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李世傑跟他小姨是沒有一點關係的,只不過是一個姐夫跟一個小姨子的關係而以,姐夫關心一下小姨子一點都沒錯,只是在外界看來,並解讀出來,就有點親密而以。
李世傑就算是長多幾張嘴也解釋不親,回想一下,的確,他們的相處有些親密,加之女人那多心愛懷疑的性格,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一旦事情爆出去,他的老闆不會相信他,反倒是相信外面的傳言。
也正是如此,這才留下把柄,不過也是眾人拿來開玩笑的而以,兩夫妻之間的事情,可不能亂來,一個搞不好,害得人家家庭大戰,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客人越來越少,唐浩卻一點進去裡面的意思都沒有,不是他不想面對裡面的長輩和客人,而是還有客人沒到,他萬一前腳進去,後腳人家就趕到,那可就失禮了,反正也迎客那麼久,再多呆一會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然而,對裡面的客人來說,卻是另一番的景象。
「這些人都是什麼人阿?」唐浩的舅舅朱琦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旁邊的是唐浩的大舅,也是失琦的親哥哥朱盛,他搖了搖頭說道。
「看樣了不是簡單人。」
朱琦生活在鄉下,以前的時候,跟姐姐家的關係一點都不好,可隨著這兩年來,姐姐家發大財,他就變得不同,時不時跑一趟。就是想要修復與姐姐家的關係。主定次也一樣。接到邀請,馬上就跟著下來s市,不料見到一大幫年輕人在那兒海侃:「這些人看上去都很年輕,還有一些是我們那邊的人,可他們每一個人手指上都有好幾個戒指,真不簡單。」
戒指,且還是黃金的戒指。
或許在外面看來,黃金的首飾已經不流行。白金才是王道,卻沒有人知道,在他們的家鄉裡,你戴著個白金,人家會以為那是銀的,是普通的飾品,黃金一眼看穿,才知道值多少錢。
年輕人是跟隨潮流,可不是保持著家鄉的傳統,很多人都喜歡戴黃金戒指。而是一個還不小,現在黃金的金價高漲。中指戴著的黃金戒指沒有20克也有十幾克,個個超過萬元的戒指,試問會簡單嗎?
「看他們穿戴都很隨意普通,不像是有錢人,可我剛才看了一下,他們每個人包的紅包都鼓鼓的,沒有三千也得有一千多。」朱盛更加的簡單,觀察還很細微。
「這麼年輕,就全有這麼有錢,真是」朱琦有些感慨,有錢人扎堆,這是他腦海裡浮現的詞語。
事實證明,來到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人簡單的,別看他們年紀輕輕,二十多歲出頭,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是三十歲出頭而以,小的更有18歲沒到,可他們的身家資產就沒有一個少於十萬的。
要不然就不會說跟著唐浩有飯吃!
賺十萬塊,對他們而言太容易太容易,最慢也就是一個星期,保證能夠賺上十萬,只是他們都還年輕,根本就不知道錢有多麼的寶貴,有錢之後,經常這裡玩玩,那兒玩玩,吃就吃好的,喝也喝好的,開銷極大。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樣,哪怕是他們開銷很大,還是知道存些錢的,故而,這些人之中,存款就沒有少於十萬的,還有將近十萬塊是做流動資金的,如果有需要,他們每一個人都能頃刻之間調出二十萬甚至更多的錢來使用。
當然,這只是部份人而以,超過七成的人如果有必要,可以調出上百萬的資金來,還有少部份人能夠調用的流動資金高達上千萬,像李世傑,像張許,像李有道,還有唐德等人,他們隨隨便便都能拿出數百萬來,緊急的時候,還可以拿出上千萬來。
「我聽人家說,姐姐家的資產已經超過億了。」朱德有些神秘的說道。
「我也聽人家說過。」
朱琦有些歎息,出現裂痕的關係,想要修補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姐姐已經原諒他們,可又能怎麼樣呢,現在姐姐家做主的不是姐姐,更不是姐夫,也不是姐姐家那個穩重的大兒子,而是那個看上去笑容滿面,實則很冷血的小兒子,這是他們無法跨越的一關。
「真不知道,以前最沒出息的小子,怎麼會發家發得這麼不清不楚。」
朱德也很感慨,同時也有很多的猜測:「不知道是不是做些不乾淨的生意。」
「你最好別說這話,要是讓他聽到,可就」
「我知道,這不,偷偷的說嘛!」朱德連忙壓低聲調,他可真的不敢亂說話。
唐浩的冷血,他是早有見識,借錢,一毛錢都別想。
然而,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以前的時候,姐姐家窮之時,他們還算小有資產,卻把姐姐拒於門外,還做出一些讓人能指著後背破口大罵的事情來,那麼他們也是不是冷血無情。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永遠都不會去回思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只會一味的覺得自己都沒有錯,錯全在別人的身上。
唐浩就是早早看破他這兩個舅舅的真面目,才對他們不理不踩,要不是上一次他過年回家的時候,舅舅跑到他家來,他都忘記兩個舅舅長什麼模樣了。
還記得當時,他都沒有認出兩個舅舅來,因為兩個舅舅的形象在他的腦海裡已經模糊,好像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見過一次之後,後來就不曾記得,至於說他的那些表哥表弟和表姐,那就別提了,個個都不認識,甚至在大街上遇到,有衝突的話,打起來都不知道彼此之間的關係。
這是何等的人情冷暖!
而造成這一切的,
並非他們家的錯,而是兩個舅舅家的錯。
如果說唐浩有錯的話,那錯的就是因為他們家之前沒錢,兩個舅舅看不起他們這窮人的姐姐一家。
人性本如此!
這一次要不是喬遷新家,必須有舅舅到場,他都不願意請這兩個舅舅來,只是,他們家現在還是父輩這一代做主,兩個親舅舅必須到場,不然就是讓外界嘲笑。
不過不管兩個舅舅是什麼心態,還是在說些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酒席帶來的影響遠非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