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許小妖野蠻道。
「許小妖,你怎麼能這樣。」本來還想賴賬的范劍,眼淚都差點湧了出來,「你實在是太殘忍了!」
上次輸給了林天羽一千萬,范劍已經是大出血了。今天好不容易和范統湊了一千萬,現在又輸了,這幾乎是在拿著刀子,生生的在割范劍的肉啊!
「殘忍你妹啊!」許小妖罵道。
看著這妞野蠻的一面,林天羽覺得,她簡直比任何時候都可愛,這才是神級隊友嘛!
范劍已經快要崩潰了。
這貨的眼睛之中,還真的出現了一絲絲淚花。正應了那一句俗話,為什麼你的眼裡常含著淚水?
笑了笑,林天羽撇嘴道:「范劍,你還是認賬吧。你剛才給本帥哥錄音的時候,難道就不殘忍了嗎?」
范劍狠了狠心,還是從兜裡摸出了兩張現金支票,極為不情願的遞給了林天羽。
林天羽一看。
每張五百萬,看來還真是和范統那個牲口一起湊的。這下,兩個逗比應該是真的大出血了!
「我們走!」
恨恨的看了林天羽一眼,范劍馬上閃人了。
再也不要復仇三部曲了。
「慢走不送!」林天羽揮手道。
看著范劍等人走了,許小妖興奮的說道:「禽獸,我們兌獎去,今天真是太開心了了。」
林天羽無奈的說道:「大小姐,能別總是喊我禽獸嗎?每次你一喊,我就有一種非禮你的衝動!」
聽了這話,許小妖更興奮的喊道:「禽獸!」
林天羽要瘋了。
這妞,難道真的想讓自己非禮嗎?
…………
十幾分鐘後,林天羽三人從彩票中心走了出來。不過林天羽的賬戶之中,卻是多了一百萬存款。再加上兜裡的兩張現金支票,今天總共收穫了一千一百萬巨款!
現在,他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小富豪了。
坐在車裡,許小妖嚷嚷道:「禽獸,你現在也是有錢人了,難道不請客嗎?」
「我也這麼覺得。」顏菲菲第一個贊成。
「好啊。」林天羽點頭道:「我請客。」
許小妖興奮的笑了起來。
不過,林天羽又馬上補充道:「但是,必須你付錢!」
許小妖二話不說,伸手就給了林天羽一拳說道:「那麼小氣,本小姐咒你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林天羽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就連顏菲菲嘴角都有了笑意。如果他娶不到老婆的話,除非世界上沒女人了還差不多!
為啥?因為顏菲菲就喜歡這貨唄。
看著兩人偷笑,許小妖鬱悶道:「禽獸,你到底請不請?要是不想請,本小姐還不稀罕了!」
「說吧,你想去那裡吃?」林天羽問道。
許小妖嘟囔道:「我要去吃手撕雞。」
「手撕雞?」林天羽一怔。
顏菲菲嫵媚一笑,解釋道:「那是學校附近的一家小店,雖然很普通,但勝在風味獨特,上次我給她打了一個包,於是小妖就一直記著這個地方……」
聞言,林天羽不禁有些同情許小妖了。
雖然這妞很富有,甚至富到流油了,可是卻連去一個小店吃飯,都得那麼慎之又慎。
笑了笑,林天羽點頭道:「大小姐,我帶你去吃手撕雞!」
聽了這話,許小妖嘴角終於露出了笑意。
不久之後,三人來到了這個小店。
只是吃飯的時候,林天羽卻是有些震驚。所謂的手撕雞,其實就把一隻嫩雞撕了,配上蔥花,雞湯,還有辣椒就算是一道菜。可是那個口味,卻是異常的獨特。
吃在嘴裡,不但辣辣的,還有一種雞油香。
於是吃飯的時候,林天羽三人均是沒有說話,各種面對著一盤手撕雞埋頭苦吃,就連雞湯都沒有放過!
吃完了飯之後,許小妖去車上睡著了,只剩下了林天羽兩人在小店裡慢斟慢飲,倒也有幾分情調。
「菲菲,你是不是有事兒要說?」林天羽問道。
顏菲菲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惆悵的說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和小妖變成了閨蜜嗎?」
林天羽點頭。
顏菲菲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因為我和小妖都是沒有母親的孩子,不過我比較幸運,老爸沒有找一個後媽,可小妖就不同了,她在渴望父愛的同時,還要面臨後媽的敵視。」
雖然她的聲音很淡,可卻掩飾不住一種憂傷。
林天羽感受到了,於是問道:「這麼說,她總是把自己偽裝的特別野蠻,也是因為後媽?」
「嗯。」顏菲菲點頭道。
林天羽不由歎了一口氣。
誰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話著實沒錯。誰能想到,外表光鮮的許小妖,居然還有這樣令人悲傷的一面!
看著林天羽表情有些異樣,顏菲菲絕美的臉蛋上浮現了一抹憂傷,淒美道:「紅顏禍水啊,早知道我就長得難看一點了!」
林天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顏菲菲一臉羞澀。
強忍著撲上去的**,林天羽說道:「你這是在變相誇自己美嗎?」
「我難道不美嗎?」顏菲菲故意挺了挺胸說道。
看著她絕色的俏臉,林天羽讚道:「很美!」
顏菲菲咯咯笑了起來。
緊接著,林天羽發誓一般補充道:「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已經有我了,只要我在這裡,誰敢向你們伸手,我就打到他們連爹媽都不認識!」
聞言,顏菲菲開心的笑了。
接著,她認真無比的說道:「我相信你!」
言盡於此,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不過,林天羽卻是暗自把許小妖的後媽給記住了,如果這人敢傷害許小妖的話,他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畢竟現在的林天羽,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林天羽了。
…………
回到別墅後,林天羽喊醒了許小妖,這才在慢騰騰的進了客廳。不過客廳之中,卻是坐著一個女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貴婦。
貴婦看到了許小妖,頓時說道:「小妖,你回來了?」
看到了這個女人,許小妖臉色大變,隨後就變得無比陰沉了起來,一聲不吭的走向了臥室。
這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