出他是冷子墨,西裝上滿是泥水,褲腿上還有混沌的血跡,臉色憔悴,頭髮蓬亂……現在的冷子墨看上去無比的頹廢狼狽。
看到他,不少人遠遠就躲開,只把他當成是一個瘋子。
一次又一次,從正午直到黃昏。
他的喉嚨早已經乾啞,嘴唇也已經起了一層干皮,從昨天離開墓地到現在,他沒有吃過一口東西,喝過一口水,身體亦已經快要達到極限。
雙腿早已經沉重如灌了鉛,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幾乎全身的力量。
身子晃了一晃,他幾欲倒下,卻仍是堅持著站直身子。
「小茜,我知道你不會有事,你一定是在哪裡等我來找你,別怕,我就來……」低低地呢喃著,目光捕捉到前面不遠處的一個模糊的身影,他再一次迎著對方走過去,「麻煩你,問一下,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
他抬起右手,頭一陣暈眩,手中照片脫手落地,他下意識地撲過去想要抓住照片,極度疲憊的身體終於堅持不住,一頭向地面撲去。
眼前的身影並沒有像別的人一樣逃走,而是急衝上前,伸出兩隻大手扶住了他撲倒的身體。
感覺著兒子高大沉重的身體,用雙臂將他扶直,擁著這個早已經長得比自己還要高,已經很多年不曾擁抱過的兒子,冷麟的一對眼睛裡滿是深沉和關切,在冷子墨的背上安慰地拍了拍,他揚起聲音。
「小柳,來幫我一把!」
「來了!」
不遠處的警衛員急急地跑過來,在冷麟的幫助下將冷子墨背到肩上,向著不遠處的車走過去。
二人一起將冷子墨安置在後座上,警衛員小柳就低聲詢問,「送醫院嗎?」
冷麟看一眼一旁的兒子,「回家。」
小柳發動車子的時候,冷麟用手機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沈一舟,一個是打給冷子銳。
等到二人回到冷家大宅的時候,沈一舟和冷子銳早已經從門內迎出來,一起將冷子墨抬上樓,安置在原本屬於他的床|上,沈一舟就利落地取出帶著的藥箱,為他打上點滴。
「你的人派出去沒有?」
冷麟站在一旁問。
「放心吧,都派出去了。」冷子銳斜了一眼父親,「您啊,以後這種事能不能早點給我打電話,就那些酒囊飯袋,能辦成事嗎?」
「子銳你少說兩句!」沈一舟收回幫冷子墨檢查的右手,「冷叔叔您別擔心,子墨沒什麼大事,就是淋雨再加上脫水引起的虛脫,輸點液退了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