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再不情願,還是捂著心口,抽出二百兩的銀票慢慢挪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老三和老四,看著自己剛拿出來的銀票還沒被捂熱,就進了龍慕宸的腰包,兩個人堂而皇之的分贓,他們瞬間傻了眼。
龍胤天突然覺得,自己喝的是酒,吐出來的是血。
未免失血而亡,他快速轉移了話題,不讓這兩個腹黑貨如此的礙眼。
「對了朵兒,我看你樓下的姑娘們,酒量都不錯嘛,三五成群轉了一圈,開始敬酒,每個桌子的客人們都顧忌到了,你怎麼訓練她們的?」
今天在鳳凰于飛的客人們,幾乎都送了花籃,所以姑娘們的工作量也是非常大的。
「這個啊,你沒看到我的姑娘們身邊都跟著兩個秘書端著酒壺嗎?」錢朵朵指了指樓下,有幾個客人已經被灌的昏天黑地,卻還拿著銀票送花籃,她接著說:「那兩壺酒,有一壺是水,遇到像那種不是太重要的客人,直接糊弄過去了就行了。」
龍裕天睜大了眼,語氣帶著指責:「你這個奸/商,明顯的欺詐嘛?」
錢朵朵一臉不屑,叉著腰理直氣壯的反駁:「我這是營銷手段好不好?把客人招呼開心了,也顧念到了姑娘們的身體,最重要,你以為我這裡的酒都不要銀子啊?喝那麼多不是勞民傷財嗎?」
龍胤天贊同的點了點頭:「朵兒說的也是,你看對面百花樓的姑娘,好幾個年紀輕輕的,都吃不消了,逢迎諂媚了大半輩子,到了年齡還是被趕了出來。」
錢朵朵聽著這話,也看向了那些被自己從飄香閣裡救出來的姑娘,她們有些是被糟/蹋了,逼/良/為/娼,好一些的也沒了家人,只能在這裡維持一下生機。
幸運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依靠,做個小妾什麼的,安穩的過完下半輩子。
她忍不住的,有些哀歎:「在這樣男子為尊的社會中,哪有女人的地位啊,即便尊貴的嫁進皇室,也只不過以色侍人,以藝侍人罷了,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年環肥燕瘦的年輕姑娘上趕著爭著一席之地啊,即便做了正室又如何,過了二十五歲,人老珠黃了,還不是行之單影,獨守空房。」
即便是有著法律保護的現代婚姻,也抵不過遍佈全球的小三文化!
「朵兒,你很少這樣失落的,你不是一直都在發揚你的大女子主義嗎?」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惆悵的趴在桌子上,龍慕宸的心情也跟著有些低落。
錢朵朵抬眼望了一眼龍慕宸,又垂頭喪氣的耷拉著眼皮,伸手搗鼓著酒杯。
她是有想法宣揚她的大女子主義,但是卻不代表她幼稚無腦。
在這個特地的環境下,男人們理直氣壯的毒害著自己的老婆,還以娶了多少女人為傲,她深感悲哀。
「難怪有人說,二十歲的女人像籃球,許多人爭著趕著搶;三十歲的女人像足球,你提給我,我踹給你;二十四歲的女人是橄欖球,一棒子能打多遠就多遠,真是精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