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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過年 文 / 福祿壽喜

    過年是一件很繁雜又嚴肅的事情!

    翻了翻黃歷,進了臘月開始每一天都有應該做的事情,臘月二十三,祭灶神;二十四,大掃除;二十五,糊窗戶;二十六,割年肉;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對於這些傳統習俗何桃她糾結了半天,就跟傅石商量了一陣,最後兩個人都是一腦門子官司。傅石一個人過得早,向來都是敷衍了事的,何桃沒出嫁時跟著長輩讓幹啥就幹啥,完全沒有深刻的印象——就記得過年有團年飯吃,說不定還有新衣服穿!於是,兩人最後決定:隨便弄弄吧!

    二十三祭灶神。因為有吳氏的指點,採辦年貨時何桃就購齊了祭祀用的糖果香燭等物件。一順溜地擺上了,兩人規規矩矩地拜了一拜,然後對重任在身的灶神老爺說幾句好話。

    二十四大掃除,因為開春就要建房子,對於大掃除兩口子都沒啥興趣,將就著過段日子就得了!就拿掃帚隨意掃了兩下應了應景就算完了。

    二十五糊窗戶,他們家窗戶就沒啥好糊的,就一木板窗。於是,二十五也就是這麼過了。

    二十六割年肉,他們家沒養豬,沒法殺豬。傅石就把大集時買的豬肉拿出來象徵性地切成了幾塊。何桃見了就讓他再接再厲,剁點豬肉餡出來,她炸肉丸子。於是二十六這天,傅家炸了一竹篩的肉丸子。

    二十七宰公雞,傅石拎出從集市上買的兩隻紅冠公雞,一刀隔斷氣管,然後提著雞翅膀沿著茅屋走了一圈,灑了一圈的雞血,避惡驅邪。完事了以後兩隻雞就被大卸八塊,讓何桃給炸成了酥肉。

    二十八把面發,這個傅家小兩口照做了,發了兩盆子白面,用來做饅頭包餃子。

    第二天二十九也真的蒸了饅頭。因為初一到初四幾天不能動刀,否則是不吉利的,所以兩人就提前一次性把那幾天的吃食做了出來。反正天冷,放不壞。

    眨眼就了大年三十,雖然只有兩個人,年夜飯卻是不能含糊的。何桃從早上就開始忙活,先是用山藥枸杞冰糖燉整只老母雞,直接燉到了開飯前;然後開始燒紅燒肉、香煎豆腐魚,蒸四喜丸子,煮酥肉蘿蔔,最後涼拌了盤白菜絲,將小小的矮桌擠得滿滿當當,連放筷子的地兒都快沒了。

    按例,三十這天要祭拜祖先。兩人端著刀頭、酒水還有香蠟燭錢去了傅家祖墳。傅氏夫婦的墓是挨在一起的,兩人到了一看,墳前有一堆還未燃盡的香火紙錢,顯然是二房一家已經來過了。傅石很嚴肅地將刀頭供在父母的墓前,然後點了蠟燭插上,舉著香恭敬地拜了三拜,又磕了三個頭,這才招呼何桃過來磕頭。

    他在旁邊一邊燒紙錢一邊跟父母報備:「爹,娘,這個是我媳婦何桃。趁著今天帶她來給您二老磕頭,以後我們會帶著孩子來給你們磕頭。爹娘若地下有知也請安心了!」

    傅石說的很認真,連帶著何桃也嚴肅了不少,跟著燒起紙錢說道:「公公,婆婆,我是你們兒媳婦何桃,傅石很好,你們放心,我們會好好過的。」

    說完又挨著給傅家祖上的爺爺輩、曾祖輩的先祖上香磕頭,最後傅石點了炮仗,「辟辟啪啪」地一陣響完了,兩人才回家吃年夜飯去。

    飯桌上雖然只有兩個人,依然吃得溫馨盡興,傅石嘴角一直掛著笑,何桃也跟著笑。

    吃飽了,天也黑透了。因為要守歲,兩人也沒挪地方,就著矮桌烤火聊天,正說著建房子的事時,傅石一拍腦袋:「哎喲,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說完就站起來翻出了一罈酒。

