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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余秋當場傻眼了,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尼瑪啊,搞了半天,原來是把一隻一絲不掛的貓給老子看?忽悠,騙子,這絕對是忽悠我。余秋一陣苦笑道:「洛琪,你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的嗎?沒有啊。」洛琪急忙搖頭,道:「我怎麼會故意。」
洛琪一臉不解和淡定。余秋內心感慨,演,繼續演,當真是影后級別的演技啊。如果洛琪去娛樂圈,保準是最厲害的演員了,就這無辜的表情。余秋無奈的說道:「成,誰讓我當初沒有說明白。」
「說明白什麼?」洛琪好奇的問道。
「我要看你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余秋帶著一些苦惱。
洛琪臉色微紅,啐道:「小小年紀不學好,腦瓜子裡成天想著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洛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好吧?」余秋嘿嘿笑道:「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再說了,我這個年紀的男生如果不想這些東西,那應該想什麼?難不成就應該每天學習學習再學習?然後進入社會,最後連造人的程序都不知道了。那豈不是很悲哀……」
洛琪臉色更紅了,她嘴裡嘀咕道:「學生不應該學習嗎?」
「沒錯,是應該學習。」余秋點頭,道:「可是,我聽說國外都有性、教育;性、啟蒙。我們呢?啥都沒有。起碼要讓我們認識到正確的男女態度吧?現在的一些大學男生女生連最起碼的男女交往經驗都沒有。」
余秋的泛泛而談讓洛琪臉色更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余秋是老師,在訓斥洛琪這個學生呢。
從洛琪辦公室出來的時候,余秋心情大好,自己把老師給訓斥了一頓,心理的憤怒都發洩了出來。這簡直就是一件爽到爆的事情。試問哪個學生能夠把老師給訓斥了?最重要的是,這個老師還乖乖的聆聽著自己的訓斥。
余秋心情大爽,叼著香煙,邁著步子從辦公室離開。
放學之後余秋去了一趟何小雨家中,給何小雨的父親做了一次針灸。余秋的針灸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吧?用銀針配合著自己的靈氣,不僅能夠疏通經脈,刺激神經,而且還可以強身健體。余秋的針灸確實很管用,只是沒辦法發揚光大,因為銀針必須配合自己的靈氣,否則就不靈了。
一番銀針下來,余秋已經累得夠嗆了,不過,相對於上次來說已經很不錯了。上次余秋可是差點兒就暈過去了。這一次雖然累,但是沒有上次的那種眼冒金星的感覺。這讓余秋有些竊喜,這說明自己的實力在漸漲,而且體內的經脈顯然已經擴寬了不少。余秋深吸了一口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休息。
何小雨和蕭川在一旁緊張的看著余秋。
「這一次針灸之後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下床走路了。」余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道:「後期要進行康復性訓練。病人需要多照顧。並且注意後期營養。」
「余秋,謝謝你。」聽說父親還能夠下床走路,何小雨頓時喜極而泣。蕭川也是一臉感激。看來,他是認定了和小月這個女人了。余秋之所以會幫何小雨,全然是因為自己當初誤解了她。心存愧疚而已。當然,他本身對出賣身體的人就沒有太多好感。雖然上次有些感動,但是,事後想想,賺錢的方法有千萬種,為什麼偏偏選擇了這一種出賣身體,出賣靈魂的辦法呢?
從何家離開,在經過葡京酒店的時候,余秋把車停在了葡京酒店,特地去了一趟賭場。上次因為嚴幫主的事情,自己把穆曉月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以至於兩人有將近一個星期沒有聯絡了。余秋一直都心存愧疚。所以,他決定登門找穆曉月道歉。
可是,進入賭場之後才發現,穆曉月並不在賭場,問了幾個青幫的人都不知道穆曉月去了哪兒。余秋有些恍然,這些人畢竟只是青幫的小弟,穆曉月要去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們呢?
