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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6章 智囊 答謝時佳12345 送我的水晶鞋!!! 文 / 醉花陰

    和張帆通過電話之後,我對趙亨說:「好了,他說找不到殭屍,估計跑到市裡去了。他還想去市裡找了。」

    趙亨皺眉想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讀i韋說:「你有沒有想過,山洞裡出現的那具殭屍哪裡去了?」

    他這樣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是啊,那具殭屍哪裡去了呢?可是又不可能回到山洞裡去找。

    「會不會是令良父子降服了?」

    趙亨搖頭說:「你不覺得田立衡現在已經完全是殭屍的表現嗎?如果令良父子可以收服殭屍,又怎麼會讓田立衡跑出來呢?」

    「怎麼不可以?假設田立衡被殭屍咬了一口,然後,在令良父子對付殭屍的時候,田立衡趁著這個空閒跑出來了!這個不可以成立嗎?」

    「那麼我們為什麼遇到田立衡的時候,令良父子已經開車走了,這個說明令良父子是在田立衡之前出來的。」

    這點我也解釋不了。

    「這件事只有去問田立衡了,我也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情也只有暫時擱置!我不是要放過田立衡,只是目前我自己都沒有更好的辦法來對付他。

    張老先生的死實在是讓人意外的事情,他也是我尊敬的長輩。我也感到很難過。

    葬禮之後,我和趙亨就離開了趙家村。

    回到市裡,當天晚上,田立衡再度來找我,催促我給他熬製藥水。

    我借口要查藥方,又推搪了他一回。

    只是,每一次看到田立衡,都覺得毛骨悚然。他整個人的氣質完全改變。從前雖然一肚子壞水,好歹還是有衣冠包裹,如今整個人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鋒芒四射,讓人不敢靠近。

    田立衡一走,我立即找了一本佈陣的書,揣摩了許久,在小樓周圍布下了一個五行陣。

    五行陣是用金木水火土五個針眼來互相牽制,不過這個陣法也不能永葆無憂,只能說是暫時可以攔住他一陣子。要不然,一個殭屍隨時可以闖到自己家裡來,這可真是讓人不寒而慄的事情。

    整整一個晚上,我們埋在書房裡沒有出來,驅除子蠱的藥方其實早已經記在了心裡。翻遍了所有的書,只是為了找到有關於殭屍多一點的記載。

    接下來的幾天裡,報紙上報道了一樁碎屍案。

    碎屍案發現的地方是本市的一處荒蕪的拆遷區。那裡早就被人遺忘。

    我們這裡最近幾年大面積的拆遷,有的拆遷區很快就蓋起了高樓大廈,有的拆遷區拆了房子就一直廢棄不用。因此,那裡也是出事多發的地方。

    報紙上報道碎屍案的當天,田立衡再次來到了我們家。這次,他進不來,生氣極了,一直不停地在外面按著汽車喇叭。

    五行陣雖然可以不讓他進來,可是卻阻攔不了喇叭的聲音。更何況,左右鄰居也會不滿。

    當時,趙亨還在房裡和我說話,說回來好幾天,打算明天去見一趟常老,答應給他的花瓶也帶去送給他。

    趙亨說:「雖然你舅舅已經不在了,不過我答應了的話就要辦到,再說這兩件東西對於我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

    汽車喇叭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的。我隨即也感到了陣法的波動,知道是田立衡來了。

    我們走出去一看,果然就看到田立衡坐在一輛黑色的汽車裡。

    他也沒帶司機,自己開車來找的我們。看見我們出來,眼神陰鬱地看了我們一眼。

    我站在門口,壓根不想讓他進去,很不客氣地問他:「你來幹什麼?」

    田立衡下了車,來到我們面前,對我說:「你耽誤的時間太久了!我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其實藥水我已經配好了,但是現在我還不想交給田立衡,我對田立衡說:「我查過了,我的藥水只能克制一時,不能一勞永逸,最好的辦法還是用那條母蛇將子蛇引出來。否則的話,它死在你的腦子裡,也會發臭發爛,對你的腦子還是沒有一點好處。」

    田立衡兩側的太陽穴隱隱跳動。他指著自己的腦子,可怖地瞪著眼珠子對我說:「你以為我不想快點讓它出來嗎?這傢伙每在我的腦子裡動一下,我就感動渾身的神經都被它在牽動。我現在除了要供養它每天必須的血肉,還要忍受這種疼痛,換了誰也受不了!」

    他側過身子,對著我扒開半邊頭髮,露出右邊的耳朵以及頭皮。我清楚地看到一條小蛇的尾巴深藏在耳洞裡。而他頭髮下的頭髮,已經變得透明,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裡面的血管和腦回腦葉。在這些發白的腦回腦葉中,一條金色的小蛇正在安靜的棲息著。

