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墨的手一下子收緊,這個該死的小丫頭,竟然敢說他是gay,他就讓她看看,他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抬手扼住她的下巴,他狠狠地吻上去。
洛小茜的那個「小受」二字,被他硬生生地嘟在喉嚨裡。
洛小茜的腦子有一個瞬間的空白。
這是她真正的初吻,與陸子皓青梅竹馬十幾年,他們也曾經有過嘴唇的交觸,不過那時候,她還只是青澀的初中生,只是與他碰了碰嘴唇就再不肯有半點深入。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冷子墨一把將她推開。
「現在,你可以滾了!」
他一定是氣瘋了,竟然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性取向而吻她?!
失去他的手臂支撐,洛小茜立刻如泥一樣向地面倒去。
「胸口……好難受……」
現在,她全身都在極度的痛苦之中。
心臟跳得好快,胸口悶得好像要窒息過去,洛小茜痛苦地擊打著胸口。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求求你,救……救我……」
冷子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著她痛苦地捂著胸口,他的眉也是越皺越緊。
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他直接抱住她。
……
……
洛小茜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的頭有些悶疼,全身的骨頭更是酸疼無比,累得好像剛剛打過一場戰役一樣。
看著頭頂那只華美的吊燈,她一時間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片刻之後,她突然想起什麼,猛地坐直身子,看向身後。
還好,身後只有枕頭。
冷子墨,已經不在了!
洛小茜慌亂地用被子在自己身上裹緊,目光迅速環視四周。
臥室裡,無比安靜,浴室的門虛掩著,沒有燈光。
客廳裡,也是安靜地沒有半點聲音。
那個男人,似乎不在。
她微鬆了口氣,旋即怒罵出聲。
「冷子墨,你混……」
罵到一半,她又停了下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嗎?
昨晚的事情,她雖然不是記得很清楚,卻也知道,她昨晚那樣的情況,明顯是因為她喝過的水裡不對勁。
那東西不可能是為她準備的,怪只怪,她自己倒霉。
而且,冷子墨起先一直拒絕,最後,是她求他的!
抬手按按還在悶疼的太陽穴,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迅速坐直身體,再一次環視四周。
床側,她的衣服早已經不見蹤影。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除了最先她自己脫的襯衣,也沒有什麼能穿的了。
三角架上的相機已經不見蹤影,只剩下三角架孤零零地站在床頭,似乎是在嘲笑她的笨蛋和無能。
注意到櫃子上的東西,她的目光,定格。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套整齊的女裝,從內衣到襪子,從帽子到墨鏡,一樣不缺,一旁的檯燈上,粘著一張酒店便簽紙。
「等我」
便簽紙上只有兩個字,連一個多餘的標點都欠奉。
依如他的人,筆畫深透紙背,每一橫每一豎每一個筆畫,都透著霸道和冷冽的味道。
洛小茜挑眉。
等他回來和她算帳嗎?
我等你個大頭鬼!
傻子才會在這裡等你呢!
嗡!
床側,有手機的震動音響起。
洛小茜嚇了一跳,確定聲音來自床下,她忙著彎下手去,摸出手機。
掃一眼屏幕上許夏的話碼,她輕滑屏幕,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