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要臉,龍阿三還就真不要臉了,他無恥的聳了聳肩,轉身無辜的問著旁邊的小人兒:「絨兒,父皇說什麼了嗎?」
絨兒嘴巴裡正叼著一個小雞腿,聽到龍裕天的話,她含著肉肉,語氣不清的回到;「沒有啊,父皇就是說讓乾爹伺候乾娘罷了~唔~不過父皇也少喝點吧,否則喝醉了的話,晚上父皇就沒力氣伺候我了!」
「噗——咳咳!」正在吃香蕉的錢朵朵,倏然聽到絨兒天真的回答,嗆得一口氣沒接上來,低頭猛咳嗽了起來。
她憋的眼淚都溢出來了,一邊笑,一邊咳嗽:「那個小絨兒,你告訴娘親,阿三平時都專門伺候你的?」
龍裕天狠狠的瞪了錢朵朵一眼,剛想說,你別教壞我家小貓兒的時候,小絨兒噌的一聲就蹦到了椅子上。
一邊揮著雞腿,一邊眨著一雙漂亮的眼睛。
「父皇可疼我,他每天晚上都會帶我洗澡澡,幫我換衣服,還會抱我睡覺,給我唱小曲講故事,他從來都不找小娘,只幫絨兒一個人暖床的!」
那軟綿綿的聲音,是那樣的單純乾淨,可是字裡行間中,卻透著濃濃的曖/昧。
錢朵朵恍然大悟;「哦——伺候你——暖床啊!」
一字一頓,說的清晰明瞭。
龍裕天原本就做賊心虛,現在被錢朵朵詭異的眼神看的渾身發毛,他一張俊臉,瞬間變得又紅又黑。
小絨兒揮了揮爪子,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小大人似地摸著龍裕天的額頭,天真的問:「父皇,你為毛臉紅啊?」
龍裕天身子一僵,胡亂的拿著酒杯往嘴巴裡灌,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面對小絨兒和錢朵朵。
「額——父皇是喝了太多了,所以,酒勁上頭,沒事,沒事!」
他胡亂的找了一個借口,自以為天衣無縫呢!
誰知,絨兒卻小嘴一撅,小大人一般的,眼神中帶著一抹嫌棄:「我就說不讓你喝酒,你還喝,喝多了發酒瘋,又要咬我嘴巴了~哼,還是娘親說得對,以後在喝酒,不讓你進房間,罰你去書房睡!」
龍裕天暴走ing——
一張臉,恨不得縮進肚子裡。
誰來告訴他,養一個小娃娃,怎麼會落得被趕到書房裡睡的節奏?
「皇上,公主午休的時間到了,要不奴才先帶公主回宮休息?」
福子多機靈啊,一看皇上如此窘迫的樣子,連忙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及時把公主帶走,也能緩解一下皇上的尷尬。
果不其然,龍裕天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對福子投以讚許的目光。
「你說得對,時辰不早了,先帶公主下去吧——絨兒,乖,跟著福子回宮休息,好不好?」
小絨兒窩在龍裕天的身上亂打滾:「我不要,我剛見到娘親,還沒和她玩夠呢,我還有很多很多話要和娘親說呢!」
絨兒的話還沒說完,龍裕天就隨手拿著一顆葡萄,塞進了她的嘴巴裡。
他是有多害怕這個小丫頭當著十四叔和朵兒這個大嘴巴的面,童言無忌的瞎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