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小東西又矮又瘦,像個發育不良的小蘋果。
可今晚,他才知道,原來,在她每天穿著寬鬆的休閒裝下的身材,竟然是這般玲瓏有致,引人遐想——
看著她白色的蕾絲抹胸,那白皙如玉的美好,隨著輕微的呼吸上下起伏,勾勒出迷人的線條,龍裕天綠色的眼眸,倏然緊縮。
隨手拿起被子,蓋住了她姣好的身子,狼狽的跑出了臥室。
他知道,不管出於喜歡,或者情/欲,他對她,已經動了情,再待下去,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她』酒後亂性——
其實龍裕天以前,也有過一些女人,哪一個不是投懷送抱,百般討好?
他要是想得到一個女人,何須這般小心翼翼,東躲西藏?
可是面對馮濛濛的時候,他卻有些心慌意亂的緊張。
也許,是她太單純,太美好,乾淨的讓他珍惜、憐惜。
像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任何不以真愛、婚姻作為前提,而對她的佔有,都屬於一種褻瀆!
不過——這丫頭,似乎比想像中的難搞,面對她的遲鈍,龍裕天竟有些無可奈何!
只是,自己是多麼傲嬌的存在啊,即便心裡喜歡她,也要想法設法的,讓她先表白,先追求自己,然後他在水順推舟的,裝作一副很勉強的樣子,再把她摘進自己的懷抱——
想著怎樣俘獲純潔的小白兔,這一愣,竟然愣了一夜——
馮濛濛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些頭暈腦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旗袍,不知道何時被脫了下來,變成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她整個人,都被驚愕的神清氣爽了起來。
咬著小手指,回想這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和**oss一起喝酒,然後好像醉了,再然後,她酒後稱霸王,還把**oss壓在了身下——再再然後——就出現在了酒店——還被剝了一層皮?
馮濛濛倒抽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瞇著眼睛看看自己的身子,從脖子,到胸口,一片白皙完好,竟然沒有一丁點被輕薄的痕跡。
這下,她緊張不安的心情,才稍稍放鬆了下來。
臥室的門外,傳來了一陣霹靂乓啷的聲音,馮濛濛穿著拖鞋,剁手跺腳的下了床。
此時,龍裕天正坐在發沙上看報紙,不意經間撇到馮濛濛的一隻小腦袋,做賊一般的所在臥室的門口。
他神色淡然的開口:「醒了?」
馮濛濛以牆壁遮蓋著自己的身子,無辜的閃動著睫毛:「那個——我的衣服——」
龍裕天指了指沙發上一個嶄新的購物袋,慢條斯理的開口:「這裡是我早上給你買的衣服,你去試試合不合適——」
「那個,我的旗袍呢?」
無功不受祿啊,況且看看衣服的牌子,馮濛濛開始悲哀自己一個月的薪水——
可是——偏偏龍裕天卻很一本正經的樣子,聳了聳肩;「給你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一個用力,給撕破了——」
轟!馮濛濛腦子中的一根線,驟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