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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脆響,子彈在雨水中穿過。
余秋肩膀上瞬間炸開了一個血窟窿。余秋頓時惱怒,他捂著槍傷扭頭怒視著光頭:「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嗖……
人形遁走。光頭大驚,雨水中根本看不到余秋的身形,偌大的雨水,迎著刺眼的車燈,根本找不到余秋的影子了。光頭和年輕的司機都驚呆了,兩人背靠著背,緊張的查看著四周的情況。光頭雙手緊握著手槍,怒吼道:「小子,滾出來,不要裝神弄鬼來。滾出來,讓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啪……
一聲脆響,一道白色的影子閃過。余秋的腳狠狠的踢在了光頭的手上,手槍被踢飛了老遠,落在了護欄一旁。只是,這手槍已經沉入了積水之中,想要把他找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頭大怒:「小子,我和你拼了!」
余秋腳尖一勾,瞬間踢中了光頭的下顎,當場把光頭的一排牙齒給踢碎了。一旁年輕的司機握著匕首,伺機行動。余秋一心忙著和光頭搏鬥,卻疏忽了這個厲害的角色。
嗖……
一道刺耳的聲音劃破空氣,匕首在空氣中飛過,血槽迎著空氣,發出一陣尖銳的聲音。余秋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一支匕首已經刺入了自己的胸口。余秋大驚。光頭和年輕男子頓時抓住機會朝余秋撲了上來。
「該死的!」余秋一咬牙,他將匕首從右邊胸口拔了出來。
光頭和年輕司機一左一右分別朝著余秋包抄。余秋感覺到自己的體內的靈力在流失,生命之源也在不斷的流失。但是眼前的敵人已經靠近了,自己若是不只顧著止血和治療,恐怕連命都沒有了。只怪自己一時仁慈,難怪有一句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沒想到這一句話竟然在自己的身上應驗了。
余秋眼神裡露出了一抹殺機,眼前的這兩個混蛋必須死,而且一定要死的難看。余秋怒了,那種憤怒是發自內心的。野獸的怒意從余秋的身上爆發了出來。余秋緊握著匕首,在對方衝上來的時候他身形一晃,宛若一道虛影閃過,手中的匕首順勢刺入了年輕司機的胸口。
「啊!」年輕的司機頓時瞪大了眼睛,心臟被刀芒刺穿,心瓣瞬間一陣鋒利所劃破,接著,急速跳動的戛然停止了跳動。鮮血順著匕首湧向了余秋的手掌上,年輕的司機立刻閉上了眼睛,緩緩的滑倒在地面上。光頭驚愕,大怒:「華仔,華仔!」
余秋握著匕首,磅礡的雨水沖刷著匕首,一滴滴混著鮮血的雨水低落在地面,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在水中散開,染紅了這一片水窪。在車燈的照射下,余秋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他的臉也變得黑沉。余秋冷冷的說道:「輪到你了了!」
「我去你馬勒戈壁。」光頭舉起手槍朝著余秋瘋狂的射擊,子彈冒著一團火焰,劃破了落下來的雨水,射出一道筆直的軌跡。
余秋的身形瞬間消失,刺眼的車燈打在了光頭的臉上。光頭急忙捂著眼睛,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似乎一切鬥毆遲了。一雙大手已經捏住了光頭的脖子,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他耳後傳來:「你輸了。」
「混蛋!」光頭暴怒,他眼睛瞪得老大,他一咬牙,正準備殊死反抗,然而,余秋似乎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機會。
撕拉……
鋒芒的匕首撕裂了光頭的咽喉,劃破了他的氣管。光頭頓時倒地掙扎,雙手捂著脖子,不斷的掙扎,嘴裡似乎想要怒罵,但是,湧出來的不是聲音,而是一陣陣腥紅的血液。血液落在地面,混著雨水大面積散開。
沒多久,光頭就被自己的血液倒流進氣管而窒息死。死的時候很慘,雙目圓睜,手捂著脖子,臉色鐵青,表情彷彿在告訴眾人,自己輸得十分的不甘心。
解決了這兩個人,余秋才感覺到自己渾身疲倦,胸前的傷口疼痛不已,肩膀上的子彈更是一陣陣灼燒的感覺。刺痛的他有些不想動彈。但是,眼前的麻煩必須抹尾,否則遲早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余秋把兩人抬上了汽車,然後給車子掛上了空檔。並且從車尾使勁的推動著車子朝著艾溪湖中衝了下去。
轟隆……
車子撞開了護欄,飛快的墜入了湖水中。沒多久,湖水裡冒出了一陣氣泡,車子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做完這一切,余秋已經感覺自己渾身乏力了。整個人幾乎都要虛脫了。他躺在深深的積水中,幾乎要睡著了。此時,路邊一陣刺耳的鈴聲。余秋急忙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手機不見了。
他費力的爬了起來,手機漂浮在水面,諾基亞板磚還真夠強,水裡依然響,伴隨著震動,水花燦爛。
「余秋,救命,車子栽水裡了,車裡漲水了,你快點來救我啊。」電話裡,蘇秦的聲音驚魂失魄,帶著一些驚慌失措和無助。女人在處理緊急問題的時候往往缺乏冷靜和淡定。這個時候的蘇秦可不是商場上戰無不勝的她。
「在哪裡?」余秋一分鐘不敢耽擱,接著電話就朝著市區的方向直奔而去。
「在……在距離艾溪湖大橋大概五公里的樣子。」蘇秦有些嚇傻了,聲音也帶著一絲哭腔。蘇秦哭泣的聲音牽動著余秋的神經。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牽腸掛肚。余秋立刻掛上電話,撒腿就狂奔,速度絕對不亞於余秋在秋季運動會的百米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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