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現在已經不是剛剛進城廝混時的愣頭青了,跟武谷合作各種生意,要打起二十分精神來,被坑上一下,名聲就壞了,小鎮就這麼大,名聲一壞,都沒法抬頭做人。
所以他在聽和說這兩方面都有了十足的長進,聽白素這話裡話外的意思,立刻就猜出八成的意思來。
白素不是不能離開,王老五再牛逼,也不可能攔住守寡在家的兒媳婦再嫁,主要的問題還在白素這裡,她貪圖的就是王老五的家底,至少生活無憂。
至於王老五怎麼搞她和金花,她也就受下了,哪怕王老五的傢伙並不好使。
對於白素這樣的想法,孫易並不覺得奇怪,沒辦法,時代就是這麼一個時代,那些寧可給六七十歲老頭子當小三的年青姑娘抱的就是同樣的想法,區別就是那些老頭子只能像王老五一樣,而白素的選擇無疑更加高明一些,至少孫易身強體壯。
白素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了,若是只用錢就能搞定的話,孫易不介意多付出一點,要是真玩起感情來那才叫一個頭疼呢。
貧窮乍富的孫易不拿錢當一回事,現在他還有幾十萬呢,等棚戶區改造明年結束,還有百多萬的入帳,一個白素再用能用多少。
想開的孫易也放下原本有的那一點擔心,翻身接著上馬,再一次征伐了起來,白素的承受能力很強,一直承受了三次才喊疼。
嘴上喊著疼,可是臉上儘是滿足的表情,跟孫易這樣強壯的男人真槍實彈的享樂,絕不是王老五用茄子黃瓜加手口能比的,三四年了,總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白素隨便採了一些松蘑,跟孫易分開,分別回村,孫易的收穫很豐厚,不但有一隻兔子兩隻野雞,還順便搞了村中第一美人,整個人都像是要飄了起來一樣,琢磨著回頭先給白素拿個幾千塊用著。
白素進了院子,雖然還有些疼,也有些輕微的腫,還是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把筐裡不多的蘑菇倒出來晾曬。
在屋裡照顧王老五的金花走了出來,有些狐疑地圍著白素轉了兩圈,白素的心裡咯蹬一下,暗暗回想著,好像沒什麼破綻。
金花抽了抽鼻子,又看看白素背後淺淺的髒印,那張風韻仍在的小臉一沉,「你幹什麼了?」
白素淡淡地道,「采蘑菇去了!」
「去了一小天,就採了這麼一點?」金花看著不到一斤的蘑菇道。
「松蘑本來就少,今年雨水小,蘑菇也少!不小心還摔了一跤!」白素一邊拔拉著蘑菇一邊道。
金花想湊過去再聞聞,她總覺得在白素的身上有一種很遙遠的,卻又很熟悉的味道,但是白素已經站了起來,去了後院洗澡,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金花哼了一聲,「小浪蹄子,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在後院子洗澡的白素也是冷冷地一聲笑,才不會讓你抓到把柄呢,想獨吞王老五的遺產,沒門。
水流滑過她嫩白的身體,白素的雙手在身體上撫過,回味著松林野地裡的那三場惡感,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孫易肯定是個好人選,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換了兩輛車,聽說跟武谷還有鎮長的關係都非常好,以後肯定是個有錢人。
除了有錢之外,他的身體非常好,三次了還生龍活虎的,自己一個人怕是都滿足不了他,唉,怎麼就沒有早幾年碰到他呢。
孫易根本就不知道王老五家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他剛剛接到柳姐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
孫易覺得很奇,這才剛剛下午,平時柳姐可是很注意自己的名聲,絕不會主動打電話,讓自己現在就去她那裡。
一頭霧水的孫易決定還是去一趟,讓一點白看家,開著安德拉suv就向東溝村駛去,他還是決定走小路,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
十分小心地進了柳家,十分安靜,現在正是收穫的季節,村人基本都去地裡收穫土豆,村子裡沒什麼人。
敲敲門,屋裡傳來了輕輕的請進聲,孫易進屋的時候嚇了一跳,柳姐的臉色蒼白,雙目還透著不正常的紅色,正依著被子全身輕顫。
「柳姐,你這是怎麼了?」孫易大驚,趕緊衝了過去,伸手在她的額頭上一摸,燒得厲害。
「我的頭昏得厲害,全身沒有力氣,發了高燒,吃藥也不管用,麻煩你送我去趟醫院!」柳姐道,滿滿的都是無奈,生病的第一時間,她想到的就是孫易。
