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瞥了一眼,那白皙的皮膚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絕對迷死人不償命的那種,能夠讓陽|痿的人重振威風,能夠讓不舉的人立刻雄起。余秋休息了片刻,軟綿綿的傢伙再次挺立。他滾了過去,立刻把正準備穿衣服的穆曉月抱了上來。
「啊……」穆曉月驚呼一聲。
余秋抓著穆曉月性感的屁屁,狠狠的擠了進去。
「唔……」穆曉月閉著眼睛,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了,任憑余秋擺弄。
…………
一直到下午兩點,直到兩人從房間出來,穆曉月更是一瘸一拐,根本就沒有辦法開車了。余秋小心翼翼的把她攙扶上車,然後驅車離開。就在余秋離開不久。王琳從家裡出來,看著離開的車子離開的背影,剛剛她在房間能夠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微弱的男女戰鬥的聲音。
王琳急忙拿著鑰匙進入了余秋的家裡。
臥房,一片凌亂,床單捲起,處處能夠看到戰鬥的痕跡。她內心很失落,正準備收拾凌亂的床,卻看到床單上那一片腥紅的血跡。讓人有一種震驚感,雖然明知道那他們已經發生了那一種關係,但是真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王琳內心卻有一種無法接受的念頭。
一開始她一直安慰自己,余秋不過是和對方在房間裡玩遊戲,但是,這個安慰顯然已經不成立了。
王琳眼眶濕潤,把床單收起,然後丟進了洗手池裡面清晰。收拾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余秋的房間收拾得一乾二淨。王琳這才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余秋和穆曉月去了一家餐館,兩人都有一些餓極的感覺,一陣狼吞虎嚥,光顧著吃飯,根本就沒有時間聊天。兩個人,點了五盤菜,吃了一大碗米飯,兩人這才稍稍慢了下來。
穆曉月更是吃得嘴角上還粘了兩粒米飯。余秋忍不住笑道:「慢點兒吃,你看看你……」
余秋伸手溫馨的把穆曉月嘴角上的那兩粒米飯摘了下來,笑道:「這是打算打包打回去吃嗎?」
「去你的。」穆曉月嬌嗔了一句。臉色微紅,道:「人家還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麼飢餓的時候,都是你害的。」
「這說明一個問題嘛。」余秋哈哈笑道。
「什麼問題?」穆曉月好奇的問道。
「這說做這件事情有利於減肥,有利於身心健康,所以,以後我們應該多多做。」余秋咧嘴笑道。
「滾!」穆曉月低聲怒吼。
估計這一次之後,穆曉月起碼的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有任何想法了。飯後,余秋把穆曉月送回了穆家別墅。穆曉月跳下車,表情似乎有些不樂意。
「余秋……」穆曉月突然喊住了余秋。
「怎麼了?」余秋好奇的問道。
「以後……」穆曉月臉色微紅,道:「以後你會一直對我負責嗎?」
余秋內心一震,女人在失去第一次之後,便會一直對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刻骨銘心,相信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知道的事情。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她有多少個男人,哪怕是社會上的失足女,她們經歷了無數男人,但是,她們卻始終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銘記在心,一直不會忘記。
穆曉月的第一個男人是余秋,從上午到下午,兩人依偎了足足有三個多小時,現在要分離,穆曉月突然有一種傷感。內心那種不捨的情緒越發的濃郁,彷彿是一灘發酵的美酒一樣。
余秋臉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道:「當然,我會對你負責一輩子。」
「真的嗎?」穆曉月臉上突然洋溢著一抹笑容,余秋突然發現穆曉月有點兒像一個孩子,喜怒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得捨。余秋的一句承諾彷彿是她得到了一件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一般。