    「哎,我還以為你不喝酒的呢!」,這裡的男人但凡家裡日子還過得去的,都會時不時地來上一杯,比如說何家老爹、傅家二叔就是如此,但是何桃跟傅石成親差不多兩個月來都沒見傅石沾過一滴酒,她就以為他不喝酒的。

    傅石笑瞇瞇地擺了兩個碗,滿上了遞給何桃一碗:「年夜飯必須有酒啊,越喝越有!我剛才給忘了。你也來點,這是青梅酒,不辣的。」

    何桃吸吸鼻子聞了聞,果然有股梅子的清香,然後伸舌頭舔了嘗嘗,確實不辣,她在心底判斷這就其實就是酒精飲料。於是就很豪氣地端起碗,「咕嚕咕嚕」幾口,干了!

    「再來一碗?」,傅石問。

    確實蠻好喝的!何桃舔舔嘴唇說:「嗯,再來一碗。」

    傅石依言又給滿上了。兩個人就這麼烤著火喝著酒,喝吧喝吧突然就聽到四處鞭炮聲響起來了。

    「快,快,快,接年了!」,何桃一翻爬起來就要往外走,結果連人都站不穩,歪歪斜斜差點就栽進火坑裡。

    「媳婦,小心!」,傅石一把摟住她:「你這是喝多了?」

    「不知道哎」,何桃搖搖腦袋回答。喝多了不是應該鬼話連篇或者蒙頭大睡的嘛?可是她就覺得腦袋有點沉而已,應該不算是喝多了吧?

    傅石一手摟著她,一手拎著鞭炮出了門。何桃瞇起眼睛看向村子的方向,鞭炮聲辟里啪啦地持續響,還有火光時隱時現。

    真沒勁!還是煙花好看啊!她正扶著門框嫌棄的時候傅石點了炮仗,嚇得她一縮。

    「沒事兒吧?」,傅石跑回來抱住她。

    何桃很老實地點點頭,腦袋搖搖晃晃:「我現在確定我是喝多了。這酒喝著順口,沒想到後勁還挺大的,我現在覺得稀里糊塗的!」

    「我看你腦子還挺清楚的嘛!」,傅石覺得她思維清晰,說起話來還算有條有理的。

    「就是喝多了!」,何桃先是腦袋晃,接著整個人都開始搖來晃去。

    傅石乾脆將她一把抱起朝臥室走去:「反正也接了年了,睡吧!」

    「為什麼啊,春節聯歡晚會還有一截兒呢?」,何桃鼓起腮。

    「春啥?」,傅石沒聽明白。

    何桃笑得像小狐狸:「不告訴你!」

    「睡吧睡吧,真醉了!」,傅石把她往床上一放,就扯了被子給她蓋上。

    「脫了衣服才能睡,」,她掙扎著爬起來,扯著衣服要解扣子,努力了幾下都沒解開,頭一抬沖傅石說:「石頭,幫我脫衣服,我醉了,解不開!」

    傅石聽了立馬覺得他胸口就跟有把火在燒似的,快把他整個人都給燃起來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淡定地幫何桃解了棉衣。就在他再次把何桃往被窩裡塞時,醉鬼媳婦又開始嚷嚷了。

    「還有,還有沒脫掉!」

    「裡衣不用脫的,冷!」,再脫,再脫就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不怕,石頭抱著我睡!」,何桃說著就自己動手,這回還真讓她扯開了,把裡衣往一扔她後她穿著肚兜鑽進了被窩,然後伸出兩隻光溜溜的手臂拽住傅石:「石頭,快點上來嘛,好冷呀!」

    於是傅石也跟著進了被窩,何桃兩手不停,繼續剝他的衣服。

    「媳婦兒,你別這樣啊,再扯我真忍不住了!」,傅石隱忍加氣急敗壞。

    「忍不住什麼?」,何桃大著舌頭問。

    「洞房!」,傅石咬牙切齒地回答。

    「不行的,要等我十八了再洞房!」,這樣的重點她還是記得蠻清楚的,果斷地搖頭:「十八歲!」

    「那你就別蹭了,不然我就真忍不住!」,這時候的場面跟平時完全顛調了,傅石狠狠地捂著衣領,而何桃則扯著就使勁拉。

    「哈哈哈,你個傻瓜,我都這樣了,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咯!」,何桃突然覺得自己老公好笨呀!居然都不會因時制宜!

