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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相公,你真的不碰我? 文 / 良辰一夜

    楚東陽聽到九娘的聲音,動作頓了一下,回頭朝馬車內看去,見她依舊閉著眼睛睡的安穩。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估計剛才只是在夢囈。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女人,恐怕白日裡思慮也有些多了!

    楚東陽深沉的眸子掃了一眼馬車裡的油燈,抬手去移了一下位置。她方才翻了個身,現在臉正好對著燈,即便是閉著眼睡覺,楚東陽也覺得這微弱的燈光會刺她的眼,擾得她不能安睡。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楚東陽眸中閃過一抹柔光,輕輕的勾著嘴角笑,便轉身大步離開。

    可是還沒有走兩步,便又聽到馬車裡傳來九娘的聲音:「相公,弓弩不帶去嗎?」

    楚東陽腳步一滯,修長的眉微微蹙了一下,不由得輕歎,原來她沒有睡著,只是在裝睡。

    裝睡還裝得這般認真,真討打!

    楚東陽回身,便看到九娘撩開了簾子,探了半個身子出來,雙手扛著一把弓弩。

    今夜月朗星稀,清冷的月光傾瀉下來,落在弓弩上,使得那鐵質的箭頭鍍了一層寒光,泛著陣陣寒意。

    楚東陽微愣,這把弓弩他從未見過,不是前幾日造出來的任何一把……九娘何時造出來藏在這馬車上的?

    「相公,拿著啊!這東西很沉,我手酸了。」九娘皺著眉,略顯吃力。

    楚東陽大步走過去,將弓弩接過來:「久久何時造的?」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危機解除了再跟相公解釋。」九娘沉靜的臉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有幾分清冷,她回身從另一個暗格中抱了一帶箭出來,大約有上百支。每一支箭都比楚東陽之前見到的箭要細小,但是箭頭都是鐵打的。

    「這把弓弩有效射程百米內,不過這荒野風大,雖然這箭是鐵打的,但肯定也會影響射擊……你盡量在五十米內發箭,這樣才能確保百發百中。」九娘將箭袋遞給楚東陽,順勢握住他的手,盯著他的眼睛深深的望去:「相公速去速回!」

    「好!」楚東陽接過箭袋背在身上,一手拿著弓弩,一手去揉她的頭髮,揉了兩下,將她往馬車裡推:「外面風大,小心著涼!你快進去躺著,我很快就回來。」

    九娘乖乖的鑽進被子裡,露出個腦袋朝外面看,聽到外面的打鬥聲越來越近,不由得急了,對楚東陽道:「我躺下了,相公快去,別耽擱了。」

    楚東陽輕笑著點頭,轉身的那一瞬,臉上的溫柔和笑意全都消失不見,臉上的神色比這荒野的夜還要肅殺冷凜,眼底滿是煞氣,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索命修羅。

    「頭兒!」小成帶著二十多名「絕殺」的弟兄從帳篷裡悄無聲息又動作迅速的閃了出來,來到楚東陽面前站定,道:「我們跟你一起去。」

    楚東陽一共帶了七十名「絕殺」的弟兄,今晚站崗的有四十人,有五個被冷肅帶去前面探路,剩下的二十五人留在帳篷裡保護大家。

    可現在小成將這二十多人全都帶出來了,那帳篷裡一個「絕殺」的人都沒有了?

    楚東陽目光冷厲的掃了小成一眼:「胡鬧!快回帳篷裡!」

    「頭兒……」小成站得筆直,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怎麼?違抗我的命令,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楚東陽抬腳狠踹向小成,低聲喝叱:「外面那些人拚死像打進來是為了什麼?你現在將弟兄們都帶出來,是想給那些人製造機會?」

    小成臉色大變,立刻帶著弟兄們衝回帳篷裡去。

    楚東陽眸色沉了沉,邊飛快的朝兩里外打鬥的方向跑去,邊從箭袋裡取出十幾支箭裝進箭槽……

    ……

    「他娘的!這裡少說也有三百人。」土狗抽出劍在空中揮了幾下,回頭問身後的雷軻:「雷老大,咱們可以上了麼?我看『絕殺』這些人一時半會兒也搞不定,打太久了會吵到裡面的人休息的。咱們還是幫他們一把吧!」

    雷軻抱著手臂悠閒的靠在樹幹上,瞇著眼睛盯著不遠處正打得激烈的人,道:「竟派了這麼多精銳來,真是下血本了。你們行事低調一些,打架就好好打架,別搞花樣。切記不能暴露自己,這去京都的路還長著呢,指不定這幾百人只是一個開始,後頭還有更厲害的等著。若是咱們貿然暴露了,那這次的任務便算是失敗了,只能滾回去請罪,然後看著『絕殺』的人立功……你們都精明點,別一個個都拎不清!」

