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幹嘛?」身後響起了輕輕的聲音,孫易嚇得身體一抖,差點萎了,趕緊把半軟下來的東西藏好,扭頭道:「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我害怕!」柳雙雙低聲道,像是犯了什麼錯誤。
孫易心中一疼,趕緊走過去,拉著她回了木頭楞子,兩人又一次躺下了,半途被打斷的感覺真的是挺難受的,像是有針扎進了蛋裡頭,微微地有些刺痛。
只是被柳雙雙動著身子蹭得又一次挺了起來,在挺的時候,蛋更疼了。
柳雙雙怎麼也睡不著,低聲道:「哥,你這樣是不是很難受!」
「呃……不,還行!」孫易尷尬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要不……要不我可以用手!」
「嗯?你怎麼知道這些?」孫易一愣,看柳雙雙的模樣,怎麼也不像是有經歷的女孩。
「我怎麼不知道!」柳雙雙的聲音更低了一些,「我看過一些小說,上面有寫,而且我們同學還經常會說這些事情,打胎的還有不少呢!而且,有一回我們班上還有一對趁著沒上晚自習的時候,在教室裡就那樣,被老師抓住了,而且,我也看到了!」
「哈哈,你們的學校可夠亂的!」孫易打個哈哈。
「也不止是我們學校,都這樣!」柳雙雙說著歎了口氣,但是呼吸更加急促,噴出的氣體都更加火熱起來。
柳雙雙的小手慢慢地伸了進去,小手微微有些涼,觸在皮膚上,讓孫易的皮膚微微地顫抖著,直到伸進了褲子裡握住了小東西。
孫易也確實是有些忍不住了,拉開了腰帶。
柳雙雙的手法很笨拙,甚至弄得還有些疼,比杜彩霞差遠了,但是那種心理上的感覺卻像針一樣刺進心裡頭,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你握得太緊了,稍微鬆一點……對對,這個力道正好,可以再稍微快一點!」孫易指點著她,正當他準備看看柳雙雙腿上的傷的時候,微微一涼,跟著又是一片溫熱,讓他的身體一僵。
牙齒刮動,還有些疼,柳雙雙不時地停下來,有一種嘔感,初次做這種事情難免會有些不太適合,但是她還在堅持著。
孫易也抱過了柳雙雙,讓柳雙雙發出了濃重的哼聲,嘴上一用力,差點給咬斷。
也許是心理上的原因更大一些,很快的,就在柳雙雙一聲驚呼當中完事了,柳雙雙哼了幾聲,低聲道:「我臉上!」
孫易趕緊把她拉了過來,用衣服給她擦了一下,但是她的身上,仍然帶著那股淡淡的味道。
兩個人都經過了一次釋放,這才算是平靜了下來,擁著溫潤的軀體,孫易也漸漸地睡了過去。
孫易是被蚊子給咬起來,外頭的火已經滅了,天色也大亮,看看表,已經早上五點多了,柳雙雙還睡得香,孫易悄悄地出去,把火堆又點了起來,輕煙升起,把這裡的蚊蟲全部趕走了。
伸著脖子向大河的方向看了看,漲起的河水已經退得差不多,河流還有些急,比從前也高一半尺,但是趟過去不成問題了。
回到木楞子裡,柳雙雙已經醒了,一雙大眼睛閃閃地看著孫易,突然臉一紅,又把頭埋了下去。
「我看看你的傷,希望不要發炎才好!」孫易有些擔心地道,昨天晚上黑糊糊的,碰到了傷口,希望不會闖下什麼禍事來。
柳雙雙紅著臉低著頭,卻沒有拒絕,自己把褲子脫了下來,然後撐著腿,慢慢地將一雙纖長如玉般的腿分開,甚至自己還把小褲拔到了一邊,不同顏色的膚色展現在孫易的面前,讓他的身體一熱,差點幹出什麼禍事來。
先看傷口,讓孫易覺得吃驚的是,咬得很深的傷口,竟然只剩下了一點紅紅的傷痕,伸手碰了碰,只有一丁點的隱痛,一夜就好得差不多了,這傷勢恢復的速度跟自己都差不多了。
孫易忍不住把唇落在了她圓潤的膝蓋上,柳雙雙咬著嘴唇嗯了一聲,身體微顫著,保持著不動的姿勢。
孫易也慢慢地向要害處移動,直到柳雙雙主動迎過來,然後同樣用小嘴納入,牙齒輕輕地刮動著。
一回生,二回熟,甚至柳雙雙連之前的羞意都輕了不少,這一次她沒有讓它弄得自己一臉都是,而是全部弄到了嘴裡再吐出來,可仍然吞了一小半。
孫易摟著柳雙雙,身體緊緊地貼著,蓋著雨衣,裡面卻什麼都沒有,堅持著沒有發生更深層次的關係,他想也就止步於此是最好的。
太陽已經升起來,太陽一升,溫度就開始上升,兩人也休息好了,大河的上游,似乎還有人影在晃動著,柳雙雙一夜沒有回家,柳母肯定要擔心上火。
兩人把東西都扔了,過河也好過了,孫易扛著柳雙雙不到百斤的身體,趟著快達到胸口的河水過了河,向上流走了一小段,迎面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目光散亂的柳母。