「你怎麼不早說!」孫易急得直跺腳,背起柳姐就向外跑,順著小路鑽進了樹林裡,找到了自己的車,把柳姐放好繫上安全帶,開車著就衝上了大路。
「我們去市裡!」孫易沉聲道,他總覺得柳姐的病不太簡單,誰家簡單的發燒就燒成這樣,最讓他擔心的還是怕得了腦炎,北方的草爬子很厲害,每年都有被咬死的,都是發燒了沒當一回事。
而能夠醫治這種病的,只有林市的第二醫院。
孫易開車直奔市裡,到了第二醫院把人送進去,掛號做各種檢查,慢得要死。
急得孫易直跺腳,現在找人幫忙又來不及,只能咬牙等著。
給了護士長一個大紅包,安排柳姐住進了單間病房,孫易拿著化驗單,拍的片子去了診室,進了診室二話不說,先一個大紅包遞上。
這個胖胖的中年醫生看著紅包的厚度都有些驚訝,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不著痕跡地把紅包收到了抽屜裡,然後認真地看起了化驗單和片子。
看到最後,胖醫生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抬頭向孫易問道:「你是患者的家屬?」
「是,我是!」孫易用極為肯定的語氣道。
「情況不太樂觀,我認為可能是腦腫瘤引起的併發症,而且已經很嚴重,壓迫到了視神經!」胖醫生道。
「什麼?」孫易霍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一身殺氣騰騰,嚇得胖醫生都快要冒汗了。
「別緊張別緊張!」胖醫生趕緊道,「也不排除誤診的可能性,這樣吧,你們先在醫院住一夜,我把片子拿給院長看看,院長是我們醫院醫術最好的,如果你們還不放心的話,建議你們去帝都或是魔都再看看!」胖醫生趕緊道。
「嗯,也好,無論花多少錢,只要能把病治好就行!」孫易斬釘截鐵在道。
等孫易出去,胖醫生才發現自己的後背都濕透了,剛剛孫易暴起的時候,以為他要殺了自己呢。
醫生也是閱人無數,直覺告訴他,這個年青人很不簡單,如果這事自己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像那些悲摧醫生和護士一樣挨上幾刀。
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現在就去找院長,至少也要對得起那一萬塊的紅包。
拿著片子和單子去找了院長,孫易已經轉回了病房,柳姐已經被掛上了吊水,也不知打的是什麼藥,看情況有所好轉,眼睛不是那麼紅,燒也漸退,這才讓他長長地吁出一口氣。
無論是為了那夜找錯了人,還是為了柳雙雙,他都必須把柳姐的病治好,不惜一切代價。
「小易,你坐,醫生怎麼說?」柳姐微微有些尷尬地道。
「沒事,就是感冒發燒了,幾天就好了!」孫易裝做輕鬆地道。
柳姐也長長地出了口氣,「那樣就好,嗯嗯,我想去廁所!」柳姐說著更加尷尬了,現在她的手上紮著吊針,一個人根本就去不了。
「我幫你!」孫易拿起了吊瓶舉高,扶著還有些昏沉的柳姐進了單間裡的衛生間,柳姐一手紮著吊針,解不開腰帶。
孫易讓柳姐自己舉著,然後伸手去解她的腰帶,柳姐的臉一紅,稍稍後退讓開了他的手上。
孫易笑了起來,「柳姐,說句不客氣的話,哪沒看過,哪沒摸過,再說了,你現在病了,照顧你也不算……那什麼……」
孫易的話讓柳姐的臉更紅了,卻默認了他解腰帶的事實。
孫易解開了她的腰帶,幫她把褲子褪下去,一片黑漆漆的林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柳姐趕緊坐到了馬桶上,一隻手盡力地把褲子拉起來,想把比尋常人都要白晰的大腿遮擋住,孫易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她,眼中並沒有此前所見過的那種急切之意。
柳姐咬著嘴唇,努力了好半天也沒有解出來,實在是太緊張了,終於,嘩嘩的衝擊聲音傳來,柳姐的腦袋已經快要垂到地上去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孫易幫她收拾好再次躺到病床上,讓她好好休息,又去了醫生的診室。
胖醫生已經回來了,向孫易點了點頭,「我們醫院已經可以確診是腫瘤,不過倒底是良性還是惡性,還需要做進一步的切片檢查!」
孫易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對於普通人來說,腫瘤意味著絕境,意味著死亡,更何況是腦腫瘤。
胖醫生歎了口氣,把那個厚厚的紅包拿出來遞還給孫易,「我建議你們去帝都再檢查一下!」
孫易把紅包推了回去,送出去的東西哪裡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孫易有些失魂落魄地出了診室的門,卻突然一驚,柳姐正舉著吊瓶站在門口處,臉色蒼白如紙,目光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