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你這是想要勒死我嗎?」
小龍被她緊緊的抱著,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趕緊沒好氣的對著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顏小沫聞言,自知自己抱得太緊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將力道放鬆了些,這才說道:「謝天謝地,你還活著,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你放心,我的命大得很,死不了,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已,那顏水清動用了顏家堡禁用的秘術,把我當回了原型,怕是要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能化為人形了!」
小龍說這話的時候有幾分不爽,因為他一點也不喜歡自己被打回原形的樣子,那樣就整天都會被顏小沫抱在懷裡,像逗弄小貓小狗似的逗弄他,這真的讓他很不爽。
顏小沫被他這樣樣子逗樂了,抱著他一臉歡快的笑意,說道:「其實你這個樣子看著比較可愛一些!」
說罷,抱著小龍就跟慕容晗出了山洞。
紅葉看到兩人出來了,便湊上前來問道:「你們不是還有一個人嗎?那個小龍呢?難不成顏水清打死了?他不是很厲害的嗎?」
紅葉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顏小沫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好了。
這個時候窩在她懷中十分不滿的小龍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你才被那老太婆打死了!」
呃?
紅葉有些傻眼了,她這個時候才看到被顏小沫抱在懷中的銀色小恐龍,她的嘴角抽了抽,剛才是這個小東西在說話?
她看花眼了嗎?顏小沫手中居然抱著一隻恐龍,還是一隻銀色的十分可愛的小恐龍,而且這個小東西竟然會說話,這個世界真的已經如此玄幻了嗎?
她無語問蒼天,是自己太過孤陋寡聞了嗎?
「小龍沒死,他被顏水清用秘術打回了原型,可能要很久才能恢復人形了!」
顏小沫回答了紅葉的話,隨即看向慕容晗,問道:「這些人…一把火燒掉可好?」
「你說怎樣就怎樣,一切由你全權做主就好,回到皇城我自會向父皇稟明一切,你不用擔心。」
慕容晗溫柔的看著她,那眼神溫柔幾乎能夠掐出水來。
得到了他的許諾,顏小沫抱著小龍來到山洞外的空地處,隨即慕容晗將顏水清的屍體拖了出來與其他的屍體全都放到一塊,她從懷中拿出一個火折子,又尋了一些乾柴,將火折子點燃之後扔到了柴火上,不多時一場大火就燃了起來,這一片空地便成了一片火海。
這一場火一直持續了幾個時辰才將眾人都燒作灰燼,待得處理好了一切之後,顏小沫找了一個大盒子將眾人的骨灰裝了起來,隨即挖了一個坑埋了起來,順道還替他們立了一塊墓碑,死者已矣,雖然對他們一點感情也沒有,但畢竟是顏家堡的人,還是該讓他們入土為安。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大家便回到了木魚鎮,折騰了一個晚上,大家都累的不得了,趕緊回去補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休息好的眾人便開始啟程回皇城了。
從木魚鎮回到皇城已經是十日之後的事情了,這段時間,蕭玉蓉在太子府倒是還算聽話,並沒有鬧出什麼事來。
只是當她看到與慕容晗一塊出現的顏小沫時,她的臉上便沒有高興的神色。
這個顏小沫還真是命大,居然還沒死!
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誹,自己的計劃還是落空了嗎?居然這樣都沒弄死她!
「晗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玉蓉一個人在這太子府好害怕啊…」
一見到慕容晗,蕭玉蓉便跑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他的懷中開始哭喊起來。
慕容晗微微蹙了蹙眉,看著看了看顏小沫,希望她不要因為這事又開始冷淡疏遠他。
顏小沫佯裝沒有看到這一幕,抱著小龍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理會他們。
紅葉看了看慕容晗與蕭玉蓉,又看了看離開的顏小沫,說道:「我跟她一塊走!」
隨即也跟在顏小沫的身後離開了,只剩下蕭玉蓉與慕容晗兩個人。
「你害怕什麼?難道太子府中還有人敢傷害你嗎?」
慕容晗的話語之中隱隱有著幾分慍怒,他可不想再因為蕭玉蓉把他跟顏小沫之間好不容易又和好的感情給破壞掉。
可是他不想,不代表蕭玉蓉就不會這麼做,從古至今,爭寵是每個男人後院常有的事,為了得到慕容晗的心,蕭玉蓉可是會毫不吝嗇的動用自己所有的勢力的。
「晗哥哥…玉蓉每晚都夢到有人要害我們的孩子,玉蓉擔心你還沒有回來,玉蓉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嗚嗚…」
說著,蕭玉蓉便嚶嚶的哭了起來,她這一招用在慕容晗身上是百試不爽。
她以為慕容晗一看到她哭,就會圍著她轉,就會哄著她,可是這一次她失算了。
慕容晗早已看夠了她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裝得太多了,別人也是會煩的,所以慕容晗這一次有些厭惡的看著她這個表情,說道:「只是噩夢而已,每人會害你,好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說罷,便不再理會她,逕直向著顏小沫的院子而去了。
被慕容晗就這樣給扔在了這裡,蕭玉蓉眼中蓄滿了淚水,這一次是真的傷心了,他竟然離她而去了。
「顏如玉,你等著,本郡主不會放過你的!」
臉上露出一副陰狠的表情,蕭玉蓉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拂袖離去了。
這一件事不過是回來的一段小插曲罷了,眾人也都沒有放在心上,趕了那麼多天的路,大家都累得不行,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好好休息休息。
慕容晗在回來的第二天便被老皇帝慕容劍雲給叫到了宮裡,想來應該是詢問顏家堡的事情。
顏小沫本來也要跟著一塊進宮的,可是慕容晗說一切交給他,有他就好,她便乖乖的呆在了太子府中做她的乖乖太子妃。
只要蕭玉蓉不來找她的麻煩,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不計較以前蕭玉蓉對她做的那些事。
只是她不計較,不代表別人不會計較,更何況那蕭玉蓉又豈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