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丁為國投下的第二波兩枚迫擊炮&彈轟然爆炸,周圍的部落土著才反應過來,瘋狂地轉身四處奔逃。薩嘎禮也被嚇傻了,他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強悍的武器,一下子竟然滅了幾百人。
薩嘎禮現在才知道,這裡的人根本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他為大汗招惹了一頭猛虎啊。他眼睛死死盯著空中的那支鐵鳥,大喊道:「還愣著幹什麼,走了,大伙往山裡跑……」
他領著一幫驚惶失色的韃子,瘋狂地朝著東部山區的方向拚命的狂奔。
「嗡……嗡……」
遠處又傳來了一陣嗡鳴聲,丁為國轉過頭一看,罵道:「靠……李元聰他們來了,這傢伙居然把r44開來了。」
「老李,你們來得真是時候,準備割韭菜吧,我們回去裝彈了,哈哈……」
李元聰也看到了遠處的三角翼飛機,把他嚇~無~錯~小~說~~~了一跳,剛才在遠處他們已經看到了那幾次劇烈的爆炸,他還以為是炮兵的傑作呢,沒想到是丁為國這傢伙。
這黑燈瞎火的,他居然開著三角翼飛機升空,真是不要命了。這也說明守備區的情況,已經極為嚴峻了。
「老丁,降落的時候注意安全,這裡有我們,夜晚飛行環境複雜,為了安全起見,你們回去以後,就不要再繼續升空了。」
李元聰和丁衛國通完話,然後駕駛著r44向移民營地的東側飛去,李元聰看著通道周圍到處都是四處奔逃的部落土著。他對著耳機下達了作戰命令。
「大家準備好,我們準備割韭菜了。」
公司對兩架直升機進行了改裝,拆掉後門,兩側各安裝了一個支架,配備了兩挺pk通用機槍,由兩名陸軍部的人員負責對地射擊。
兩架直升機一前一後,飛臨了移民營地東部的上空,直升機的兩側射出四道火鏈,猶如死神的長鞭,瘋狂的收割著地面上的部落土著。
一個個土著被潑天般的子彈。打得千瘡百孔。還真像割韭菜似的。兩架直升機飛過的地方,地面就像被刮了一遍似的,留下了四條血濟斑斑的死亡之路。
薩嘎禮拚命的領著一幫手下往東部山區亡命狂奔,他知道今天失策了。根本就不該去招惹這些人。搞不好他們都得扔在這裡。
「嗡……嗡……」
薩嘎禮又聽到了一陣嗡鳴聲傳來。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喊道:「大家快跑,又有鐵鳥過來了,跑啊……」
就在他們拚命奔跑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啪」的一聲,他旁邊的一個韃子的腦袋被打得粉碎,周圍其他幾個人也被打紛紛打倒在地。
一道火鏈急速的掃過他們,瞬間就倒下了幾十人。就在薩嘎禮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又是一道火鏈灑下一片潑天的子彈,再次帶走了幾十人的生命。
薩嘎禮嚇得臉無血色,他也是打老了仗的人,身邊的這幫韃子都是跟他打生打死過來的,僅僅剎那間的功夫,他的手下已經折進去一百多人。
但是他沒時間悲傷,更沒時間害怕,只能拚命的低頭狂奔,只有逃進了前面山裡的老林子,他們這些人才能有活路。
終於,他們隱約看到了前方那一片連綿的山地,薩嘎禮大吼道:「大伙再加把勁兒,我們衝出來了,哈哈……跑啊……」
突然,一道光束從遠處照了過來,一隻黑漆漆的怪獸,咆哮著從漆黑的夜色裡鑽了出來,狠狠的撞在了生女真土著的人群裡。
「彭……彭……」
不斷的有人被這個咆哮的怪獸撞得四處飛起,還有很多生女真土著慘叫著捲進了車底,生生的被壓死。三輛裝甲車肆無忌憚的在生女真土著的人群裡橫衝直撞,一路撞得血肉橫飛,整個車體都塗滿了鮮紅的血跡。
他們一邊瘋狂的衝撞,炮塔的14.5毫米高射機槍和7.62毫米並列機槍也沒閒著,噴吐著幾道炙熱的火舌,瘋狂的收割著這些生女真土著的生命。
好容易跑到這裡的部落土著,被突如其來的怪獸嚇得魂不附體,很多人生女真大聲慘叫著,轉身四處奔逃。三輛裝甲車也不去管他們,排成一列縱隊,沿著東部山林的邊緣,來回往復的瘋狂衝撞。
薩嘎禮看著幾個咆哮的怪獸,他知道只有衝進前面的山林,才是他最後的機會,這時候絕對不能轉身後退,往回跑絕對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他大喊道:「大家不要退,一直衝啊,進山才有活路。」喊完就瘋了似的向不遠處的山林衝了過去,他身邊的手下也不管不顧的跟了上去。
一輛裝甲車發現了薩嘎禮他們,炮塔馬上轉了過來,14.5毫米高射機槍,7.62毫米並列機槍近乎同時開火,瘋狂地掃了過來。
兩道火舌劇烈的噴吐而出,薩嘎禮的運氣不錯,無數道子彈貼著他的身體飛過去,他愣是屁事沒有。可他卻眼睜睜的看著幾個手下在跑動中被生生打碎,鮮血和碎肉崩的他一身一臉,剩下的一幫韃子也被打得千瘡百孔,紛紛倒在了跑向山林的這一段路上。
