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給狗餵了一些肉,這狗瘋狂的啃食,誰知道,這肉裡面下了一些藥。而這些藥又是從劉明德身上收到的。這些藥拌入了肉中。狗吃下去沒多久就開始藥效發作了,它不斷的低聲哀嚎,似乎在呼喚附近的伴侶。
余秋笑道:「胖子,攝像機準備好了沒?」
「好了好了。」胖子急忙握著自己的手機走了進來,道:「電量滿格,起碼可以拍攝一部一個多小時的人畜大戰。」
「行了,準備吧。」余秋嘿嘿笑道。
沒一會,母狗被送進了劉明德所在的房間,此時,劉明德渾身光溜溜的,正抱著大門在不斷的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母狗被送進來之後,劉明德眼睛似乎冒了光一樣。他飛快的撲了上來,而此時,母狗似乎也樂意,很快,一人一獸干在了一起,場面美得讓人不敢想像。
胖子在外面看得有些噁心:「操,這傢伙真能下得去口啊!」
「太牛了。」小貝等人湊在門外,好奇的朝裡面看去,劉明德正抱著母狗的腰瘋狂的進攻,母狗也喘著大氣,嘴裡留著唾沫。場面不敢讓人想像。東哥連看的勇氣都沒有,只能靠在門口抽煙。胖子一臉亢奮,拿著手機對著裡面不斷的拍攝。
門口堆滿了小弟,人和人之間幹這樣的事情也見多了,唯獨沒看過人和狗之間幹這樣苟且的事情。所以,這吸引了不少兄弟的圍觀。
「秋子,這麼做不會出事吧?」東哥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余秋笑道:「出不了事。」
「那就好。」東哥點了點頭,道:「我就怕這傢伙醒來之後看到這些東西有點承受不了,自殺了就完蛋了。」
「哼,他劉明德就不是自殺的人。」余秋冷笑道:「他就是一個下流猥瑣,卑鄙無恥的人。他壓根就沒有一點兒自尊心,否則,他能幹出這些事情來?」
「那也是。」東哥呵呵一笑,道:「這樣一個鳥人,我還給他考慮那麼多幹什麼?」
「你想多了,東子。」余秋拍了拍他的肩膀。
劉明德這傢伙一炮接一炮。
一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眾人這才推開門,然後擁了進去。母狗趁機溜走。估計這會的功夫藥效也醒得差不多了,余秋本來就沒下太多藥,只是丁點兒的份量,讓它不會抗拒劉明德而已。
「這傢伙沒事吧?」余秋問道。
「不知道,要不要送醫院?」胖子急忙問道:「弄出人命了可不好,而且,這傢伙在市裡面有關係,這要是追查下來,我們也不好交代?」
「不用了。」余秋冷笑道:「不過是一點兒劣性春}藥而已,怕什麼。明天就能醒了。」
眾人一聽,也不好繼續說什麼,只能聽從余秋的吩咐。
次日……
劉明德轉醒,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躺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房間裡燒了一盆火,以至於自己不會被凍死。儘管如此,劉明德依然打了兩個噴嚏。他尷尬的說道:「怎麼回事,這是什麼鬼地方!」
「喲,你醒了?」門口一個小弟聽到裡面的動靜,立刻打開了門看了一眼。
「這是哪裡?」劉明德急忙問道。
「天獄幫。」小弟回了一句。
沒多久,胖子等人急匆匆的趕來了。東哥問道:「秋哥呢?」
「哦,回去了。」胖子嘿嘿一笑,他咧嘴笑道:「劉校長,早啊。」
「你……你們是誰?」劉明德灰溜溜的把衣服穿起來,一臉詭異的看著對方。
「嘿嘿,昨天您中了毒,可是我們把你送回來的,您不說一聲感謝的話就算了,還這麼質問我們?」胖子嘿嘿笑道:「秋哥說了,只要您醒了,就放您回去。」
「你們到底是誰,要幹什麼?」劉明德警惕的問道。
「哈哈……」胖子哈哈大笑,道:「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了?也罷,忘了就忘了,對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還不快滾?!」
在胖子和幾個凶神惡煞的小弟驅趕之下,劉明德急忙衝了出去。在門口攔了一輛車就跑了。劉明德聞到自己身上一股惡臭,這一股惡臭好像是野狗身上的味道。
人一上出租車,開出租的師父笑道:「我說大哥,您也忒久沒洗澡了吧?身上都有味兒了。」
「啊……」劉明德一陣尷尬,道:「回去洗,回去馬上就洗。」
