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靖微瞇著雙眼,看到她一劍刺來,雙腳足尖輕輕在鳥背上一踏,整個人便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幾個後空翻,隨即在落下之時,調整姿勢,向著顏小沫便是一腳踢來。
一個是利劍,一個是腳力,不用想都知道誰會更厲害,可是偏偏事情卻超乎所有人的想像,那顏靖很輕鬆的躲過顏小沫的利劍,隨後一腳踢中了她的小腹,顏小沫瞬間便往後退去,眼神之中滿是驚訝的看向這個男人。
「居然這麼厲害,看來還是輕敵了呀,顏家堡果然還是有很多高手的!」
向後退去的時候,顏小沫忍不住開口感慨了一下,不過只是這一擊,對她而言,根本就是小兒科,她才不可能被這一腳就給打敗呢!
小黑迅速飛過去接住了她後退的身子,待得她站穩之後,小黑用頭蹭了蹭她的腿,好似在關心她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小黑,你放心,我一定會打敗他的,只要他們不是一群人上來,我就還是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說罷,顏小沫又向著顏靖攻去了,這一次她有了先前的教訓,可不敢再輕敵,因而這一次她很輕易的便躲開了顏靖的攻擊,她開始轉攻為守,反正自己的任務也不過就是拖時間而已,既然是拖時間,那她就完全可以不用攻擊,只要躲過對方的攻擊就可以了。
這樣不但不用正面交鋒,還能保存自己的體力,留著體力對付後面的敵人,這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對敵方法。
這邊顏小沫與顏家堡的人正在交戰中,下方的慕容晗也沒有閒著。
那慕容旻因為有有了顏家堡這個救兵,此刻更是肆無忌憚了,他甚至已經自信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現在的他已經覺得這整個天下都是他慕容旻的了,整個人都已經到了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
「你們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此時若是束手就擒,朕還可以免除你們的死罪!」
慕容旻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自稱朕了,可想而知,他對那個位置是有多麼的渴望。
慕容晗冷眼看著他,說道:「五弟,這美夢總歸是要醒來的,你還是趕緊清醒清醒吧!」
「我呸,該清醒的人是你們,朕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那就休要怪朕對你不客氣了!」
說罷,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今日這宴席上的人,除了跟隨朕的人,其餘的,格殺勿論!」
這話說得極其陰狠,看來慕容旻這會是真的要下狠手了,居然要對他們格殺勿論!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他以為他們就會怕了他嗎?真是可笑,他慕容晗什麼時候怕過別人?這樣的威脅話語,對他而言根本就是沒有半點威脅力嘛!
面對那些彷彿大白菜似的一波一波湧上來的侍衛,慕容晗臉上只有冷笑。
哼,這會便讓你先高興一會,等一下,再讓你哭都來不及!
他在心中這樣想著,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只專心的對敵,將那些湧上來的侍衛通通都解決掉。
此時,所有的混戰都已經到了一種白熱化的程度,顏小沫的空中大戰,慕容晗的宴席大戰,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只不過看上去卻是讓人忍不住要替他們捏一把汗,因為他們此刻的境地,真的是險象環生啊!
顏小沫與顏靖之間的對戰雖然也持續了一段時間,但對方為了速戰速決,攻勢一波比一波來得猛烈,顏小沫險些招架不住。
還好,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對付一個顏靖雖然說是吃力了一些,但卻一直跟他處於旗鼓相當的局勢,並沒有半分落敗的趨勢。
顏靖跟她對戰,越戰就越是心驚,心中對自己這個厭惡的大女兒,不由得生出了幾分佩服來。
這個當初被他的母親斷言為廢物的孩子,如今不但出落得亭亭玉立,就連武功修為也是整個顏家堡後輩之中最出色的,不但如此,就連她的馭獸能力也是比起顏家堡中許多厲害的前輩也是不遑多讓的。
雖然這一場打鬥之中她並沒有用到馭獸的一招半式,但也足夠看得出她的厲害了。
「顏靖,你是捨不得打她嗎?竟然打了這麼久也沒能打敗她!」
這時,站在顏水清身旁的顏瑾開口說話了,一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嘲諷的表情,似乎對於自己這個哥哥竟然這麼長時間也沒能打敗自己的女兒很不滿。
聽到顏瑾的話,顏靖有些不滿的蹙起了眉頭,自己在這裡費力的打鬥,她在一旁站著看戲,居然還好意思嘲諷他,真是一點也沒有將他這個哥哥放在心上!
「顏瑾,你給我閉嘴,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瞎操心!」
冷冷的對著顏瑾丟下這句話,顏靖又是一擊左勾拳向著顏小沫的臉而來,她足尖輕點鳥背,整個人騰空躍起,在空中借力打力,踩著自己的腳又是一躍,便向著顏靖而去,一把利劍直刺對方的胸口處。
「終於捨得出招攻擊了嗎?哼,即便如此又如何,你以為你還能贏得了你老子?」
「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太過自信,是會死得很慘的!」
面對顏靖打擊,顏小沫是毫無感覺,對陣起來也是毫無壓力,她不過就是這樣回了他一句話,整個人便已經來到了他面前,執著玉笛的手,在空中變換了幾個姿勢,來到顏靖身前的時候,那利劍的威力也比先前增加了很多。
若說她之前只用了七分的力道的話,那這一擊便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那攻擊力也是相當大的了。
顏靖見到她這氣勢,也不敢托大,眼見已經躲不過這一擊了,趕緊雙手合掌,隨即使出一招金鐘罩,雙手往外一推,一個金色的大鐘便將他罩在裡面。
顏小沫這一擊直接擊到了他的金鐘罩上,頓時一陣火花四濺,兩個大招相碰撞,產生了一股巨大的衝力,險些將下方的人群都給衝散開來。
隨即二人都被這股巨大的衝擊力給彈開,每人各自往後退了十幾步,這才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