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趁著兩個小丫頭都還沒醒,先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一下,然後拍拍柳雙雙,再想去拍白凝玉的時候,嚇了一跳,這睡的是誰啊,小姑娘這叫一個清秀,小臉白嫩,下巴尖尖,雙眼皮長睫毛還在微微地忽閃著,小嘴微翹似笑非笑,眉眼之間還有一丁點白凝玉的模樣。
「好好的小姑娘,卸了妝多漂亮,非化妝化得跟妖精似的,真不知道都是啥審美!」孫易嘀咕著,捅了捅白凝玉。
白凝玉哼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大腿一扔,直接就扔到了剛剛要起身的柳雙雙身上,再一伸手,摟著柳雙雙不撒手。
「起來,再不起來上學該遲到了!」孫易道。
「去特麼的學校,遲到就遲到了好了,怕什麼!」白凝玉含糊地嘀咕著,一腳把被子蹬到了一邊。
昨天還真沒有發現,校服穿成詭異模樣的白凝玉身材竟然出奇地好,特別是腿橫跨到柳雙雙身上之後,渾圓的小屁屁豐滿翹挺,孫易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了上去,薄薄的運動褲根本就擋不住巴掌力量的侵襲,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一陣波浪席捲而過,壯觀之極。
白凝玉嗷地怪叫了一聲,捂著翹臀就跳了起來,也不困了,眼睛都變亮了。
「快點收拾去!」孫易一揚巴掌,把白凝玉嚇得一縮脖子,麻溜的跑衛生間裡收拾去了。
兩個小姑娘收拾停當,領著他們出了賓館吃了早餐,吃飯的時候白凝玉滿身的不自在,不停地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亂抹,沒化妝總覺得各種不舒服。
孫易抬頭看看清秀中帶些粗豪性格的白凝玉點了點頭,「這樣才對嘛,挺清秀一個小姑娘,非把自己打扮得跟妖精似的!都白瞎你這身段和俏臉了!」
「哈哈,那當然,我白凝玉可是一中第一美女!」白凝玉一抹鼻子一臉傲色地道,然後斜著眼睛看了看正在鼓著腮幫子吹熱豆漿的柳雙雙一眼,臉色刷地一沉,伸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除了這個丫頭!」
孫易搖了搖頭,白凝玉和柳雙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一個瘋瘋顛顛,一個文靜穩重,很難想像,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成為這麼好的朋友。
吃了飯,孫易送她們到了學校門口,臨下車的時候對柳雙雙道:「雙雙,我要先回去了,以後如果遇到什麼麻煩的話,記著要給我打電話,我會立刻趕過來的!」
還不等柳雙雙回答,白凝玉就啪地一聲在柳雙雙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大叔,你就放心吧,雙雙可是我的女人,就憑他李隨風,還撼動不了我!」
看到孫易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白凝玉一攤手道:「我其實直的不想告訴你,我爸是白千山,我媽是洪雲!」
孫易想了想,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還是柳雙雙悄聲道:「白千山是林市的市長!」
「啊,怪不得呢!」孫易點了點頭,也沒當一回事,能教出這樣的女兒來,可見這市長當的也不咋樣,不過好歹也算是有權有勢。
孫易向白凝雲道:「那行,你就護著柳雙雙,下次來還請你吃好吃的!」
「那我可以隨便挑地方嗎?至尊樓的海鮮我想念很久了!」白凝雲終於露出了小女兒態,雙手抱在胸前,眼睛裡儘是小星星,吃貨面目盡顯。
孫易一咬牙點了點頭,「沒問題!只要你能護住雙雙周全!」
「好咧,瑪逼的李隨風要是敢來找麻煩,老娘把他的腦袋打放屁!」白凝雲豪氣地跳下車,拉著柳雙雙一溜煙地向校園裡跑,柳雙雙被拽著,還在不停地向孫易揮著手。
看著他們進了校園,孫易開車離開了學校,準備返林河鎮,剛剛一出市區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在他的車後,跟著一輛陸虎,後頭還有一輛金盃。
那輛陸虎他認識,正是昨天李隨風開的車,那輛金盃也一直緊緊地跟著,想必都是一夥的。
一直出了城,爬過一個山坡,道路左側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右側是一條潺潺流淌的清澈小河,清晨的陽光下,波光鱗鱗,倒是一個打架的好地方。
陸虎的加速性能可比孫易這輛五菱麵包強多了,一腳油門下去,澎湃的動力讓車子驟然加速,從側面超車,再一腳剎車下去,硬是把孫易別到了路邊,差點一頭紮到溝裡。
金盃車也一個急停,車門被拉開,忽拉拉地跳下十幾個手拿著砍刀或是棍棒的半大小子。
陸虎的車門開了,李隨風跳下了車,手上還拿著一支asp甩棍,戴著個大墨鏡,一臉桀驁不馴地向孫易走了過來。
孫易有點傻了,這個傻逼是要單挑自己的意思嗎?
