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愛上她,就像是沾染了罌粟一般,失去的越是長久,越是不可自抑的想念,入骨。
明日,便是他和錢朵朵的大婚之日了,未了避免睹物思情,龍裕天特意的帶著木瓜跑到京外的行宮,也當是忙裡偷閒,難得給自己放兩天假。
懶懶的依靠在天然的溫泉池邊,呼吸著輕薄的熱霧,龍裕天渾身無比的放鬆,瞇著眼睛,閉目養神。
「喵嗚——」
倏然間聽到一聲貓叫,龍裕天扭過頭,便看到木瓜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神兜兜的坐在石頭上,一雙淡藍色的貓眼,神兜兜的望著自己裸露的後背。
他唇角不知不覺的便上揚了起來,勾勾手,笑道。
「小東西,你不是在寢殿睡覺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一會見不到朕,就想朕了?」
頓了頓,他恍然大悟:「哦,朕知道了,你故意裝睡,就是為了悄悄的跑來這裡偷看朕洗澡的,是不是?你這個小色貓,那麼一個毛糰子大點,就學會貪戀朕的美色了?」
木瓜爪子一歪,差點沒從石頭上摔倒。
泥煤啊!這皇帝是不是批閱奏折把腦子給批傻了,後宮佳麗三千的,竟然閒的蛋疼,調/戲一隻貓?
難怪人家說,越是站在頂峰的大人物,越是有著一個或者兩個不可告人的變/態嗜/好。
木瓜壓根木有理會龍裕天的自我吹捧,尾巴搖晃的,似乎還有些鄙視的說。
站在石頭上,蹬了蹬後爪子,一個漂亮弧度,豎著尾巴,一頭栽進了溫泉池裡。
龍裕天看到木瓜球一般的身子漸漸的往下沉,急忙伸出手,想要將它撈起來。
這溫泉池那麼深,不淹死也會被嗆到吧?
龍裕天壓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隻貓兒表現的如此焦急,準備潛入池底撈它的時候,卻感覺到腹部像是被什麼東西劃過一般,酥酥癢癢的。
咕嘟——水面冒出了幾個小泡泡。
木瓜四肢爪子埋在水裡面,蹬歪著划水,一直圓鼓鼓的要腦袋,順著他胸脯噌了上來。
看到它安然無恙,龍裕天的心裡才舒了一口氣,情急之下差點忘記了,貓兒天生會游泳的!
重新靠在了池邊的石頭上,龍裕天邪魅的勾唇一笑,調/侃道。
「小色毛,不虧是朵兒養大的小東西,吃朕的,睡朕的,現在竟然一臉毛的調/戲朕?怎麼,那麼著急的跳下來,還想和朕洗一個鴛鴦浴不成?」
木瓜神兜兜的鼓著一長毛柔柔的貓臉,兩撇鬍子一個勁的抖動著。
誰要和你洗鴛鴦浴?沒看到姐是貓科動物?不是野鴨子,更不是野鳥!
連姐的物種都分不清楚,還大言不慚的想要和姐洗鳥浴?
不過~這皇帝叔叔的身材,好誘人哦!
裸出光滑如玉的背部,一頭的墨發披散在後背,朦朧的月色,透過竹林,打出一道道波光粼粼,反射在他俊美的臉上,彷彿鍍上了一層皎潔的光暈,這般的優美如畫。
貓眼再往下看~嗷嗷~那兩點是什麼東東?
如此的誘貓?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