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種小混子,孫易已經很難提起興致了,抬腳瞬間就是三腳踢了出去,三個拎著匕首的小弟頓時倒飛了出去掛到了牆上沒了動靜。
孫易在一個照面之際就把鷹叔這一夥人全部收拾了,他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展現出自己做為橫行街頭地痞無賴黑色勢力的派頭。
孫易把槍向腰後一插,然後拽著鷹叔的脖領子拖了過來,這傢伙是個光頭,刮得又青亮,根本就沒個下手的地方。
孫易一巴掌拍在他光亮的腦袋上,鷹叔的身體一震,一口血噴了出來,也回過一口氣來。
「看你這樣子也不是個當老大的,你老大是誰?」孫易問道。
鷹叔四十多歲,一臉的橫肉,一看就是那種常混跡於江湖的滾刀肉,全靠耍狠維持著自己的臉面,哪怕被孫易一膝蓋頂碎了胸骨,仍然硬氣得很,呸地就沖孫易吐了一口血唾沫。
這一口唾沫剛剛吐出來,就被孫易一歪頭閃了過去,然後手上一用力,咚的一聲把他的腦袋砸到了地面上,哪怕地面上鋪的是地板,這一下子也砸得腦袋咕咚一聲,然後鷹叔就翻著白眼沒了動靜,他哪裡擋得住孫易的巨力,雖說沒死,可也是重度昏迷。
孫易有些悻悻地鬆了手,然後一扭頭,望向了另外那三個漢子,還不等他發問,那個矮個子就趕緊叫道:「我知道,我知道,鷹叔的老大叫冬哥!我們只知道這些了,其它的真的都不知道啊!」
有刀哥先賣隊友在先,矮個子也顧不上許多了,只求可以快點把孫易這尊瘟神送走。
孫易摸出了鷹叔的電話,打開電話本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一個叫冬哥的電話,看這電話後面囂張的五個八,必定是個大人物。
孫易把電話拔了過去,對方叫囂得厲害,報上位置等著孫易上門。
孫易嘿嘿一笑,這傢伙還真是逛到沒邊啊,就算是血族的祖血殿血戰士也不把自己的老窩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區區海城的一個具有黑色性質的犯罪團伙竟然跟自己叫上號了,自己要是不赴約的話,還不被人笑話死。
孫易很失望,失望透頂,對方人數不少,二十多人,兩把五連發嚇唬一下小百姓還行,孫易抬手亮了一下手上的自動手槍,一梭子掃了過去全都老實了。
在華夏確實存在著一些傳承古老的頂級幫會,比如青幫之流,但是這些幫會在我黨的強大手段下,紛紛轉投國外,在國內很少有成氣候的大幫派。
孫易逼問了一下,嘿地一聲就樂了,真沒想到還找到熟人,拿著那位冬哥的電話就拔了出去,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冬子,有事?」
「哎喲喂,趙大幫主,你小弟都被我打折了腿,你還有心情睡覺吶,怎麼著,不來教訓我一下嗎?」孫易用調侃的語氣道。
「嗯?孫易?」趙恆一聽到孫易的聲音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
「當然是我!」孫易淡淡地道。
然後,然後趙恆就把電話掛掉了,再打竟然打不過去了,孫易看著電話愣了好一會,趙恆這是什麼意思?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一輛瑪莎拉蒂飛馳著衝進了停車場,車身上還有不少擦痕,看起來這一路上沒少出車祝。
一身紅裝的趙恆一抿長裙,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閃而逝,從車上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那些被孫易喝令牆角蹲好的手下小弟,臉上還帶著笑意。
「虧你還笑得出來!」孫易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腳底下踩著冬哥,一臉漫不經心地道。
「當然笑得出來,如果是別人敢動我的人,我就算是拼著挨上頭的板子也要找回場子,不過是你嘛,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被你挑場子又不是頭一回了,輸在你手上,不丟人!」趙恆說著打了個響指,一名小弟趕緊搬過來一張椅子送了過來。
孫易捏了捏下巴,然後突然臉色一變道:「不對呀,你這話聽著可不太對味,怎麼感覺像是在說給狗讓路不丟人呢?」
趙恆一叢肩,拿出一支修長的女士香煙點了起來,吐了一口煙霧,似笑非笑地道:「你還知道呀,你發了什麼瘋病?瘋狗一樣的動我的人?」