李隨風一甩手,做工精良的asp甩棍彈出兩節,發出清脆的鎖定聲,甩起來嗚嗚做響。
李隨風腳步越來越快,最後一溜小跑衝到了孫易的跟前,揚手就是一棍向他的額頭打了過來。
甩棍這種東西雖然只有五十多公分長,看起來也不粗,但是殺傷力極大,擊打頭、頸部會造成致命傷,這個小子上來就下死手。
孫易無論是反應還是力量,都甩這個二代李隨風不知多遠,他的棍子剛剛揚起來,孫易的身體就一衝,撞進了甩棍的最小攻擊範圍之內,手一抬,一把就扣住了李隨風握棍的手。
手上用力一握,李隨風發出一聲慘叫,只覺得腕骨都像是要斷了一樣,手一鬆,asp甩棍再也握不住了,一鬆手掉了下來,被孫易一伸手給抄了起來。
「我還沒去找你麻煩呢,你特麼倒是先來找我了是吧!」孫易鬆了手,隨手一巴掌扇了出去,李隨風只覺得耳中嗡的一聲,臉上的劇痛讓他說不出話來,昏頭轉向地連轉了幾個圈子摔在了路中間。
孫易晃著手上的甩棍向他走去,眼睛一個勁地向他的腿上瞄,琢磨著是不是斷他一條腿。
李隨風滿眼都是金星,他現在只知道自己被打臉了,牙好像都掉了兩顆。
「上,給我幹死他!」李隨風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滿嘴是血地大聲吼叫著。
那十幾個半大小子哪裡想到孫易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平時打架的時候,人多的一方往那一站就能震住,然後再由風少出手,辟里啪啦地揍一頓,大家接著去混吃混喝混逼日。
可是今天人家竟然沒有把他們看在眼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把風少給打了,直到風少的一聲吼才算是醒過神來。
十多個人掄刀舞棒地亂糟糟地衝了上來,他們的戰鬥力還不如當初賴黑子找的那些小混子呢,也就是下手黑沒輕重這一點才能入眼了。
孫易一晃手上的甩棍就迎了上去,打頭那兩個砍刀剛剛舉起來,還沒等落下來呢,只覺得眼前一花,對方就從他們的中間穿了過去,直到這時,大腿才一疼,撲通一聲摔到了地上,小腿上挨了一下子,骨頭怕是都打裂了。
「啪!」一根鋸短的檯球桿被孫易一甩棍打斷,甩棍去勢不絕,正打在這個半大小子的肩頭,鎖骨發出嘎吱的一聲斷掉了,膀子當時就塌了下去。
甩棍再向身側一甩,抽在另一個人的大腿後側,打得他一個前趴倒地不起,孫易打起來可有章法得多了,專挑肉厚不致命的地方打,大腿,小腿還有臀部是他的主要攻擊目標。
被抽在臀部的最倒霉,鑽心一樣的疼,偏偏還沒有失去戰鬥力,不免要再多挨上幾下子,最後疼得滿地打滾,說什麼也不站起來了。
孫易將甩棍向地上一磕,啪地一聲收了回去,背著手走到了李隨風的跟前,向他一揚下巴道:「怎麼樣,服了沒有?」
李隨風捂著臉,看著倒地不起的十幾個手下眼中儘是驚懼的神色,他是二代出身,也見識過道上最能打的有多凶憾,可遠遠沒有親身體會來得直接。
「還打不打?我奉陪!」孫易淡淡地笑著道。
李隨風只是捂著臉,用忿恨的目光看著孫易,也不吭聲,他沒有勇氣再跟孫易正面對抗下去,可偏偏心裡又不服得很。
孫易也沒心情再教訓這些小屁孩了,傳出去好像自己欺負人似的,將甩棍向他的腳下一扔就打算開車走人。
但是那輛陸虎還緊緊地別住麵包車,後頭是金盃堵住,根本就出不來。
孫易走到了陸虎的側面,伸手扣住了底盤,腰腿一沉,吐氣開聲,身上的肌肉瞬間鼓脹到了極點,撐得身上的短袖緊緊地貼在身上,這件牌子貨倒底比地攤貨結實,竟然沒有被撐得崩線。
陸虎發出嘎吱幾聲,車體從側面被抬了起來,再加上一把力,轟隆一聲,還沒熄火的陸虎suv硬生生地被孫易掀翻變成了四腳朝天。
拍拍手上的泥土,臉不紅氣不喘地進了麵包車,啟車走人。
李隨風那一行人都看傻了,掀翻一台車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他們也幹過,可那是七八個人一起出力,一個人欣翻一台車,還是自重較大的suv,簡直就是一件不可想像的事情。
直到孫易走遠了,一個鎖骨斷裂,塌著膀子小弟哭喪著臉道:「風少,現在咋辦?」
「先回去,我有辦法!」李隨風咬著牙進了金盃車,至於這輛陸虎,只能找工程車來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