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晴子渾身石頭,衣服被余秋扯掉了,剩下貼身的衣服在浸濕之後變得格外的透明,那妖嬈的身子也因此而若隱若現。勾得余秋渾身燥熱。余秋盯著那一張沉迷的臉蛋,光潔無暇,如玉透亮。余秋一咬牙,索性吻了上去。晴子的唇彷彿是黑洞一樣,在余秋的舌尖剛靠近的時候就被她吸了進去。
兩人摟在一起。
余秋內心鬆懈了一口氣,雖然這個女人一開始掙扎得很厲害,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弄的屈服了。如今,事態進展順利,只要接下來狠狠的把她拿下,一切就解決了。余秋輕輕的脫下了晴子的衣衫,那一對傲然的尤物在月光下散發著瑩瑩的光芒。讓人恨不得擁吻。
余秋雙手不斷的揉捏著。晴子咬著紅唇,一副迷人的姿態,月光下,她仰著頭,余秋則埋頭苦幹。她抱著余秋的腦袋,不斷的擠壓著自己的雙峰。
藥效在發作,晴子的臉蛋也變得異常的通紅,一副飢渴的態勢。她抱著余秋,似乎忘記了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仇人,也忘記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任務目標。她緊緊的擁著他,企圖在他的身上獲得一些快樂的感覺。
余秋含著她的飽滿,雙手滑向了他的溝股,手不斷的在他的溝股上揉捏。帶著一絲絲滑,帶著一絲光柔。手指揉捏著她敏感的地方。晴子更是尖叫連連。
水中,兩人漂浮在睡眠上,余秋抱著懷裡的那一具酮體,恨不得立刻就狠狠的侵入。晴子緊咬著紅唇,任憑余秋擺佈,彷彿成為了余秋手中的一具魚肉一般。
余秋抓著她的胳膊,擺出了一個千山鳥飛絕的姿勢,從身後抱著晴子,晴子的雙腿環繞著余秋的腰。突然,余秋那巨大無比的傢伙開始尋找起飛的那幽幽小徑。
晴子突然清醒了過來。
「混蛋。」她強忍著體內那種一樣的感覺,雙腿一蹬,直接把余秋揣進了那湖水深處。人則捲起自己的衣服,踩著水面飛快的離開。當余秋起來的時候,晴子的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余秋從湖水中游上來,經過剛剛那一腳,人差點沒吐血身亡。體內沸騰的血液早已經消褪了下去,哪兒還有心情回想那些溫柔的美夢啊。
突然,林子裡傳來一陣嬌呵:「想要救人,就去羽田區的大明寺。」
「謝謝,只是……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余秋急忙問道。尼瑪,對著別人又親又摸,差點就把人家給幹了,最終竟然連人家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著實有些愧疚。當然,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一心想要殺自己,估計余秋也不會做出這樣禽獸的舉動啊。
然而,樹林裡沒有半點兒的動靜。余秋歎息了一口氣:「看來,對方多半是走了。」
收拾了片刻,並且把身上的水全部蒸乾,這才起身離開。重返市區,余秋一直在琢磨女子的那一句話,這女人當真會好心告訴自己穆曉月的下落?說不定這惡毒的女人是想要報復自己,所以故意給自己留一個懸念,等著自己去自投羅網。不過,如同她是真心要幫自己呢?那自己豈不是錯過了最佳的機會?