「我老師被你們欺負了,你手下的賭檔盤口找不到欠債人,找人家孤兒寡母算怎麼回事?還要綁架?這事我能不管嗎,我沒直接去找你,就夠給你面子了!」孫易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道。
趙恆一臉的恍然,「噢,原來是孤兒寡母!」趙恆重點強調了一下寡母,氣得孫易臉都變色了。
人家梅老師可是他青春年少時暗戀的對象,那個年紀的少年,滿腦子都是男男女女的那點破事,但是做為女神一般存在的梅老師,哪怕在夜裡獨自洗內褲的時候,也只在夢裡輕輕擁抱,感受一下軀體火熱而已,獨自yy的時候都不會有一點齷齪的念頭。
看到孫易那張說變就變的臉,趙恆暗叫一聲不好,高根鞋地上一蹬就彈身而起,大紅長裙也跟著飄飛了起來,修長雪白的大腿驚鴻一閃,著實震驚了這幫道上混的兄弟們。
冬哥被孫易一腳踢了出去,趙恆見機得快跳了起來,人從腳下滑了過去,甚至還看到了那條紅色的,只有一條線一般的t字小裙,把椅子撞得粉碎也是一臉幸福的表情。
趙恆有些狼狽地壓了一下裙子,惱怒地道:「你屬狗的啊,說變臉就變臉!」
「哼,我這都夠給你面子了,這事你給我處理好了,要不然的話,你又要重新找個地方從頭打拼了!」
孫易說著,把槍往趙恆的手上一扔道:「幫我存著,回頭我來取!」
趙恆接過孫易扔過來的槍和幾個彈夾,一臉的哭笑不得,而孫易也風風火火地走了,他得抓緊時間去向梅老師匯報,就像當年拿著並不難的題去找梅老師求解一樣。
孫易不但走了,甚至還開走了趙恆的那輛儘是劃痕的瑪莎拉蒂,這種不客氣的態度讓這些平日裡人五人六的漢子們全都傻眼了。
趙恆掂量了一下手上的自動手槍,拉了一下槍膛,一顆子彈跳了出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冬哥,「看樣子我這輛車是要不回來了!:
冬哥捂著滿頭的包看著趙恆拉了槍栓,又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嚇得白毛汗都出來了,哭喪著臉道:「恆姐,恆姐,我真的不知道他……他會找上門來啊!」
「你當然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就死定了,對了,他臨走的時候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吧,記著,辦得妥當一點,他的那個女老師,一定要處理好!」
「恆姐,那個女老師我知道,在一家中學當語文老師,他男人是一個小富商……」
「你聽到他提起過那個男人了嗎?只要不涉及到那個女老師,其它的事情按規矩辦,咱這一行的規矩不能廢,還有,我不是已經給你安排活幹了嗎?怎麼還做賭盤?」
「恆姐,這一行跟著吃飯的人多啊,咱們突然一退可就沒人接手了啊,總要一個點點來啊!」冬兒苦著臉道。
「我不管你怎麼處理,那個傢伙絕不能再找上門來,如果你再讓他找上門來,你就自己處理吧,估計你們都是死人了!」
趙恆說著拎著手槍轉身就走,可把冬哥他們這些人嚇壞了,雖然在道上混,常常把老子砍了誰誰誰掛在嘴邊上,可是像恆姐這樣說一殺就是幾十人,還真不敢想。
當孫易趕回賓館的時候,梅老師正在哄著小姑娘,小姑娘吃了孫易的藥,這會已經不再害怕,反而轉動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孫易,一臉都是好奇的樣子。
孫易大咧咧地伸手去摸她的頭,小姑娘一縮身子躲了過去,用極為成熟的語氣道:「我媽媽說了,女孩子是不可以隨便被男孩子摸的,很羞羞,很丟人!」
「啊喲,你這小孩年紀不大,想法倒是挺多的!梅老師,你這教得是不是有些超前了一些?」孫易笑著道。
梅老師歎了口氣道:「沒辦法,現在壞人太多了,小心一些總沒錯的,對了,那件事……如果為難的話就算了吧!」
「算了?怎麼可能算了?梅老師,我跟你說,我不但把事情都解決了,還給你弄來了賠償,一輛跑車,車標跟個叉子似的,挺難看的,不過車挺好,開著很有勁!」
孫易一邊說著一邊拽著梅老師,如同獻寶一般地把她和女兒一起帶到了停車場,看著車身上的擦痕,孫易一下子又尷尬了起來,「這個……只是劃髒了點漆,隨便找家修配廠噴噴漆又跟新的一樣。」
孫易不認識這是什麼車,但是梅老師好歹也是出身小康之家,後來嫁人又嫁了一個富豪,名牌也認識一些,國際品牌跑車瑪莎拉蒂她還是認識的,眼前這一款跑車也值得百多萬了,就算是從前,她也只開一輛途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