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您是不知道,那小子可真癡情,聽說絨兒長大了,就到處去尋找靈丹妙藥,也想要迅速長大,萬一——」
只是,昭陽的萬一還沒說出來,就被龍裕天一口打斷,還蠻自信的撇了撇嘴:「沒有萬一,那藥可是天機老前輩給絨兒的,再加上絨兒特殊的體制,你以為是拓跋闊那個凡夫俗子,想要就能要到的?」
龍裕天一個小指頭,分分鐘擊斃他!
錢朵朵笑了,胡亂搖晃著一隻狗尾巴,痞痞的像個紈褲小流/氓:「龍阿三,你也別太自以為是了,拓跋闊興許長不大,可並不代表本姑娘沒法子把小絨兒變回原來的歲數,你要知道,天機老頭子爐子裡的靈丹妙藥,可有的是——」
龍裕天的臉色,明顯一僵,咬咬牙齒,還沒發出聲音,就聽到錢朵朵又嘰喳的補充了一句。
「只要我娘錢眉眉稍稍施展點美人計——嘿嘿,那小老頭,還不手到擒來?反正我也不在意把絨兒放到南詔國去當拓跋闊的童養媳,小小年紀,出國留學,也有利於她身心健康,茁壯成長嘛!」
錢朵朵拍拍爪子上的狗毛,壓根無視眼前的男人,被她的話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龍裕天,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整個人,都酥軟無骨的靠在了龍慕宸的懷裡。
「十四,累了,回去睡覺了,記得把大門鎖上,關門放狗啊!」
龍慕宸在這侄子pk媳婦的特殊階段,絕逼果斷的是站在媳婦身邊的,他嗯了一聲,先是衝著龍裕天投了一個『擅自珍重』的眼神後,便吩咐管家關門放狗了。
管家大伯也十分為難啊,看看王妃那得瑟的小身影,再看看龍裕天越發陰霾的臭臉,最終還是硬著頭皮,牽著大黃和二黃,栓到了龍裕天的身前。
絨兒正站在王府大殿之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看到王府的大門漸漸的關上了,父皇咬牙切齒的瞪著娘親。
她剛想起身跑過去勸架呢,就看到錢朵朵偷偷的伸出一隻手,朝著她揮了揮了,暗示著她稍安勿躁。
絨兒倒是蠻乖,她答應娘親要聽話,於是就咬著唇瓣,忸怩了兩下,老實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下,可急壞了站在門口福子,一個勁的在門外跳腳:「皇上,您說眼看著吉時都過了,您連貴妃娘娘的面都沒見上,這可怎麼好啊!」
龍裕天攥了攥手心,心裡的那個恨啊!
別說眼下大婚,這都是娘家的規矩,即便是平常的時候,當龍裕天被錢朵朵氣的火冒三丈,他也不忍心責備她分毫啊!
從一開始的時候,當他還以為自己對錢朵朵厭惡至深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和錢朵朵的一次次pk中,甘拜下風了!
龍裕天腦子裡把錢朵朵提溜著腿虐待了千百遍,從頭髮絲yy到腳後跟,終於舒坦了一些。
他咬咬牙,低吼道:「還能怎麼辦,拼了唄!」
福子被罵的一個神清氣爽,興奮無比,剛想揮一揮衣袖,衝進去搶親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