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裔?憶妃,我看你是做皇后夢做瘋了嗎?裕每次寵幸完妃嬪的時候,都會讓嬤嬤親眼看著你們喝下落胎藥,怎麼可能讓你們機會為他誕下龍兒?」
錢朵朵冷眼撇了一眼用手捂著肚子的女人,看著滿殿的狼藉,還有她裝腔作勢,尋死覓活的把戲,她哼笑了一聲,繼續到。
「如果你真懷有身孕,那這個孩子,一定是個野種,你知道背叛皇上的下場,就是滿門抄斬,如果你沒有身孕,那就是欺君之罪,也足以將你五馬分屍!」
錢朵朵望著憶妃越發慘白的臉,覺得不夠,又變本加厲的補充了一句:「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了,即便你肚子裡真的有了裕的血脈,那又如何?在御書房的時候,裕已經當著我和福子的面,下了聖旨,賜你一瓶墮胎藥,又或者三尺白綾~」
最後的兩句話,清晰而明瞭,一字一頓的,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劍,刺破了憶妃的心坎,她的瞳孔中,一片木訥,沾染著淚光,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問了一句:「皇上,皇上他真的如此絕情?」
朱思思在時,正因為錢朵朵的軟弱無能,而眼看著裕漸行漸遠,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日子,也算是受到極限了
現在看著憶妃這幅樣子,錢朵朵心裡別提多暢快了~
「憶妃,你應該知道,我留你一條性命,已經是對你莫大的寬容了,別妄想著和我搶奪裕的寵愛,甚至妄圖懷上他的孩子,母儀天下!」
「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錢朵朵,才配為裕誕下麟兒,只有我,才配統領後宮~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鳳藻宮內,裕親手為我畫下的畫像,早已掛在了那皇后寶座之上了吧?」
錢朵朵說了那麼多,也無非是想讓憶妃知難而退,從今以後,對她唯命之從,俯首稱臣。
有了懲治憶妃的這個榜樣,殺雞儆猴,看這後宮,以後還有誰,還輕易的忤逆自己!
憶妃聽到這些,不但沒有表現出極其哀傷的樣子,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掛上你的畫像,冊立你為皇后?我說錢朵朵,我是該可憐你自欺欺人,還是該同情你的自我催眠?誰不知道皇上所愛的,是以前的那個錢朵朵,是攝政王的小王妃,而你,只不過是一縷幽魂,利用了那葫蘆裡的怨氣,搶佔了人家的軀體,借屍還魂了而已,你不但沒有任何羞恥之心,反而藉著人家的光環,在這裡大言不慚了起來,看樣子,你比我更可憐,本宮再不濟,好歹也是一個**的人,獲得過皇上對我真實的寵愛,而你呢,只不過是一個不敢承認自己是強盜的,寄生蟲而已!」
木瓜朵躲在門縫後面,聽到憶妃侃侃而談的聲音,忍不住的揮舞著爪子,為她拍手叫好,這些話說得,真實暢快淋漓啊!
這個盜版二貨,鎖在地獄裡面一年多,倒學會了十八層厚臉皮了,搶了自己的身子,就想著背叛十四,重新勾引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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