余秋十分的糾結,在市區內晃蕩了半天,夜色很深,漸漸的就到了午夜,東京街頭的午夜,依然車流不息。國際大都市果然不一樣。偌大的城市在午夜時分依然保持著如此多的車流。
想了很久,余秋還是決定冒險一試,不管如何,就算這個地方找不到穆曉月也必須走一趟了。否則自己心裡難過。
篤定之後,余秋立刻攔車前往羽田區的大明寺。
這是一個十分偏僻得地方,余秋攔了幾輛出租車,都不願意往那個地方跑。後來余秋才明白,羽田區是一些地痞流氓聚集的地方,而這些地痞流氓成天自詡自己是黑、社會。但是,卻從未有任何人承認他們是黑社會。這幫人聚集在一起,簡直就是無惡不作,殺人放火,搶劫強姦……
以至於羽田區成為了一個很多人聞之色變的地方。尤其是午夜十分,出租車更是不敢前往羽田區。相反,出租車更樂於前往真正的黑社會山口組的基地。相對來說,這些讓很多人聞之色變的山口組成員,他們反而待人禮貌,而且從不會對出租車司機下黑手,更不至於淪落到搶劫出租車的地步。
攔不到出租車,余秋只能自己想辦法前往了。
從市區到羽田區,大概有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余秋思量了片刻,索性用絕妙的辦法前往。余秋縱身一躍,借助著東京的高樓大廈,余秋穿越在這高樓大廈之中,馳騁在東京。
約莫半個多時辰,余秋終於抵達了羽田區的大明寺。
大明寺,和淨國神廁一樣,都屬於日本的一處供奉場所。在淨國神廁裡面供奉著二戰時期大量的戰犯,這些人相對於日本人來說是國民英雄。而在大明寺中供奉的則是一些不知名的軍人,這些人同樣是二戰時期的一些戰犯,只不過,他們不曾被人提及,沒有在淨國神廁裡面的那些人那麼引人矚目。
大明寺,高七層,每一層都供奉了不少的靈牌。
表面上,這大明寺是一出寺廟,暗中卻是賀川流忍者的寄居地。白天,這些忍者在寺廟內唸經,一旦到了晚上,便會出門進行訓練。如此往復,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現在已經半夜時分,寺內的忍者已經出去訓練了。只是,這些余秋絲毫不知。
晴子之所以把穆曉月囚禁在大明寺,其一是為了吸引余秋前來;其二是為了保護穆曉月不被山口組的那些禽獸所玷污了。自己同為女人,多少會同情女人。
七層高的塔,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燈火。
余秋沒有貿然闖入,而是在塔的四周走了一圈,然後縱身跳上了塔基,飛快的朝著一樓大堂直奔而去,進入之後,就能看到不少的帷帳,迎著正門,一尊偌大的雕像豎著,在這一尊佛的雕像下面,則擺放著不少的靈牌,左右兩側點著一支很粗的蠟燭。映襯著這些二戰時期戰犯的靈牌。
嘎吱……
身後,門緩緩的關上。余秋一愣,心中更是生起了一絲警惕。
沒多久,那個女子再次出現在余秋的面前了,看著女子纖柔百媚的樣子,余秋笑道:「是你?」
「你不該來。」晴子咬著紅唇,內心似乎很矛盾。分明知道余秋不該來,卻又偏偏告訴余秋地址。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余秋笑問道。
「我叫晴子!」晴子話剛說完就後悔了,她補道:「我叫什麼名字又與你何干?不管如何,你今晚將會是一個必死之人。」
「哈哈……你又打不過我。」余秋哈哈笑道。
「胡說八道。」晴子勃然大怒,道:「我實力略勝你一籌。」
「可是你剛剛還是敗了。」余秋咧嘴笑道。
「哼,誰知道你使了什麼詭計,讓我渾身乏力。」晴子怒視著余秋,然後罵道:「我勸你趕緊滾,否則,等大家回來了,你可就沒有逃命的機會了。」
「大家?」余秋一愣。
「我告訴你,這是賀川流忍者的大本營。」晴子冷笑道:「高手如雲,一旦他們訓練歸來,你必死無疑。」
「要我走也行,你得把人給我放了。」余秋冷靜的說道。
「你真那麼在乎一個女人?」晴子瞇著眼睛。
「當然。」余秋點頭,道:「我會在乎我所愛的任何一個女人,我願意為她們拋頭顱灑熱血,我願意為他她們犧牲自己。」
晴子顯然有些震住了,她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重情義的男子。良久之後,晴子笑道:「看樣子,你好像很在乎這個姑娘啊。」
「她是我所愛的女人。」余秋凝重的說道:「我答應過她一定會保護她。」
晴子眼神裡流露出一抹幽幽的光芒,良久之後,道:「跟我來吧。」
說完,晴子轉身朝著裡頭走去。余秋見狀,急忙追了上去,也顧不得考慮這個女人是不是在下套陷害自己。余秋急忙追了進去。從大明寺的一層朝著下面走去,光線幽暗,緊靠一個功率不大的燈泡照亮,根本就難以看清楚下面到底是什麼樣的格局。余秋只能跟著晴子摸著牆走下去。
終於,抵達了地下一層。晴子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你關在這裡,讓你永世見不到太陽。」
「不怕。」余秋笑道:「我相信你的眼睛不會欺騙我。」
「廢話。」晴子瞪了余秋一眼,道:「我從不欺騙別人。」
說完,晴子繼續朝裡面走去,下面有不少房間,而且,這地下看起來似乎有一個龐大的地下宮殿一樣。余秋跟著晴子轉了幾個地方這才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晴子雙手抱胸,歡了一件白色的衣衫之後,晴子整個人也顯得明朗很多,漂亮不少。尤其是胸口那一對洶湧澎湃,在雙臂的作用下,更是從衣領子裡冒出了雪白的腦袋,讓男人看了之後會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