    我嚇得忍不住後退了一步,身後的趙亨立即扶住了我。

    田立衡的眼珠血紅的瞪著我:「如果可以像截肢那樣一刀砍去,我恨不得馬上砍掉這顆腦袋,問題是我辦不到。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你必須給我想出辦法來,否則的話,發生什麼後果也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可是,母蛇在令良那裡,如果你要我幫你,你自己想辦法弄到令良手裡的核桃。」

    「我自己想辦法?不可能,你也必須出來幫我。否則的話,你不是還有個名義上的老爸嗎?不管你在不在意他,我先拿他開刀再說。」

    田立衡扔完這句話就走了,只剩下我和趙亨站在門口。

    我心情複雜的走進門,趙亨也默默無言地跟在我身後。

    坐在書房裡,我發愁地問趙亨:「怎麼辦?雖然我也想從令良手裡拿到母蠱,可是要我和田立衡一起對付他,好像在道義上站不住腳,可是假如我不幫田立衡,他就會對付我爸。即使我對他毫無感情,畢竟他在血緣上還是我爸啊,要我完全狠心不理會我覺得我又做不到。」

    趙亨沉默了一會兒說:「讓我來幫你想想辦法吧,母蠱對於令良來說也是一件很寶貝的東西,有了母蠱,他才可以操縱和對付我們。他手中的核桃片刻不離身。想要他交出母蠱,只有用一件他非常重視的東西來換。」

    我苦惱地說:「他有什麼可以重視的?他最心疼的就是他的女兒令儀,對於令仕嘛,他是兒子,應該也是他重視的。可是,難道要我對田立衡出主意,讓他綁架換人?不說這個主意有點缺德,我要是出了這個點子,我算什麼人啊?」

    趙亨摸摸我的頭,微笑著說:「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

    「令良不是一直想要宋徽宗的手札嗎?墓室裡他得到的手札是金國的文字。不見得就是宋徽宗的手札。上面也不一定記錄了什麼丹藥。」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他輕輕拍了下我的來呢,對我說道:「我懂一點金國的文字。」

    是啊,我忘了!現在的趙亨應該還有一部分一恆的記憶吧,雖然他不是一恆的模樣,也還殘留了趙亨的一部分性格。可是大部分一恆的記憶卻在他的腦子裡。陣亞豐弟。

    「我明天先去找常老,令良不懂金國文字,即使令儀懂一點,那也只是皮毛。要想找到懂金國文字的人,可以去找常老打聽。他應該很清楚這方面的人。」

    第二天一早,我和趙亨正準備出門,就有人找上門來。

    來找我們的是秦隊長,他一臉的嚴肅,後面還跟著兩名年輕的警察。

    秦隊長開口就告訴我們,他是為了那樁碎屍案而來

    經過殘留的**組織分析,死者是一個女孩子,雖然屍體已經被分屍。可是得出的結果是她手臂上、大腿上,還有身上其他地方的肉都被割了下來,根本找不到。

    可是這種破案的事情為什麼要找到我和趙亨呢?

    秦隊長說:「因為我知道你會走陰。目前我們沒有一點線索,只有通過這種方式,看能不能和死者取得聯繫,希望能找到破案線索。」

    我對秦隊長說:「走陰也是要有先決條件的,比如我要走陰的人的名字,生辰年月。最好還要有樣隨身物品。這個物品還不能是戴了一兩天的,必須是死者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東西,這樣,它會沾染上死者的氣息,死者在臨死時還會附留一絲魂魄在它上面,這樣才方便我走陰。您這個只是一堆碎屍血肉,讓我就這樣去面對?我怎麼走陰啊?」

    秦隊長輕輕拿出一個密封的塑料袋,裡面放著一枚白金戒指。

    「這是死者身上發現的,從這枚戒指看來,應該不是戴了一兩天的東西。而且……」

    他臉色沉重的說:「死者的身份我們也已經查出來了,是君悅酒店的一名小姐。叫做陳紅。不過這些女孩子在外面都是用的化名,連身份證都是造假,所以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她的真名字。」

    君悅酒店?那不是吳全和吳君兄妹倆開的酒店嗎?

    想了想,我對秦隊長說:「那好吧,現在我們暫時有點事情要出去,晚上你們帶東西來吧。」

    我們一起出了趙先生的屋子。

    臨上車前,秦隊長看了一眼我們的房子,笑著對我說:「這院子,左邊一個水缽,右邊放著一輛水車。後面是廚房,上面掛著一枚八卦鏡。這是暗合了五行陣的陣法啊!不過這個陣法好像不是針對人。你們是在提防什麼東西麼?」

    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懂一點陣法,我強笑著說:「你也知道,我是走陰的,自然也要防著一些髒東西進來啊,免得自己住的地方也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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