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上灑上一些粉末立刻就止血了,再用繃帶纏好,使得一點白看起來怪怪的,但是它對這種草藥並不抗拒。
處理完了一點白,孫易又看了看那頭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狼王,如果自己不伸手的話,只怕它早晚都要死在這裡。
孫易小心地走了過去,那匹狼王的眼神仍然凶戾,但是被一點白一爪子按住之後就老實了。
幫這個狼王也包紮了一下,這山裡的野物本來就少,能救一個算一個吧。
這頭狼王落敗了,自然不可能再呆在狼群裡,他只能成為一匹孤獨的流浪野狼。
孫易自然不能把這麼危險的一匹狼帶回家去,就在旁邊的樹下挖了個大坑,把這匹狼向裡頭一放,又逮了一隻兔子放了進去,一如家裡那匹下了崽子的野狼一樣,能不能活過來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一點白髮出嗷的一聲長嘯,剩下的七匹狼全都聚集到了它的身後,一點白深深地看了孫易一點,孫易點了點頭,一點白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動著,最後變成了奔跑,七匹野狼在它的身後緊緊地跟隨著,最後帶起一片片的草浪,美得讓人心醉。
白雲和柳雙雙從樹上出溜了下來,一個一個緊緊地抓著他的手,看著一點白帶著狼們消失在遠方的叢林裡。
柳雙雙抬起頭,眼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水氣,「哥,一點白……一點白它不會回來了嗎?」
「應該會吧,小丫頭,不用傷心,一點白只是找到了自己生存的價值,它只是出去轉一圈,別忘了,它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呢!」孫易說著,拭去柳雙雙忍不住流出來的淚水。
旁邊的白雲狠踢了他一腳,「別光顧著你們家雙雙,老娘也傷心著呢!」
「你光顧著看熱鬧了,哪傷心了,我看看!」孫易笑著扭過頭來,白雲身在官家,早就見慣了一些社會的陰暗和虛偽,心志更加堅定一些,只是有些不滿孫易冷落了自己而已。
「我傷的是心,你看看!」白雲抓著孫易的手就向懷裡頭塞,後頭兩頭熊突然發出了狂吼聲,嚇了他們一大跳,一扭頭才發現,那匹狼王正在吃力地向洞外爬,嘴裡還叼著那隻兔子。
看了孫易一眼,眼中仍然凶戾,扭頭吃力地向遠方走去,直到沒入了草叢當中。
白雲指著那匹狼王消失的方向哈哈地笑道:「我喜歡它,看看它,根本就不接受你的好意!」
「呸,那就是一個白眼狼,真要是有骨氣的話,把到嘴的兔子給我吐出來呀!」孫易不滿地道,被白雲嘲笑了一陣子心裡更加不爽了,把氣都撒到了這兩頭熊的身上,一熊挨了一腳,滿腦袋都是茫然。
「你們兩個竟然敢利用我,現在把一點白都搭進去了,你們兩個吃貨也該出點力氣了,走走,當坐騎,給我們拉車還債!」一點白按住了公熊,讓白雲和柳雙雙騎了上去,而自己則騎上了那頭母熊。
兩頭熊就是個吃貨,給點吃的連做為猛獸的尊嚴都不要了,只消在干豆腐或是大餅裡捲上兩塊鹵羊肉就心滿意足了,甘心馱著三人向林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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