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原本在浴室裡面沐浴的靜怡也聽到了客廳裡面的動靜,立即衝了出來、
「靜怡、」看著濕漉漉的靜怡,我胸口原本已經熄滅的火氣不由得點燃了一絲火花、
「逸凡、逸凡、」靜怡此刻淚花都在眼睛裡打著轉,原本堅強的一面早已經摒棄,只剩下一個需要依靠,需要溫暖的女孩子、
我快步的走上前抱住了靜怡、「不要怕,不要怕、我在呢!」
靜怡本就擁有著魔鬼般的身材,現在身上只是批了一件薄薄的浴袍,我的胸前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斷的擠壓著我、
哦也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在短暫的溫存之後靜怡也大概的看清了客廳裡面的情景、
我不捨的放開了她,摸著濕漉漉的頭髮說道:「快去換衣服吧,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嗯!」靜怡都快要將腦袋埋進自己的胸裡面了、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鴛鴦殺手,拾氣滑落在地上的鋼棍便往門外走去、
靜怡也迅速的將室外的情況透視給了我、
「怎麼樣?有把握嗎?」靜怡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之中浮現、
「試試吧,就連s級的角色都被我快速的秒殺了,其他的還算個球啊、」我不屑的說了句,也算是給自己壯壯膽吧、
「好吧,你可以乘他不備的時候攻擊他、」靜怡盡量的將門外的視野給我透視的更加的清晰、
我手中握著那根鐵棒,心卻好像死一般的沉寂。
這或許就是人類的天性吧,作為一個生物的求生本能,為了能夠得到生存就必須要擊敗對方,甚至是將對手從這個世界上消磨掉、
門外的男子好像是一個軍人出身,無論是呼吸還是來回走動的聲音都非常的具有節奏感、使得我也有點兒難以下手、
「怎麼了?」靜怡此刻已經換好了衣服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見我定力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樣子便開口問道、
「噓噓噓!」我趕緊將食指豎在嘴邊、
靜怡也從我的表情之中看出了一些倪端,小心翼翼的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了?」
「門外還有人、」我並不敢發出聲音,畢竟我猜測對方是個軍人出生,靈敏度肯定要比別人的好上一大截、
靜怡也從我的表情之中看出了對方肯定是身手不凡的,否者也不會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打草驚蛇、
我揮了揮手,讓靜怡離門口遠一點、而且她在這裡也只會影響到我的發揮,肯定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有了、」我靈光一閃便計上心頭、
「靜怡,快用電波信號感染他的耳機、」我心神交流的說道、
「嗯!這個辦法不錯、」
通過靜怡的透視,我清晰的看見門外的那名男子在一瞬間便摀住了耳朵蹲在了地上、
看來這次的電波襲擊也是非常的有效的、
說時遲那時快,我推開門便對著蹲在地上的男子就是狠狠的一悶棍、
看著對方的體格也是異常的魁梧,這次我也是下了非常大的死手,估計也是能夠他喝上一大壺的了、
靜怡看見我的腳下躺著的一名男子,差點由於驚嚇的大叫了出來、
對此我也只能夠是勉為其難的笑了笑,畢竟這事情的起由還是在於納蘭靜怡的家族紛爭、
雖然靜怡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可是卻有著得天獨厚的醫學天賦和勤奮能力,就憑這兩點也絕對不亞於一名男子、而這也是納蘭家族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原因、
「看來這次納蘭家真的是下了狠手了、」我將男子拖拽了進來,對著一臉震驚的靜怡說道、
不過這話不說她也能夠從中領悟,畢竟像這樣**裸的暗殺行動我想納蘭靜怡雖然沒有經歷過。可是從小到大從納蘭家族那裡給她施加的壓力而言就已經是夠她受得了、
可是這樣**裸的暗殺行動卻還是第一次、
「怎麼了?」我對著有些失神的納蘭靜怡說道、
「哦!沒啦、」雖然她已經是在極力的掩蓋,可是她的笑容卻顯得是依舊如此的蒼白無力、
「好啦,你先坐會兒,我去把外面的那個人解決了救回來、」雖然我知道此刻的她是最需要人陪,心也是最無助的時候,可是為了她的安全,我也不得不離開了、
「只不過是一小會兒而已,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放心好了、你這裡有沒有什麼繩子之內的東西,把他們綁起來吧、」雖然這項工程對她而言可能是有些宏大,可是這也是唯一能夠鍛煉她的辦法了,如果現在她不堅強也並沒有人能夠代替她去堅強、
畢竟她現在無依無靠的,如果我再一次的離開了她的身邊,恐怕她也就真的是臨近在了奔潰的邊緣了、
現在這種情形而言,有著聰明的頭腦和天賦也是不行的,必須要有一個堅強的心,一個能夠在萬軍之中活下來的勇氣和決心、
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我想她也就真的夠危險的了、
說完我便躍出了門去,只留下靜怡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客廳內,昏黃的燈光照耀在她的臉上卻顯得更加的蒼白無力、
「哎,希望她真的能夠懂得什麼是堅強吧、」我心中默默的唸了一聲在離開了、
剛來道大門口便看見一名男子躲在草叢之中,這樣漆黑的夜晚,他的眼神就好像狼一般的貪婪,放著讓人膽寒的綠光、
「怎麼辦?還是用哪招嗎?」我裝作好像並沒有看見他似得,緩慢的低頭行走著、
「不行啊,這裡離他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而且他現在是躲在草叢之中,這也是很難下手的、」靜怡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徹、
「那怎麼辦?」我有些犯難了,畢竟我也並沒有接受過這樣專業的暗殺訓練,就連將人擊暈也是按照以前電影裡面看到的和結合以前打架的技巧這才得以一擊即成的、
可能是因為暗殺的時間過得太長,或許也是人類在等待的時候也最是顯得急躁不安的時候,那名男子居然走出了作為他最好的保護圈、
「怎麼回事?」看著這突如其來的餡餅,我有些傻了眼、
「哈哈,你沒有看見嗎?我正在以他同伴的身份和他進行溝通呢、怎麼樣?厲害吧、」
「厲害、厲害、」我狠狠的拍了拍腦門兒,心道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招呢、
我接著月色順著樹蔭慢慢的摸到了那名男子的身後、
雖然我並不知道靜怡在電話裡和他講了些什麼,看得出來好像時很是著急的模樣、
「嘿嘿!」
男子聽見我的笑聲便突然回頭,可是卻已經晚了、
這裡的監視系統也早已經被靜怡給抹黑了,所以我現現在的一舉一動也不會留下任何的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