從賭場出來,余秋驅車直接去了穆氏集團。
穆氏集團的保鏢認識余秋,余秋大鬧穆氏集團的事情似乎歷歷在目。余秋進入大堂之後,穆曉月的秘書看到了余秋,急忙迎了上去。
「余先生,您怎麼來了?」秘書一臉好奇。
「我來找穆曉月。」余秋笑道:「她在嗎?」
「余先生,實在抱歉。」秘書尷尬的笑道:「穆總三天前去了日本,恐怕您這會見不到她。」
「去日本了?」余秋立刻愣住了:「去日本幹嘛呢?」
「據說是和山口組完成賭約。」秘書急忙說道。
「最後一次對賭嗎?」余秋驚呆了。
「應該是。」秘書急忙點頭,道:「余先生,您要到會議室坐一會嗎?或者,您要喝點什麼?」
余秋搖了搖頭,一臉失落的從穆氏集團離開,看來穆曉月是真的在生自己的氣了。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小心眼啊。她去日本和山口組對賭竟然都不帶上自己。她能贏嗎?如果輸了,她豈不是麻煩了。而且,她去日本豈不是羊入虎口?一旦山口組起了歪念,那怎麼辦?
余秋整顆心都繫在了穆曉月的身上。原本情緒不錯的余秋突然之間跌落了谷底。
憤怒,焦慮,恐慌……
各種不安的情緒瀰漫在余秋的內心。返回家中,余秋急忙盤腿打坐,修身養性,一個修真者如果有了這樣不安的情緒那是十分恐怖的事情。尤其是在修煉的過程中,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徹底的毀掉自己的修為。所以說,修煉之前必須先修心。只有兩者都合格之後才能稱之為修真者。
一番努力的修心之後,余秋的情緒漸漸冷靜了下來。重新睜開眼睛,眼神裡閃過一抹明亮的光芒。冷靜下來的余秋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前往日本,尋找穆曉月。這一次穆曉月日本之行肯定會遭遇不測。山口組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那可是一群如狼似虎的人。穆曉月去山口組,不是等同於自投虎口嗎?
打定主意之後,余秋立刻訂了趕往日本的機票。燕京有直飛日本的班機。當天晚上八點多的時間,到日本約莫是晚上十點。余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單付錢。
手機上訂好票之後,余秋立刻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一個小小的旅行包,裡面除了一些衣物之外,就是一個小小的荷包了,在這個荷包內放了幾張已經做好的符菉。有一張一等符菉,還有幾張沒有達到等級的符菉,但在關鍵時刻可以派上用場的。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余秋那個荷包裡面的鋼針。這一次去日本,任何武器都沒有辦法攜帶,而自己在日本無親無故,托人購買一些武器也不太現實。所以,一切都需要自備了。鋼針是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最重要的是,這東西在飛機安檢的時候沒有辦法查出來。
一包鋼針一百多支,余秋掂了掂份量,然後塞進了自己的行囊之中。這一包鋼針是自己在抓了陳雲山之後突發奇想要打造的。南縣之行是這鋼針救了蘇秦的命,抓捕陳雲山的時候這鋼針也立下了功勞。所以,余秋決心用這鋼針當武器。在小區路口有一家鐵匠鋪,余秋直接讓他用粗鋼給自己打造這樣五公分長,不足一毫米粗的鋼針。
收拾東西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三個小時。余秋背起了行囊,出門而去。這不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出遠門,確切的說,余秋從小就在國外長大,只是十五歲被立為繼承人之後便回國接受家族的教育了。當然,這是余秋復活過來第一次出國。
日本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晚上八點的飛機,十點在東京羽田機場降落。落地之後,余秋拎著包走在了東京繁華的大街上。東京是國際性大都市,想要在這裡找到穆曉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十一月中旬,東京已經開始下起了雪。天寒地凍,舉目無親。余秋的背影顯得有些蕭瑟。
尋了一個地方先住下來,然後再想辦法查找山口組的資料。山口組的總部就在東京,這一點沒錯。關鍵是,山口組總部大樓叫什麼?位於什麼地方?
在酒店住下之後,余秋立刻打開了電腦,開始飛速的查尋,網絡上關於山口組的資料很多,但是,多數都是含糊其辭,根本就找不到山口組的詳細資料。就在余秋鬱悶的時候,一個聲音從窗外飄入。
「你來日本做什麼?」這顯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