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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花言巧語 文 / 無言不信

    裴青衣說的這個五行遁術給羅士信一種強烈的即視感,貌似跟日本的忍者有著點點相似之處

    他對日本的歷史不夠瞭解,也不知現在的日本是什麼情形,是哪根蔥哪根蒜在當什麼天皇。不過卻知道中國與日本早在三國時期就有過往來了,魏帝曹丕因日本國王卑彌呼向魏國親善,封她為親魏女倭王。公元四世紀日本對朝鮮半島南部進行政治和軍事擴張,也多次向中國東晉和南朝的宋國派出使節,接受其封號,以增強對外影響。但是因為當時航海技術的落後,彼此接觸的並不頻繁。不過隨著科技的發達,航海事業將會漸漸崛起,海上各國的往來將會日漸頻繁。

    隋唐時期的頻頻往來就是最好的例證,關係非同一般。不過最初時的日本就如漢朝的夜郎國一樣。面對漢朝的失節,夜郎王霸氣的說了一句「漢孰與我大?」面對還未奔崩離析的大隋朝,小日本也來了一句「日出之處天子致書,日落之處天子無恙」,狂妄的口氣可將隋煬帝楊廣氣得火冒三丈。

    不過楊廣好大喜功,喜歡做面子工程。以這個時期的風俗來定,越多的異族朝賀越顯得國家的偉大富強。楊廣也因此諒解了日本的「無知」,與之展開往來,還派使者起日本宣揚中原化。

    不過隋朝的繁華時日實在太短,面對楊廣毀滅性的敗家速度,偌大的王朝在短短的十數年間便走向了滅亡。

    新起的唐王朝有著海納百川的胸懷。日本從隋朝那裡見識到中原的富強之後,展開了親唐政策,多次派遣使者來中原學習化。以至於原本落後的日本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衍變的改革,真正的走向了富強的道路。

    日本的主流化大多都是抄襲唐宋,指不定後來盛行的忍者他們所謂的忍術也是源自於中國的五行遁術,也未可知。

    這如絕大多數的中國人一樣,羅士信作為一個熟知歷史的中國人,對於小日本沒有好感。若有機會,也不介意馬踏日本島。轟轟烈烈的大幹一場。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如今的小日本還真不值得大唐為之勞師動眾消耗國力。

    見天色不早,裴青衣心中有著許多的不捨。卻也不得不告辭。

    羅士信挽留道:「青衣姑娘,你與平陽親如姐妹,在裝修這屋子的時候,她特地給你準備了一棟別院。供你居住。乾脆日後住下便是了。何必住在客棧,費錢還不便利。」

    裴青衣心中卻是一動,扭捏了片刻也應承了下來。

    平陽禁口不能飲酒,擔心打擾了兩人的興,一直沒有出現。

    這酒宴結束,也來與之相聚。兩人相交多年,以往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近年來卻是聚少離多,有許多貼心話說。羅士信也任由她們說悄悄話,下去動用自己手上的人脈關係幫著裴青衣調查一下桓丹的下落,為助她良多的裴青衣出點力。

    但結果不容樂觀,正如羅士信預想的一樣:李世民這太子之位來的並不正當,杜淹暗中組建的這個地下組織也幹了些許不能讓他人知道的事情。這將組織撤銷,以李世民的手段自然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桓丹已經完全失去了消息,羅士信也只能讓人盡量調查,不強求得到結果,主要心思還是在刑部的發展上。

    經過王君廓教唆廬江王謀反案,滿朝武沒有一個在小覷出將從政的羅士信,小覷他掌控的刑部,也給了他審案處事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大案過後,面對一點一點的小案,羅士信在刑部的日子也算過的清閒,但隨著一個消息的流露,整個大唐的氣氛漸漸有了轉變。

    就如絕大多數有識之士預料的一樣,李淵平白無故的讓李世民監國是禪位的前奏。

    武德九年八月,朝廷傳來了確切的消息,唐皇李淵以年事已高,無精力處理國事,將在次月初禪位與皇太子李世民。

    就算是早有心理準備,突然得到確切的消息,依舊讓大唐朝廷上的風氣悄然改變。固然他們早已習慣李世民的治世風格,可是大多人心底都明白真正的變革即將開始。李淵用人唯親,而李世民用人重才。李淵的政治班底並不適合李世民,組建新的班底是必然的。誰升誰降,誰能魚躍龍門,看的就是各自在新皇帝的地位與成績。