最後他和幾十個韃子終於逃進了大山,躲過了一劫。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手下,死的心都有了。這次帶來的幾百真韃子,只逃出去三十多人,剩下的都扔在這裡。
本拉燈和劉德貴從沙袋的後面爬了起來,傻傻的望著陣地前,不遠處四個巨大的彈坑幾乎把那裡的地面翻了一遍。
周圍到處都散落著破碎的屍體,原來瘋狂進攻這裡的人已經無影無蹤,只能看到遠處四道火蛇在狂舞。
他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在沙袋上呼呼的喘著粗氣。本拉燈從兜裡拿出來幾根抽了一半的煙屁股,從裡面挑了一根長一點的放到了嘴裡,剛想拿火柴點著,就看到旁邊劉德貴從兜裡拿出了一盒香煙。
劉德貴非常裝逼的拿出煙,遞給本拉燈一根,然後挖苦道:「你不是總這麼四處撿煙屁股過煙癮吧,拿著啊……這盒煙是首長送我的,老子放了很久都不捨得抽。」
本拉燈把幾個煙屁股收起來,接過劉德貴的煙點著抽了一口,然後笑著道:「你們民兵雖然仗打得不怎麼樣。但還是很勇敢的。」
劉德貴一聽。頓時就還了一句道:「沒想到你們這些二韃子打仗打得不錯。」
本拉燈一皺眉,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宋濤他們形容民兵用的一個詞,抽了口煙,然後嘟囔了一句道:「土鱉。」
劉德貴一瞪眼。回罵道:「二韃子。」
本拉燈又想起了宋濤他們經常用的手勢。對劉德貴豎起一根中指。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這個手勢也是罵人的意思。
劉德貴被本拉燈弄懵了,這什麼意思啊。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他們回頭一看,發現是幾個民兵連的民兵跑了過來。衝在最前面的是幾位首長,他們的連長也在。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就被這裡的景象震撼了。
幾十米寬的通道口,佈置著用沙袋建立的簡陋陣地,陣地前堆滿了部落土著的屍體。陣地上幾十個山地營的戰士,還有十幾個傷痕纍纍的民兵。
胡偉陰沉著臉,轉過頭看著劉德貴的連長,陰沉的問道:「這是你負責的防區,敵人入侵的時候,你在哪裡?你的戰士在這裡拚命,你又在哪裡?」
那個連長也傻了,當時他確實是很緊張很害怕,根本沒意識到這個位置的重要性。當時民兵連還沒有全部集結,移民營地裡比較混亂,就帶著連裡的兩個排去營地裡維持秩序去了。
等到民兵連全部集結起來的時候,生女真土著就已經衝上來了。他也跟著大隊民兵組成了火槍陣線對移民營地進行防守,因為當時非常混亂,第一次參加戰鬥的他非常緊張,早就把自己連隊的這個排給忘了。
胡偉瞪了一眼那個連長,然後走到劉德貴和本拉燈的面前。劉德貴和本拉燈馬上敬了個軍禮,大聲的向胡偉進行了報告,並講述了剛才的戰鬥過程。
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鳴聲,一輛btr60裝甲車瘋了似的衝了過來,在他們身邊剛停穩,喬海鵬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和一幫陸軍部的戰士跑了過來,他們看著這裡的情景,又看了眼這條通道,心裡都暗自慶幸,真是太懸了。這要是讓敵人從這裡衝過去,幾個移民營地非點亂套了不可。
喬海鵬剛走過去,看著人人帶傷的山地營和死傷慘重的民兵排,他陰沉著臉並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拍了拍本拉燈的肩膀,又看了眼旁邊的劉德貴。
「你們都是好樣的,謝謝你們為公司做的一切。」他說完轉過頭喊道:「肖忠良,這裡有傷員。」
肖忠良帶著幾個人飛速的從遠處跑了過來,開始為受傷的人處理傷口。劉德貴一邊接受肖忠良的包紮,一邊合計著本拉燈那個手勢的意思。
於是他就想問為他包紮傷口的這位首長,他沖肖忠良豎了一根中指,還沒等劉德貴說話呢,他就看到對面那個首長怒了。
他連忙解釋道:「首長,剛才有人對我這麼比劃,這什麼意思啊?」
肖忠良被他氣樂了,隨口笑道:「以後誰再這麼比劃你,你就揍他。」
這可把劉德貴氣壞了,他罵道:「這個二韃子,我就知道他這麼對著我比劃不是什麼好事,瑪德,下次我再見到他,我就對他比劃十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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