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兒很疑惑,娘親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大的時候,卻看到錢朵朵揮著小手絹,蹭著眼皮,一陣嗷嚎:「絨兒啊,靈隱寺是和尚廟,不是尼姑庵,你就算想出家,也走錯門了吧?!」
「」絨兒一陣汗噠噠,她那麼愛美,平時毛髒了,都要洗刷刷大半天,怎麼可能把毛剃了去出家,多害羞啊!
「娘親——誰要去當尼姑了!我只是想回靈隱寺清淨一段時間,好好考慮清楚,問問天機伯伯的意見。」
錢朵朵鬆了一口氣,重新歪倒在了椅子上,小手撫摸著肚子,安撫著小土豆。
「你說的也是,讓天機老頭開導開導也是不錯的,實在不行的話,再讓他弄隻貓來,吸了十四的陽氣,轉變成人,咱也玩一回養成嘛!」
錢朵朵拖著腮幫子,看著絨兒和自己相似的面孔,腦子裡不斷的yy出小十四的模樣。
咂咂嘴,滿心的喟歎:「到時候看著自己親手養大的兩隻貓兒,成雙結對,好像回到了以前我和十四的甜蜜回憶中,那該多呆萌啊!」
「至於阿三嘛?到時候就讓他一個人,窩在茅房裡哭的昏天黑地吧!」
龍慕宸和絨兒不約而同的對望了一眼,然後齊齊低頭,摀住了眼睛,滿臉的羞愧啊!
錢絨兒:娘親,您這是想要角色扮演,迷上了女媧隱?人家是你泥人造人,你是生小貓造人?
龍慕宸:媳婦,你確定,你者天馬行空的想像力,不會胎教的把咱們家兒子教養成了一個只會每天發呆犯傻的二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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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朵朵在王府裡還幻想著如何給她家絨兒再次創造出一個童養夫的時候,皇宮的御書房裡,站在一旁伺候著的福子,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臉的死了爹娘的出殯樣。
「該死的,這個拓跋晟是吃飽撐了,不好好的在他南詔國呆著,又跑到聖宸國晃蕩什麼?」
龍裕天像是吃了火藥一般的,將奏折丟到了地上,福子嚇得,連忙跑過去撿起來。
「不許撿!傳朕旨意,要是見了拓跋晟,直接將他趕出京城!」
福子顫顫悠悠的縮回了手,看著龍裕天一臉惱怒的,頭上的青筋都直跳,就討好賣乖的端上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皇上,您消消氣——為了一個拓跋晟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啊!」
龍裕天端著茶杯,砰——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陰陽怪氣的冷哼了一聲:「提到這個拓跋晟,朕就一肚子火,你說他怎麼就那麼陰魂不散的?朕看他就是沒娶到朵兒,心裡不平衡,變態了,所以就折騰著他兒子拓跋闊,想法設法的從絨兒那裡下手!」
「還有那個該死的錢朵朵,也是故意和朕過不去嗎,她見過拓跋闊長得啥鳥樣?那腿短的,還不到朕的大腿根,就吵吵著要把絨兒嫁給他,一個個都是鬼迷心竅了!」
福子看著龍裕天那個咬牙切齒的樣,像是坐地炮似得吐槽,就捂著嘴偷笑了。
心想:皇上,您才是鬼迷心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