「當然!」余秋點頭。
「謝謝。」穆曉月雖然明白男人的話並不靠譜,但是她依然還是寧願選擇相信余秋。因為在她看來,余秋是值得相信的。
把穆曉月送回家之後,余秋驅車返回。
然而,返回家中之後,他就徹底傻眼了。房間裡被收拾得整整齊齊,乾乾淨淨。那一床被染上了紅色玫瑰的床單也被洗乾淨了,掛在後院裡晾曬著。余秋呆了,尼瑪啊,這是什麼情況?誰進了自己的家?余秋腦子突然有些短路了。
「叔叔……」王琳從家裡探出了腦袋。
「丫頭……你……」余秋一愣。
「家裡是我收拾的,床單也是我洗的。」說完,王琳丫頭又縮回了家中。
余秋露出一抹苦笑。這一幕也真是夠尷尬的啊。余秋吐出了一口濁氣,這才緩緩的走進了家裡。
最近事多,繁雜。
余秋也十分的蛋疼,南開大學的五百萬基金會成立了,自己作為幕後捐款人,本應該參與開幕儀式,但是余秋沒有去,他不想被人圍觀,也不想被媒體記者曝光,現在的生活讓他很滿意,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的實力沒有任何長進,看似摸到了煉氣境界初期的實力,但是又似乎差了那麼一星半點兒。
基金會的成立,無疑給南開大學的學子們打了一陣強心劑。讓他們努力的學習。
另外,青幫的新人堂,余秋也在努力的籌辦之中,並且拉上了東哥配合,東哥可是曾經的全國散打冠軍。東哥被拉入青幫,成為了新人堂的副堂主。這一點東哥十分的興奮。混了這麼多年,終於混出了一點兒名堂了。
「秋哥,你真的打算把這事情全權交給我?」東哥好奇的問道。
「沒錯。」余秋點頭,道:「畢竟有些事情讓兩個人忙活反而浪費時間和精力。再說了,兩個人一起管,很容易出現分歧。到時候還影響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那是。」東哥深刻的瞭解這一點,天獄幫之中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一件事情,四個人有四個想法,最終只能讓余秋來做出定奪。東哥笑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訓練出一批精兵強將。保證讓穆幫主滿意。」
「好。」余秋點頭,道:「不過,訓練出什麼的人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忠於穆曉月。這一點務必牢記,這是排第一的事情。」
「是!」東哥急忙點頭。
好不容易把這一件事情甩手了,余秋終於感覺輕鬆多了。但是,好日子沒過幾天,京城余家發生變故了。
三月,一個春暖花開,艷陽高照的日子。趙叔帶著幾個護衛急匆匆的找到了余秋。
「少爺,不好了。」趙叔一臉焦急和急切。
「怎麼了?」余秋大驚,看著一向穩定和不慌不忙的趙叔竟然嚇得如此慌張。
「家族出事了。」趙叔大驚,道:「余少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批高手,如今囚禁了家主,企圖逼迫家主交出洗髓丹的藥方,想要徹底接管余家了。如今,余家已經是人心惶惶。少爺,請務必趕緊回京,一定不要讓余家陷入混亂啊!」
「余少華終於坐不住了嗎?」余秋皺著眉頭。
「是的。」趙叔點頭。
「趙叔,你為什麼不打電話來說?」余秋疑惑的問道。
「余少華身邊高手如雲,一旦電話被他們跟蹤,很容易被追殺。」趙叔吞了一口唾沫,道:「少爺,家主說您知道洗髓丹藥方的所在地,請您務必帶著藥方去余家繼承家主之位。」
余秋一驚,抬眼看了趙叔一眼。
「好,我盡量。」余秋點頭。不過,余秋腦海中也有一絲顧慮,趙叔是如何打探到自己知道洗髓丹藥方的所在地呢?余秋的靈魂是修真者,警惕心很快就被提了起來。
「少爺,我們馬上趕路吧。」趙叔急忙說道。
「不急。」余秋急忙搖頭。
「當然急啊,家主可就在余少華那孽畜的手裡。」趙叔焦灼的說道。
趙叔的焦急更是引起了余秋的懷疑,余秋笑道:「只要藥方一天不落入余少華的手中,家主就一天是安全的。所以,你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
趙叔一愣,微微頷首,道:「是,我多慮了。」
「趙叔,你帶人先去金頓酒店休息吧。」余秋笑道:「明天我再通知你啟程。」
「是!」趙叔點頭。
幾人急忙上車,上車之後,一個護衛說道:「為什麼不直接把這小子綁了?」
「急什麼?」趙叔冷笑道:「據余少爺說藥方就在這小子手上,如果我們在半路上動手,只要殺了這小子,藥方不就到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