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兒很乖巧的點點頭,一屁股坐在了龍裕天的腿上。
軍營中,沒有姑娘家穿的衣服,剛才絨兒身上,還只是披了龍裕天的一件袍子而已。
現在被她又抓又撓的,就鬆鬆垮垮的滑落到了腰間。
然後,順理成章的,她如剝了殼的煮雞蛋般細嫩的肌膚,就這樣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了龍裕天的眼眸中。
龍裕天吞了吞口水,他的手裡,沾著淡青色透明的藥膏,幾次抬起手,卻顫抖著不敢碰觸她的肌膚。
直到絨兒有些嗚咽的聲音傳來,才拉回了他的神思。
「父皇——你幹嘛呢,快點啊幫我抓,我癢死了。」
絨兒坐在他的腿上,不滿的扭動了兩下,小屁股還上下鼓動著,胡亂的壓在他的雙腿間——
龍裕天連忙倒抽了一口氣:「乖,別動,父皇這就幫你塗藥膏!」
他身子猛然一僵,握著絨兒的腰,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膝蓋旁移了一下。
她軟軟的身子緊貼著他的胸口,還那麼磨人的在他的雙腿間斯/磨。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她沒癢死,自己倒先****焚身,不治而亡了!
龍裕天努力的和她保持著一定距離,小心翼翼的用手在她的後背上打圈圈。
生怕不小心用力一點,就會刮到她柔膩的肌膚。
「還癢嗎?」
小絨兒搖搖頭:「不癢了,冰涼冰涼的,好舒服。」
她動了動身子,往龍裕天的懷裡靠了一下,撅著屁股,讓自己的後背弓成一個漂亮弧度。
「父皇,多抹些,腰這裡——」
龍裕天俊美的臉色因為體內氣血翻滾的緣故,也變得暗紅一片,豆大的冷汗,掛在額頭上。
他努力的克制著鋪天蓋地,瀰漫著的欲/望,咬著牙,把手伸到了絨兒的腰間,塗抹了幾下。
「唔——好舒服啊!」
絨兒輕歎了一口氣,特別享受的歪著腦袋!
龍裕天的身子被折磨著,現在連耳朵,也被毒害著,他心裡一片苦惱:這哪裡是養孩子,簡直是在捧祖宗!
誰知,他的這種想法剛一落下,小絨兒直接扭過頭,伸出手勾住龍裕天的脖子,頑皮的仰頭,卡哧一下咬了咬他的下巴。
然後——她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要轉過來,面對著龍裕天呢。
可是,卻在屁股貼著他的大腿的時候,絨兒突然之間驚呼了一聲:「父皇——父皇,那個硬硬的東西又出現了呢!」
龍裕天菊花一緊,手裡的藥膏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老天爺啊,還是一刀宰了他來的暢快淋漓啊,他這飽受著精神與身體上的雙重摧殘,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小絨兒終於翻了個身,一來生二來熟,她倒是沒把注意力集中在『硬邦邦』的東西上,而是彎著腰,伸出爪子,把藥膏從地上勾了起來。
「父皇——你也不舒服嗎?為什麼身子那麼燙啊?我幫你塗抹一下,好不好?」
說著,她就伸出一隻手,像是一隻酥軟無骨的小蛇一般,滑進了龍裕天的胸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