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多少你殺多少?你以為華夏國的異能者就那麼弱?」拓海清死死地看著草壁時臣,憤怒的說道,「還是說你認為華夏國的異能者會乖乖的站在那裡不還手,讓你去殺!」
「在我眼裡,兩種情況都差不多。」草壁時臣笑了笑,說道,「即便華夏國的異能者很強大,但對於已經繼承了草壁家大部分能力的我來說,也絕對不堪一擊,不值一提。」
「你……」拓海清被草壁時臣的話氣的差點瘋掉。他現在已經有點懷疑風田將草壁時臣派過來協助他行動,究竟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了。
誠然,草壁時臣是草壁家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把草壁家的陰陽術練得爐火純青,實力強大,在帝國內部同齡人中難尋對手。而且,他還得到了家族式神的傳承與認可,倘若運用得當,對拓海清來說是一個極大地助力。
但是,草壁時臣恃才放曠,眼高於頂,極度蔑視華夏國的異能者,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而且,他不懂得俗世間的人情世故,不知道隨機應變。一旦稍有不慎,不但連草壁時臣性命難保,恐怕連拓海清都會被牽連進去。
甚至,還有可能將苦心經營了數年的計劃也暴露出來,損失巨大。
「怎麼,拓海清大人不相信我的實力?還是說,你早已經被華夏國嚇破了膽?」草壁時臣冷冷的看了拓海清一眼,說道。
「草壁時臣,我知道你是草壁家這一代的絕世天才,在華夏國這三年也的確證明了你的實力。但是……」拓海清頓了頓,說道,「但是你要知道,華夏國的異能者可是非常強大的,可以和歐羅巴洲的神聖教廷、黑暗議會並列世界三極。甚至,有可能更加強大,遠遠不是我們所能夠抗衡的。」
「拓海清,對於你這樣的話,我可不能裝作沒有聽見。」草壁時臣冰冷的說道,「你這些話不但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我們大東瀛帝國的異能界,侮辱所有的帝國異能者。」
「難道在你的眼裡面,我們大東瀛帝國強大的陰陽師和忍者,竟然連東亞病夫的異能者都比不上嗎?」
「草壁時臣,你知道數十年前的那一場席捲整個世界的大動亂嗎?」拓海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知道草壁時臣年輕氣盛,與其爭論,簡直就是自討苦吃。因此,他很明智的選擇了迂迴曲折。
「你說的是那一場舉世震驚的大動亂嗎?」草壁時臣眼睛裡閃過一縷精光,說道。
「對,就是那一次。」拓海清點點頭。
「這個我知道。」草壁時臣沙啞著聲音說道,「我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我的父親經常跟我提起。因為我的爺爺,曾經打遍帝國無敵手的草壁家第七十二代家主,就死在了那一場大動亂中。」
「對不起,又提及了你的傷心事。」拓海清說道,「對於你爺爺的死去,我深表痛心,這是我大東瀛帝國巨大的損失。」
「你為什麼要提起那場大動亂?」草壁時臣看著拓海清,問道。
「那是一場席捲整個世界的超級大動亂。」拓海清沒有回答草壁時臣,而是沉聲說道,「這件事情的起因,正是華夏國西北部一個名為布羅泊的地方,出土的一件名為『雙魚玉珮』的神器,而引發的!」
「雙魚玉珮?神器?」草壁時臣睜大了眼睛。他對著這些事情知道的的確不多,極為感興趣。
「不錯,雙魚玉珮是一件神器。不,應該說是一件超神器。」拓海清說道,「據傳說,雙魚玉珮擁有種種不可思議的可怕能力。其中一項,就是絕對複製。它可以複製任何一種東西,甚至是活生生的人。即便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異能者,它也可以複製。」
「什嗎?連最強大的異能者也可以複製,這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逆天的東西存在?」草壁時臣震撼無比的說道。
「所有人都和你的想法差不多。如此逆天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呢?」拓海清說道,「但是,事實就是事實,雙魚玉珮的確出現了,而且就出現在華夏國西北部的布羅泊。」
「華夏國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並且派出強大的異能者進行守護。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消息還是很快就洩露了。於是,我們大東瀛帝國、歐羅巴洲、美利堅國、天竺,甚至連遙遠的撒哈拉洲都出動了。無數的強者匯聚在華夏國。」