    「」,傅石默默地鬆開了緊著衣領的手,任由何桃毫無章法地摸來摸去。

    「石頭,你脫呀,穿著衣服睡可不暖和了!」,

    「」

    傅石的裡衣已經被撥開了,何桃「嗷嗚」一聲貼了上去,在他懷裡扭來扭曲,大著舌頭一個勁兒地嘟囔:「這下子暖和了。石頭是小太陽,光芒萬丈,普度眾生,菩薩心腸!」

    「媳婦」,傅石到了忍耐的極限,一翻身將何桃壓在下面,吞了口唾沫,艱難地說:「咱洞房吧!」

    「不要,要等到十八歲!」

    「那我親親你吧!」

    「好,親親!」,何桃撅起嘴巴。

    於是傅石和何桃就開始了承元二十八的第一個親親,親啊親,兩人身上的衣服全沒了,親啊親,有個粗粗硬硬的東西就抵到那個地方,箭在弦上。

    「媳婦,洞房!」,傅石憋得汗都出來了。

    「要到十八歲!」,何桃繼續扭,腦袋向後仰屁股往上抬,然後,然後就是箭已離弦,覆水難收了

    大年初一

    何桃從沒想過她在這世界的第一個大年初一會是從泡澡開始。她整個人縮在浴桶裡,看也不敢看站在旁邊笑得心滿意足的傅石,她想起昨晚那些讓她一想起來就恨不得淹死自己的片段,她一個勁兒地嚷嚷「十八歲」,傅石就停下來問她「那我退出去」,她雙腿一夾「不要」。

    不要活了!

    她拍了一下水面,對傅石嚷:「你幹嘛這麼早把我叫起來,明知道我很累!」

    就讓她直接睡過這個初一吧,實在不想跟傅石面對面。

    「大年初一一定要早起的!」,傅石也不生氣,語氣前所未有地溫柔:「要是累的話泡了澡再睡吧!」

    「現在就去睡,我今天不要起床了!」

    何桃說著就站了起來,破罐子破摔,反正都做到最後一步了,看光光啥的完全挑不起她的羞恥感了。傅石紅著臉用塊大棉布將她包了起來,擦乾了以後又抱到臥室塞進被窩裡。她拉被子把頭一蒙,真的就開始繼續睡大覺了!

    「媳婦你好好休息,我不鬧你。」

    「那你還說個毛啊!」,被子裡傳出何桃略微沙啞的聲音。

    傅石想著還要去二叔家拜年,就自己拎著大包小包地去了村裡。到了二房也沒進去,跟二叔聊了幾句,就留下禮物心急火燎地往家趕。

    回到家裡,他就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殘局,鍋碗瓢盆涮洗乾淨,又清理了浴桶,把澡豆胰子收拾好。做完了家務,他就一個人坐著烤火,將昨晚的香艷翻來覆去地回憶,最後自個兒「嘿嘿」地笑了起來。

    媳婦抱起來滑溜溜的,真舒服!

    媳婦在生氣,但是天地良心,沒有她那麼一抬屁股他還真不敢自己進去

    媳婦在睡覺,一個人烤火好無聊啊!

    傅石傻愣愣地看著火光,最後鬼使神差地摸進臥室,脫了鞋上了床,摟著媳婦睡回籠覺。

    這一睡就是一個下午,兩人醒了後天都黑了,也不用起床了,接著繼續睡。

    傅石使出慣用的死纏爛打,抱著何桃耳鬢廝磨又是哄又是勸,一聲聲「媳婦」「乖乖」「嬌嬌」地喚何桃。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何桃姑娘沒骨氣地放棄了抵抗,半推半就又成了一回。

    一番**過後,何桃義正言辭地表示:「我年紀還小呢,這事情不能太頻繁,十八歲之前一個月只准做兩次,不能再多了!」

    傅石只能點頭同意,他心想著反正都做了二十二年和尚了,沒道理吃著肉打著牙祭還忍不了三年。再說了,媳婦心軟著呢,他再哄一哄、求一求,指不定一個月能打幾次牙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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