「這男人啊,一定要愛衛生,你身上這麼重的味兒,哪個女人樂意靠近你呢?」司機嘿嘿笑道:「得保證自己身上沒味……」
一路上,出租車司機不斷的衝著他說道,讓劉明德感覺自己有些無地自容了。他一臉尷尬。好不容易到南開大學了,丟下錢灰溜溜的走了。到現在為止,他也沒能想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昨天晚上自己下的要被余秋識破了,然後就被余秋帶走了,之後的記憶彷彿斷層了一樣。
…………
余秋醒來的時候,胖子已經來敲門了,拎著早餐。
「人走了?」余秋問道。
「嗯。」胖子點頭,道:「按照你的吩咐,醒來就給放走了。」
「人沒事吧?」余秋一邊洗簌,一邊問道。
「沒事,起來就走了。」胖子一口一個小籠包,吃得津津有味。
「那就好。」
胖子在余秋的屋子裡轉悠了一圈,突然看到飄窗上擺放著的盆栽。他眼睛一亮,道:「喲,秋子,你這盆栽發芽了。」
余秋探出腦袋看了一眼,急忙擦了擦臉就出來了。種下的那兩枚靈藥種子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終於發芽了,不過,讓人驚歎的是,這兩枚種子從那黑色的土壤裡面冒出腦袋的時候竟然帶著一個金色的殼子。在陽光下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彷彿是一個金墜子要破土而出了。
「擦,秋子,你丫的該不會種的是黃金吧?」胖子好奇的問道。
「你小子種一個給我看看?」余秋不屑的看著胖子,道:「能種黃金,我以後豈不是天天躺在家裡都不用愁了?」
「何止不用愁,那簡直就是要爆發的節奏啊。」胖子哈哈大笑。
「這不過是兩株金銀花的種子而已。」余秋看了胖子一眼。
「哈哈,原來是金銀花啊,嘖嘖,連名字都起得這麼貼切。」胖子咂了咂嘴巴。兩人湊在一起,胖子看了會就沒再看了,又不是黃金,不過是普通的金銀花而已。
不過,余秋卻是滿心歡喜,種下的種子這麼久才發芽,弄得自己還以為種植失敗了。余秋有些狂喜,如果這兩株靈藥種植成功,這對自己的實力提升來說有著莫大的好處。觀摩了許久,胖子有些不耐煩了:「秋子,你丫的看夠了沒有啊?」
「找我有啥事?」余秋好奇的問道。
「沒事,就是……就是……」胖子吱吱唔唔變天沒能放出一個屁來。
余秋好奇的看著胖子,道:「我說田宇同志,你小子一向都是放屁都不帶遮掩的,如今說個話都吱吱唔唔?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說,昨天晚上看到劉明德干了母狗,所以你小子也想幹母狗?」
「操,我是那樣的人嗎?」胖子臉色通紅,道:「我……我……我就是想借你的保時捷裝一次逼不行嗎?」
余秋瞪大了眼睛,道:「借保時捷很簡單啊,關鍵是……你裝給誰看。」
「唉……」胖子歎息了一口氣,在一旁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怎麼?還真有什麼難言之隱?」余秋好奇的湊了上去。
「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胖子沉默了片刻,然後從兜裡摸出了一支香煙,道:「這次她發消息給我,說要來燕京玩,難得出來一次,想要見一見我。」
余秋一愣,道:「所以你打算裝一下成功人士?」
「對啊。」胖子點頭,道:「當初她和一個有錢的男人跑了,如今那個男人又喜新厭舊,所以把她給甩了……」
胖子說的這麼簡單,實際上,事情遠比表面複雜的多。因為很多事情根本就難以用煙雨表達出來,就好像胖子的這事情,根本就不是用言語表達的。胖子身為北京大學的高才生,卻跑回家擺地攤,賣女人的內衣褲,這擺明了就是受到了刺激嘛。若不是余秋後面幫襯著,估計這傢伙還在路邊擺著地攤。
「那她現在回來是怎麼個意思?」余秋好奇的問道。
「我哪兒知道?」胖子看了余秋一眼,道:「我估摸著她是想看看我現在的窘態,所以,我不能讓他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這才來找你借保時捷啊。」
「哈哈……」余秋哈哈大笑,道:「現在這樣怎麼樣?我怎麼覺得挺好呢?胖子,你小子太不懂了。」
「怎麼了?」胖子好奇的問道。
「你小子現在可是大包工頭啊。」余秋嘿嘿笑道:「你現在可是南縣政府大樓建設工程隊的包工頭,你丫的現在身家千萬,這身份怎麼了?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