「後來呢?」草壁時臣問道。他的興趣已經完全被調動起來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估計你也都知道了。」拓海清說道,「雙魚玉珮是在華夏國出土的,並且擁有那麼逆天的能力,如果持掌在手中,稱霸世界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所以,華夏國態度強硬,要求所有非華夏國異能者退出境內。」
「當然,整個世界的強大異能者匯聚在一起,自然不可能被華夏國一句話就打發了。尤其是歐羅巴洲的神聖教廷和黑暗議會,更是強勢至極,要求華夏國將雙魚玉珮交給他們處理。」
「然後,華夏國異能者與整個世界的異能者展開了大戰?」草壁時臣不敢確定的說道。
「是的。」拓海清點點頭,說道,「面對著超神器雙魚玉珮的誘惑,兩方態度都極為強硬,誰都不肯讓步。最後,自然只能夠通過武力來解決。」
「華夏國獨自面對整個世界的異能者?」草壁時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
「那一戰,打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無數強大的異能者死去,流血漂櫓,屍積成山。」拓海清低沉的聲音說道,「誰都不敢相信,華夏國竟然可以憑藉著一國之力,對抗整個世界的異能者。那一戰,死去的強者實在是太多了,你的爺爺,還有賀茂家當時的家主,甲賀忍傳說中的上忍,全都是在戰鬥中死去的!」
「什嗎?這怎麼可能?」草壁時臣不敢相信的說道,「我的爺爺,賀茂家的家主,還有甲賀忍傳說中的上忍,都是在那一戰中死去的?弱小的華夏國,怎麼可能會這麼強大?」
「是呀,在那一戰之前,誰敢想像華夏國異能界竟然會如此強大?」拓海清歎了口氣,說道,「那一戰之後,華夏國異能界的為名一下子達到了最頂峰,甚至被人稱為『世界異能者的禁區』。除非是極特殊的原因,國外的異能者根本就不敢踏足這片土地。」
「這……」草壁時臣整張臉都變白了,眼睛裡充滿了惶恐與不安。
「草壁時臣,我告訴你這些事情並不是想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拓海清深深地看了惶恐不安的草壁時臣一眼,說道,「我想告訴你的只是,千萬不要小看華夏國的異能者。否則的話,你一定會吃大虧的。」
「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必須要馬上離開這裡!」突然間,草壁時臣霍的一下子站起身來,一把拽住拓海清的胳膊,快速朝著外面走去。
「草壁時臣,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慌慌張張的?」拓海清不解的問道。
「你先別問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不然的話,就要來不及了。」草壁時臣慌慌張張的說道。他拉著拓海清,匆忙的朝著地下室出口跑去。
「呵呵,已經來不及了。」突然間,一個冰冷至極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是你!你竟然真的來了!」草壁時臣驚聲說道。
「不錯,是我。」林風緩緩從空中飄落下來,擋住了草壁時臣和拓海清兩人的去路,笑著說道,「既然你誠摯的對我發出了邀請,我又怎麼可能會不來呢?」
「誠摯邀請?草壁時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拓海清登時臉色變得難看之極,怒吼著說道,「難道你已經背叛了偉大的帝國,成為了華夏人的走狗了嗎?」
「拓海清是吧?你先別誤會。」林風衝著拓海清笑了笑,說道,「就算是他背叛了自己的祖國,我們華夏國也絕對不會要這種貨色的。」
「你……」草壁時臣頓時大怒。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拓海清問道。
「呵呵,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林風呵呵一笑,說道,「蘇浩天的事情敗露之後,這傢伙妄圖設局坑殺於我,便將我引來了這裡。」
「你……你竟然都看穿了?」草壁時臣駭然失色。
「我不是曾經說過嗎?你智商是硬傷。」林風聳聳肩,不屑的說道,「就這樣的小把戲,我早在五年前就已經玩膩了。」
「既然你已經看穿了?為何還要來這裡?難道你就不怕我設下埋伏,將你圍殺?」草壁時臣問道。
「怕?我為什麼要怕?」林風冷笑一聲,說道,「說句毫不客氣的話,像你這樣的廢柴,我一個人可以打十個!就算是有陷阱,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