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林風睜著一雙太極輪迴血輪眼,目光所及,一切都無所遁形。
那個方位,流衣用「隱身之術」隱匿行蹤,再以「土遁!地行之術」逃跑,堪稱是天衣無縫,極不容易發現。可是,到了林風的雙眸之下,卻是無所遁形。
「刷!」「刷!」「刷!」……
林風施展瞬身之術,身形化作疾風閃電,朝著流衣逃離的方向追去。
一個上忍若是一心想逃離,速度是極為驚人的。即便是以林風的速度,也是在數里之外才將其追上的。
「土遁!地面硬化之術!」林風沒有任何的話語,直接就是出手了。
剎那間,流衣前行方向上的大地變得堅硬如鐵。
「砰!」的一聲,流衣重重的撞在了堅硬的地面上,撞得他頭昏腦漲,眼冒金星。
「是這一招!他追來了!」流衣顧不得疼痛,臉上駭然失色。
那個時候,流衣親眼看到安田在林風這一招下吃了大虧,身體被卡在了地上,進退不得,最後成了固定的靶子,被一條水龍生生擊殺,一身本領還沒有發揮出三成就憋屈的死掉了。他可不想重蹈安田的覆轍。
「啊!給我開!」流衣反應神速。他見前方地面已經硬化,無法施展地行之術繼續前進,當機立斷就從地下鑽了出來。
「轟!」泥土紛飛,一個土人從地下鑽出來,氣勢驚人。
「呵呵。反應速度不慢,倒也是個人才。」流衣剛剛站定,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他嚇得渾身一激靈,連忙轉過身,卻發現林風正站在他身後約兩米的地方。
「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深不可測!」流衣只覺得渾身冰涼,寒毛直豎。
剛才,林風若是在背後出手,他十有**會中招。而一旦中招,他的下場就只剩下一個,那就是死亡。
「他究竟想做什麼?為何不出手殺我?」流衣心中滿腹疑問。
「你的名字?」林風上下打量著流衣,片刻後問道。
「流衣。木村流衣。」流衣沉默了半晌,開口說道。
「木村……流衣嗎?呵呵。」林風微微一笑,說道,「你想死嗎?」
「你……」流衣一聽,心中立刻大怒。但是,他隨即強行壓制了下去。
形勢比人強,他遠遠不是林風的對手,不想為了爭口氣而白白送死。
「如此看來,你是不想死了。」林風笑了笑,說道,「這樣吧,我可以饒你一命。」
「繞我一命?」流衣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你先別著急著謝我,我是有條件的。」林風淡淡的說道,「作為交換,你必須要追隨於我,為我搜集『曉』組織內部的機密情報。」
「什嗎?你竟然知道我們的組織?」流衣震驚。
「你自己選吧。」林風輕鬆地說道,「追隨我,還是……死!」
死字一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從林風身上散發出來,死亡的氣息立刻將流衣環繞,讓他渾身一陣惡寒。流衣很荒謬的感覺到,如果他不答應追隨林風,他立刻就會被林風殺死!
「我數三聲。」林風緩緩地說道。「一!」
「且慢!」流衣欲言又止。
「二!」林風不予理會,兀自說道。他身上的氣勢再度強盛了幾分。
「三……」
「我願意追隨於你!」流衣感覺到林風身上湧出的越來越強大的氣勢,他知道如果再不做決定的話,肯定會頃刻間死於非命。
「很好。」林風身上的氣勢消失了。「你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過……」流衣艱難的說道,「不過你必須要為我解除身上束縛我自由的術。」
「束縛你自由的術?」林風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原著中,藥師兜在沒有追隨大蛇丸之前,就是被赤砂之蠍以術控制著,來作為「曉」組織安插在大蛇丸身邊的間諜。
「這個沒問題。」林風淡淡的說道。
「那就多謝……大人了。」流衣大喜。
「我叫林風。」林風說道。
「多謝林風大人。」流衣道。
「不用謝我。」林風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刷!」下一刻,林風就出現在了流衣的背後。
「你……」流衣大驚失色。
不過,當他覺察到橫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冰冷刺骨的苦無時,他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這是我的術。」林風一邊說著,一邊將一股強大的查克拉轟入流衣的體內。「一個月之後,拿著有價值的情報來找我。我會為你解開這個術。」
「我知道了。」流衣臉色蒼白。他畏懼的看了林風一眼,而後朝著遠處匆匆跑去。
「間諜的話,一個就足夠了。」林風望著流衣遠去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道。
「刷!」身形電閃,他消失在了原地。
十分鐘後,另一個方位爆發了激烈的大戰。
水汽滔天,土遁縱橫。林風和那名上忍大打出手,連周圍的地形都改變了。
最後,林風以絕對的壓倒性實力殺死了那名上忍,自身無絲毫的損傷。
「飛雷神之術!」做完這一切,林風立刻就回到了卡多的豪宅。望月若香身受重傷,雖不致命,卻也是讓他放心不下。
「林風大人,您回來了。」望月若香臉上猶自掛著羞澀的紅霞。她衝著林風甜膩的笑著說道。
「嗯。」林風一邊朝望月若香走過去,一邊點頭。「你過來,我幫你看看傷勢。」
「林風大人,我沒事。」望月若香慌忙擺手。
「別動。讓我看看。」林風臉色一板,喝道。
「我……」望月若香被嚇了一跳,站在那裡不敢動了。
「你傷得這麼嚴重。」林風仔細檢查了一下,心疼的說道。
望月若香傷得很重,前胸和後背各有一個血洞,是被苦無擊傷的。
「林風大人,我不要緊的。」望月若香羞怯的看著林風,小聲的說道。
「拉開衣服,讓我看看。」林風嚴肅的說道。
望月若香渾身一陣顫抖,像是遭了雷擊一樣,臉上一片燥熱。
因為,她前胸的那個傷口,就在她胸前一座高聳的玉山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