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進來的是一個一身戶外裝備,脖子上戴著單反相機的大漢,身材健碩,一張圓圓的臉上帶著微笑,進門先連連道歉打擾。
孫易道了聲沒事,不過就是一頓飯罷了,把人讓進了屋子裡,一點白從後門竄了進來,還叼著一隻已經全身皮毛呈白色的大兔子,哪怕是初入冬,這兔子的皮毛也很不錯的,他已經留了好幾張,準備留著給夢嵐姐和柳姐一人做個皮衣什麼的。
北方雪兔的皮毛雖然不怎麼出名,可實際上,論起實用功能來,絲毫不比那些各種養殖的貂類皮毛差。
孫易乾淨利落地把兔子燉到了鍋裡,點上火就不管了,然後接著修排水渠,大漢也上來幫把手,自我介紹叫許星,是個公務員,又最喜歡四處旅遊,在單位也算挺出名的筆桿子。
許星伸手去摸一點白,嘴裡還讚歎著,「一看就是一條好狗,公的還是母的?要是母的,下了崽子給我留一個!」
許星伸手摸一點白卻沒有摸到,一點白冷冷地看著他,身體緩緩地後傾,恰到好處地讓開了他的手,然後盯著他的手,眼中泛起了凶光。
一點白除了對孫易那幾個比較熟的女人之外,對誰都是冷冷的,當然,它最喜歡的還是柳雙雙,小時候可是抱過的。
「是條公狗,另外,你別摸它,我家狗不喜歡男人!」孫易笑道。
「哈哈,我也不喜歡男的!」許星哈哈地笑了起來,一邊幫著孫易幹活,一邊講起了自己天南海北所見過的趣事,言語幽默,兩人不時的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兔子肉燉粉條出鍋了,兩人吃喝了起來,孫易熱情又好客,兔子肉又美味,兩人一直喝到日落時分,索性就在孫易家住下了,另一個客房收拾一下,睡個人不成問題。
夜半時分,許星的耳朵細聽著隔壁傳來深沉的呼吸聲,悄悄地拿過包,取出一個l手電,幽暗的淡紅色光芒下,取出了裝備裝在身上,然後背起了包,推窗出去。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看到一點白出了門,好像是進了後面的林子,孫易說是自己抓野食去了,他家的狗基本上不怎麼喂的,平時吃東西也就是解解饞。
悄悄地到了後園子,在幽暗的專業手電照射下,終於找到了龍鬚草,哪怕現在地面已經鋪了近五公分的雪,龍鬚草仍然翠綠欲滴,只有草尖微微有些發黃。
「就是它了!這下賺到了!」許星從背包裡拿出折疊工兵鏟來,剛要下鏟子挖,突然頓住了,在夜色當中,一雙幽綠的眼睛正在緩緩地向他靠近著,只有踏雪時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身體微微一轉,暗紅的手電光下,一點白足有半人高的龐大身體緩緩地壓過來,嘴唇呲起,尖利的牙齒閃動著森森寒芒。
咬人的狗是不叫的,而且一點白怎麼看也不像是好相與的,必定是一隻極其凶悍的惡犬。
許星的手緩緩地探到了腰間,二十萬的勞務費,足夠讓他把家底都帶來了,托關係搞來的兩把泰瑟槍,泰瑟槍的有效射程有七米,電極可以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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