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只是錢姑娘一定要見我家王爺,就先把我綁了再說。」
錢朵朵氣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特小人的看著寒鐵,看著王府前來往的行人,時不時的朝這裡看上一眼,錢朵朵靈機一動,當下有了主意。
「寒鐵,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我就站在這裡,也不需要你們去通報,也不用你死我活的,龍慕宸會親自出門迎接我,你信不信?」
「我憑什麼和你打賭?」寒鐵顯然沒多大興趣。
「要是你贏了,我保證從此以後再也不見龍慕宸,就算他八拜九叩的求我,我都把他趕出去。」
「不過要是我贏了,你就當我小弟,以後任我差遣!!」
這個女人,口氣可不可以不那麼囂張,還讓王爺八拜九叩?不過她的賭注,卻正中下懷,她輸了,可以以絕後患,她贏了,大不了就當自己替王爺,被她禍害了。
寒鐵猶豫了一下:「好只不過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在王府門口喊宸王,不可以說出自己的姓名,也別想著我們會幫你通報。」
兩人達成了共識,錢朵朵就帶著小若跑沒影了,寒鐵以為這個小丫頭肯定是沒轍,又不好意思認輸,先溜了。
他正放下心來,準備讓看門的守衛打起精神,以防錢朵朵突然偷襲,就看到了遠處鑼鼓喧天,好像是一群唱大戲的戲班子,直直的朝著他們宸王府走來。
那聲音大的,吵得他們耳膜都快破了,只是王府門前,哪裡容得平民百姓叫囂,那個戲班子似乎也知道宸王惹不得,所以敲鑼打鼓的人們,只隔著一條街,就停了下來。
寒鐵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差點把他們當暴亂分子給抓了。
不過下一秒,從戲班子裡,卻傳來了一道尖細的女聲,穿著麻衣大褂,頭上裹了一層白紗,紗上插了一根草,以一種仙女下凡的姿勢,豎著蘭花指,側身邁著小碎步,出現在了宸王府的門前。、
她的身後,跟著小若,同樣的披麻戴孝,手裡抱著一堆草蓆子,丟在了王府的門前。
錢朵朵閃亮登場!
寒鐵一看,嘴巴驚愕的張的老大,這是唱哪出戲?
不錯,咱朵兒一開口,十足的京腔:「朵兒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好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
錢朵朵在這裡唱著,小若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對著草蓆子嚎啕大哭。
朵兒唱了兩句,還不忘給寒鐵調皮的拋個小媚眼,那個樣子別提多得瑟了。
他奶奶的,就知道這個死女人鬼主意多,現在到跑到王府前哭喪來了,還唱戲?
周圍來往的百姓,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全都停下了腳步,圍在王府門前,有滋有味的聽著,滔滔不絕的談論了起來。
「哎哎,你們說,這宸王府是不是出了什麼喪事啊?要不怎麼會請戲班子唱這一出?」
「噓——你不要命了,敢議論宸王,我們好好看戲就行。」
「對對,這女子唱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