柳母看到柳雙雙還有些不敢置信,撲了上來,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幾名東溝村的村民,都是好心表來幫自己找女兒的,只是昨夜河水太急太深,誰也不敢冒然下河。
孫易有些尷尬地笑道:「昨天的雨太急,水漲得也快,我們緊趕慢趕也沒有來得及,就在對岸對付了一夜!」
「媽,我沒事的,有孫大哥在,不會有事的!」柳雙雙也好言好語地哄著柳母。
柳母哭了一陣,總算是平靜了下來,然後誠心誠意地向孫易道謝,孫易趕緊擺手,真的說來,還是自己佔了便宜,這麼漂亮的小妹子,什麼都做了,就差最後那一步了,這便宜可佔大了。
一行人沿著林間小路回了村,孫易招呼他們到自家坐坐,可誰都沒去,匆匆地又回了村,特別是柳母,更是急迫。
孫易也就由著他們去了,吃了早餐,時間還早,正好把這幾天積攢下來的藍莓送到林市去賣。
趁著天早,修了摩托車,然後騎摩托去鎮裡,滿滿的十大筐,差不多有一千斤的樣子,摩托車馱不了,只能去找劉老四借麵包車。
這一邊,柳母帶著柳雙雙回了家,這口氣一鬆,躺在炕上緩了好久才勉強能下地,柳雙雙做了早飯,侍候著母親吃了,自己也吃了一口,可是怎麼吃都味同嚼蠟,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握著那個東西舔來舔去的,羞得臉都變得火熱。
再想到孫易噴吐著熱氣在自己的要害部位挪動,自己那種要尿出來,全身酥軟的感覺,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才好。
「寶貝閨女,你告訴媽,你們昨天住一起,有沒有……」知女莫過母,見柳雙雙的臉色泛紅,這明顯是桃花起啊,更加擔憂了。
「媽,你放心吧,孫大哥是個頂好的人,沒有對我做那種事!」柳雙雙一口否定,從不撒謊的孩子撒起謊來,極其自然,她在心裡是這麼告訴自己的,那種事肯定是沒有發生,但是這種事有,但是絕不能說。
「真的?」柳母打量著柳雙雙,「你起來走兩步!」
這還是柳母第一次不信任自己,如果放在從前的話,柳雙雙肯定會很傷心,但是現在根本就顧不得,為了取信母親,站了起來快走幾步,還原地的跳了幾下,「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你女兒也不是那種人啊!」
「嗯嗯,知道你是我的好女兒!」柳母總算是放下心來,然後悄悄地道:「孫易人是挺好,不過我聽說,他可是跟溝谷村老杜家的閨女有點事,你可別摻和進去,專心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媽就是死了也能閉上眼了!」
「媽,別胡說,等我考上了大學,就勤工儉學,咱們倆把那個男人欠下的債還完了,以後還要過好日子呢!」柳雙雙摟著母親的脖子撒著嬌,這些話也讓柳母心懷大慰,心情都好了不少。
孫易借了麵包車,把貨都裝上,臨走的時候想起來了,萬一那個楊經理不在自己可就抓瞎了,翻出名片打了過去。
才響了不到兩聲楊經理就接了電話,孫易把事一說,楊經理熱情得不得了,「啊呀,兄弟,哪還用得著你親自送啊,我帶著錢,親自帶車去取貨!」
「別別,那樣我過意不去,我還是去一趟吧,都裝好車了!」孫易趕緊道,他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對他熱情一分,他能還回去兩分,如果像武谷那樣霸道的,哥們也不怕事,大不了幹一場。
孫易開車直奔市裡,怕顛爛了車裡的果子,特意把車開得很慢,用了兩個多小時才走完這百多公里,麵包車開著是挺不錯,有了錢自己也買一輛。
到了北方果品的時候,胖乎乎的楊經理臉上堆滿了笑,老遠就伸出手來,「兄弟你也真是的,自家哥們還這麼客氣,下回我派車去取!」
「沒多少東西,再讓跑一趟,更過意不去!」孫易說著打開了後門,一筐筐地向外端著果子,指甲蓋大小的藍莓果還蒙著一層薄薄的白霜,只有一小部分出現了破損。
「好果子,一般人送來的果子多多少少都會摻些葉子,或是顛得爛了一些,兄弟這果子跟新摘似的!」楊經理說著抓了一把扔進嘴裡,吃得舌頭瓦藍。
「行,二十塊一斤,上稱!」楊經理親自出馬,稱了重,十大筐,九百三十斤,楊經理一揮手,就按一千斤,湊個整數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