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唐武濤笑著問道。
這的確是一個讓人高興的日子,不僅僅是他,還有這個市場裡的很多人,都應該感到高興,因為他們期待已久的愛瘋4s支架,界板,後殼終於是上市了。
一項新的產品上市,背後代表著什麼,幾乎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這代表著新的時代來臨,代表著他們賺大錢的時代來臨。
儘管愛瘋4還沒有退出市場,而且還有越來越瘋狂的趨勢,完全就違背了以往市場的規則,市場裡對愛瘋4翻新手機需求量越來越大,可在他們看來,量再大,在利潤被壓縮到極致的情況下,固然是能夠賺到錢,卻遠遠沒有剛開頭那麼好賺。
所謂的僧多粥少,哪怕是他們統治著這個市場,也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統治,總有一些被分流出去,如此一來,他們賺的錢自然會隨著利潤被壓縮比以前賺少了一些。
「我不這麼早來行麼?」
唐浩聳了聳肩,今天是個好日子,也是一個大日子,他幾乎可以意料接下來是個什麼情況,只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煙有沒,我的抽完了。」
「我的煙你也要?」
唐武濤也沒有小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硬盒大中華揚了揚:「你不是一直抽軟的麼?硬的也要?」
「當你沒煙的時候,又犯了煙癮,別說是大中華,一包三塊錢的。你也抽得有滋有滋。」唐浩有些感歎的說道。
他的煙癮並不是很大。起碼。跟前世相比,小了很多,自己一個人抽的話,一包煙能夠抽上兩天或是三天。而前世的時候,因為剛開始的生意失敗,還有後來母親的病,以及來自於經濟上的壓力,一天抽兩包煙。絕對是真正意義上的煙鬼。
「得,別說是一包三塊的煙,我試過半夜三更的時候起床,煙癮犯了,結果煙灰缸裡抽三分之二的煙頭我都重新拿起來抽。」
唐武濤也給自己點上一根,不禁說道:「以前吶,那裡敢想到今天能抽大中華呢,還是天天的抽,就算是一天兩包也沒有任何壓力,真是」
「這麼容易就懂得滿足?」唐浩好笑的問道。
「小富即安唄。」
唐武濤這一次非常的認真。他是真的認真:「以前一個月下來,能賺三五萬。存個幾千塊心滿意足,現在呢,大開大銷,大手大腳的花,一個月也能存到上百萬,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有些話不需要多說,大家心照不宣,要是沒有唐浩,那裡有他現在的富裕。
「得了吧,沒有人會嫌錢多的。」
唐浩擺了擺手,有些時候,他都很羨慕這位老友,但那些不過是平常之時,談到生意,他一向很鄭重:「價格我定了,支架60,界板100,黑白色的後殼180,土豪金的300。」
「這個定價正常。」
唐武濤想了想,道:「我都想跟我們去年一樣,不一開始就推出去,拿幾百個出來賣就行,賺他丫個底朝天。」
去年愛瘋4s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可是在市場上大鬧特鬧了一把,仗著先生產出來,然後拿幾百個出來賣,一個賣到幾千幾萬,那真是賺翻了。
「不了,那錢是好賺,可市場裡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的,我生產出來的事情大家都一清二楚,沒有人那麼傻像去年那樣,再有,就算是大賺一把又如何,那點錢現在還能進你的法眼?還不如正常來做。」唐浩也不是沒有想法,只是那樣真心沒有必要。
「得,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唐武濤也是笑了笑,那些錢,還真不多,起碼相比他現在的賺錢速度來,真沒法比:「對了,應該弄個限購吧。」
「一千,最低一千,沒有一千別出手。」唐浩豎起一根手指頭。
「就一千,尼瑪的,看他們還怎麼著。」唐武濤惡狠的,這個市場裡魚龍混雜,很不容易。
他們是統治了整個市場沒錯,可新一波的產品出現,就面臨著重新洗牌的境地,很顯然,很多以前老老實實被統治的人野心開始爆發,想要跟唐浩爭一爭,爭取賺更多的錢。
這是正常現象,人的野心是無限大的,別說是他們圈子外面的,就算是他們圈子內的,都有一部份有些想法。
「規矩跟平常一樣,開頭我還是讓利5塊,後期再減。」唐浩感覺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還是說清楚為好。
「這個事情我沒話說。」
唐武濤知道這位老兄弟的性格,斷然不會虧待他,他也沒有必要多說些什麼,倒明一個事情他想要說一下:「我哥也弄得差不多了,我想讓他們開始做屏。」
「怎麼著?這是拆伙呢?」唐浩笑著問道。
「也不算是拆伙,我投資一點,他們投資一點,算是共同的生意,但我不插手。」
唐武濤頓了頓,加多一句:「就怕被人說閒話。」
「這個事情你跟唐德那老小子說沒有?」唐浩鄭重了幾分,問道。
「還沒有跟他說呢。」
唐武濤刻意壓低聲調,道:「我最怕的就是他有意見。」
「這樣吧,找個時間,把這個事情攤開來講,他也不是那種小氣之人,雖然在做生意上,有點那啥,但攤開來說,他應該不會有意見的。」唐浩想了想,感覺自己有必要出面,不然大家
家鬧得不愉快可就不是很好。
「我也不準備把規模做大,倒是我老大,野心不小,可我不會讓他做大的,那樣對大家都不好。」唐武濤也是一個明白事理之人,當下保證。
「最好是這樣了。」
唐浩點了點頭,他還真怕唐武濤提一些過份的要求,那樣他也很不好做人:「分一點的份額沒有什麼,重新洗牌了嘛,但大份額就別指望了。」
未了,頓了頓,他感覺有必要發出警告:「你跟你老大好好說說,就說我說的,想要做可以,但別想著做大,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放心吧,你發話,我老大不敢說什麼。」
唐武濤笑了,他等的就是老友這句話,也就是老友發話,他哥哥才能聽進去,至於他自己,畢竟是弟弟,說話的份量輕很多。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隨即他話鋒一轉,又道:「最近發生了一件趣事。」
「噢?什麼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