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茜你也真是的,人家只是刷牙而已。
在心中嘲笑自己一句,她到底還是不敢與他共處,迅速放下吹風機溜出門去。
從床頭踱到床尾,從床邊踱到陽台……她緊張地兩手都開始出汗。
浴室門開的聲音顯得那樣明顯,她心中一顫,忙著轉臉看向窗外,假裝看風景。
「過來!」
冷子墨在床邊說。
不就是那點事嗎,又不是第一次,一咬牙,一閉眼,就過去了!
在心中給自己打了打氣,咬了咬牙,洛小茜轉身,向他走過去。
「坐下!」
他發令,她依言而行。
他就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身去,伸手握住她的右腳腕,洛小茜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這是幹什麼?!
每次不是都是從吻開始嗎,這一次,怎麼是腳?!
不管了,愛咋咋滴。
洛小茜,咬牙,閉眼。
將她的腳從拖鞋裡拉出來,放在他的腿上,冷子墨皺眉看向她的膝蓋處,看著她膝蓋上大片的淤青和擦傷,他濃眉緊皺。
轉身,他嗒得一聲打開藥箱。
聽到那聲音,洛小茜一激靈,慌亂地張開眼睛,看向他。
「你幹什麼?!」
聽說有男人有特殊嗜好,還有的喜歡玩什麼s什麼m的,要用手銬把手腳都銬起來,他不會也是想那樣玩吧……
看到他手中捏著的藥棉和一旁的藥箱,洛小茜不由語塞。
原來,是她想多了!
用藥棉幫她仔細清潔了傷口,冷子墨探取出雲藥白藥的噴劑。
「忍著!」
噗!
藥劑噴在傷口處,刺刺的沙疼,洛小茜咬著唇,忍著沒吭聲。
用紗布裹住她的傷口,他利落地打結,看似迅速,手法卻很輕柔。
「謝謝!」
感覺著他小心的動作,洛小茜客氣地道謝。
冷子墨收拾起藥箱,站起身。
「我可以讓他死!」
他說得很平靜,卻正是因為這份平靜,才顯得格外地可怕,彷彿在他眼中,陸皓不過就是一隻螻蟻。
「不……不行……」洛小茜忙著阻止,「不可以!」
沒錯,她是恨他,他是人渣,可是,罪不至死。
這一切,錯只錯在,她當時瞎了眼,才會愛上不上該愛的男人。
更何況,他在老家還有家人,他的父親年前已經去世,只留下孤單的母親,現在還生著病,若是他死了,他媽怎麼辦?
「你捨不得?」冷子墨皺眉。
「沒有!」
「你有!」
如果沒有的話,她怎麼會那麼急地阻止他?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她霍得站起身,「我的事不用你管!」
明明她都已經把這件事情暫時拋在腦後,他為什麼還要抓著不放,揭她的傷痕很過癮嗎?!
「你去哪兒?」冷子墨一把抓住她的腕。
「我去洗碗!」她低吼著想要甩開他。
像他這種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她可不想將髒碗留到明天收拾。
冷子墨突然有些想笑,這個小丫頭腦子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跳躍得這麼厲害?
「明天再洗!」
他收臂將她拉到懷裡,吻就很自然地落了下來。
從離開到現在,他想了她整整五天,現在可不會讓她去洗什麼勞什子的碗!
……
……
( ̄▽ ̄)困,公子睡會先,你一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