    這臨陣磨槍,不快也亮,幾乎所有有追求抱負的人,都再為自己的前途而努力著。

    真正清閒沒有心底負擔的也只有占對位的秦王黨了,尤其是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秦瓊、程咬金這些人都是所為的從龍大臣,他們的晉陞是毋庸置疑的。當然這也包括羅士信……羅士信估摸著陞官是暫時輪不到他了,這不足二十五歲,卻已經是難得的刑部尚書,輔國大將軍,在給他陞官,要不了多久就無官可封了。不過增加封邑,卻是少不了的,上千戶的食邑,能夠讓原本就是土豪的他,更加土豪一些。

    在李世民登基這種大事之前,羅士信還有人生另一大事情需要解決。

    他與鄭麗琬的婚事已經拖的夠久了,鄭麗琬更是因為等他,過了嫁娶的年紀。若是換做尋常百姓人家,早有官府涉入為之說媒,強迫她嫁人了。古代因為人口奇缺,律法規定到了一定年紀必須嫁人的。鄭仁基現在是滎陽鄭家的管事,地位不凡,也能將此事壓下來。

    這種事情越拖的久越對鄭麗琬不公,羅士信在破突厥回朝之後便決定找個良辰吉日迎娶鄭麗琬。

    這古代嫁娶重視良辰吉時,羅士信與鄭麗琬的八字不是很登對,極少有適合他們吉時,當初便是因為缺乏良辰吉日婚事一拖再拖,發生了些許意外。而今也是一拖再拖的,直到今年的中秋八月十八,才是最符合彼此的日子。

    這瞧著時日將近,比之

    羅士信這裡的期待,鄭麗琬可謂望眼欲穿了。

    成為羅家的媳婦,這是她四年前便懷揣的夢想。陰差陽錯的拖延至今,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已經成長為大姑娘……

    「你說,八月十八,為什麼還沒有到呢!」鄭麗琬輕輕的將柔弱的嬌軀靠著身後那寬闊溫軟的胸膛上,帶著幾分甜蜜的笑容,看著面前盛開的桂花,聞著桂花特有的撲鼻香味,細語輕聲的說著。這院子裡天天見月月見年年見閉上眼睛都能浮現的景色意外的入眼,讓她有種沉醉其中的感覺。

    「就五天了!急什麼?」羅士信從鄭麗琬的背後摟著她的小蠻腰,歪著頭兒將腦袋貼著那閃著光亮的髮絲上,輕聲笑著。

    鄭麗琬雖然出生五姓家族,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但是性格卻少見的叛逆,沒有一點世家女的賢良淑德,對於禮法並不是很重視。尤其是愛情觀特別的頑固蠻橫,認準了就一根筋轉不過彎來,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娘的典型人物。她早已將自己視為羅家人了,對於跟羅士信的親熱並不排斥,反而格外的歡喜。

    很多時候已經嫁給羅士信的平陽都不好意思在下人面前摟摟抱抱,鄭麗琬卻能從容對待,大大方方的跟他黏在一起,就如二十一世紀陷入熱戀中的男女一樣。

    雖然他們還沒有成親結婚,但是除了臨門一步,親摟抱什麼的都幹過了。

    就算鄭麗琬在如何的開放,也堅守著自己新婚夜這個傳統,羅士信自當尊重她的態度。

    「當然是怕再出現問題!」鄭麗琬受過一次命運的擺弄,面對這短短的五天,意外變得忐忑起來。一個「再」字,也能體現她的忐忑之心。

    羅士信聽了「嘿嘿嘿」的笑出聲來。

    「笑什麼?」鄭麗琬不滿的用手肘向身後頂了頂。

    羅士信道:「我想起了一句名言……是說在睿智的女人,一但喝下愛情這毒藥,智商就會變為負數,這人越聰明,越是厲害。」

    「討厭,就會取笑我!」鄭麗琬跟羅士信相處久了也知道愛情、智商、負數這些跨時代的字詞,聽的懂意思。

    「哪有!」羅士信振振有詞的道:「這是誇你聰明呢,你可是我遇到的最聰慧的女子……諸葛亮跟你比起來都變成諸葛不亮了……我羅士信是個粗人,這輩子最怕的就算動腦子。從小呢,最大的願望就是取一個女中諸葛當媳婦。這樣就不用我來動腦子了,一切傷腦筋的事情都由媳婦來,我來賣苦力。這叫什麼來著……我想像,琴瑟和鳴,天生一對。」

    「噗嗤!」鄭麗琬見他說的有趣,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白眼道:「哪有這種和鳴的?」

    「怎麼沒有!我們不就是了……所以啊,你大膽放心。我羅士信可不會放著長得怎麼漂亮有那麼聰慧的媳婦的……怎麼樣也要抓著你的手。一起到老,就跟一首歌裡唱的那樣,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兩個人一起變老。」羅士信深情款款的說著。

    鄭麗琬媚眼迷離,感動得一塌糊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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