    「知道!」土狗應了一聲,提劍便要往前衝,被雷軻一把拽回來,揪住他的耳朵,耳提命面的再次叮囑:「說的就是你這土狗!嘴上應得好聽,其實壓根沒有記在心上。等會兒你若是敢搞花樣,回來看我不削死你!」

    土狗將劍撐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耳朵,拉長了臉道:「雷老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些!那邊還有一百多人等著我去削他們的腦袋,我忙著呢,哪裡有那等閒功夫搞花樣?」

    「知道就好!」雷軻鬆開土狗的耳朵,沉聲對大家道:「殺完人就回來,別去找楚東陽。」

    其他幾個人齊聲應到:「是!」

    可提劍正要衝過去加入戰局時,突然從某一個方向飛出來幾隻箭,且每一箭都正中敵人的要害。

    「你們等一下!」雷軻趕緊叫住他們,道:「有情況!先看看再說。」

    連續發了十幾支箭,敵方便有十幾個人倒下。

    停了一瞬,又連續發了十幾支箭,又有十幾個人倒下。

    「絕殺」的弟兄消耗了不少體力,這會兒有些累了,可看到十幾支箭「嗖嗖嗖」的穿著夜風飛過來,十幾個人便應聲倒下,大家便知道是頭兒來了,精神一震,激動又興奮的大喊一聲,提劍砍殺得更帶勁兒了。

    雷軻和他的幾個部下看得眼睛都直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一會兒,雷軻回神過來,一把推開擋在他面前的土狗,往前走了幾步,瞇著眼睛朝放箭的位置看去,砸著嘴道:「那人是楚東陽?這小子手上拿的是什麼神兵利器?竟這般厲害?」

    土狗也冒著身子往前面移了幾步,躲在一處草叢裡看,盯了好一會兒,十分肯定的點頭:「那是楚大哥沒錯!他手上拿著的,應該是弓弩,只是這造型,跟我們之前見過的不一樣!」

    「嘶——」小巖吸了一口冷氣,皺著眉道:「弓弩咱們也不是沒有用過,怎麼可能連發這麼多箭,還能有這麼遠的射程?」

    雷軻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低聲道:「等回了京都,定要想辦法找他要這東西來看看,好好研究研究。」

    土狗看著那邊已經有一半的人倒下了,剩下只還有五六十人還在打,便問雷軻:「雷老大,咱們還去幫忙麼?」

    雷軻瞥了土狗一眼,冷哼道:「你看看現在人家還需要你幫忙麼?」

    這才幾息的功夫,楚東陽已經成功射殺了四五十人,現在還在「嗖嗖嗖」的放箭,剩下的五六十人光「絕殺」的人就能搞定了,哪裡還用得著自己的人出手?

    土狗撓了撓頭,道:「那咱們就躲在這裡看吧!」

    ……

    「頭兒!」林洪提劍將最後一個人砍死,便衝到楚東陽身邊,激動的道:「你怎麼過來了?」

    楚東陽抖了抖已經空了的箭袋,淡淡的看了林洪一眼,道:「我若是不來,你們預備打到什麼時候?」

    林洪將劍插在地上,劍上的鮮血順著劍身流下去,滴在草上。

    打了將近半個時辰,耗了不少體力,這會兒有些喘。

    聽了頭兒這一句,便憋紅了臉,更覺得喘不過氣來。

    林洪屈腿跪在楚東陽面前,低著頭請罪:「屬下無能,但憑頭兒責罰!」

    「起來吧!」楚東陽說著,掃了一眼周圍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的屍體,頓了頓,道:「原地歇息半個時辰,然後找個地方挖坑,將他們埋了。」

    「是!」林洪領命。

    這時,青山和另兩名「絕殺」的弟兄各自捧了一大把箭走了過來,對楚東陽道:「頭兒,我們找箭時順便清點了一下人頭數,不多不少,恰好三百人。」

    「哼,好真是下血本了!」楚東陽輕哼了一聲,深邃的眸光流轉,看向青山,問:「弟兄們可有受傷?」

    「基本沒有人受傷。」青山說著,看到楚東陽臉色沉了下來,他立刻頓住,連忙道:「有兩名弟兄有些大意,手上被劃了一道。只是流了些血,沒有大礙的。」

    冷風獵獵,吹著衣袂翻飛。

    四周瀰漫著血腥味,在冷風吹送中,將子時的夜襯得十分陰森可怖。

    楚東陽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周圍站得筆直的弟兄們,他抿了抿唇,聲音低沉得聽不出任何情緒,道:「以防對方在劍上淬毒,受傷的兩名弟兄跟我回去,找殷神醫清理傷口。剩下的人留在原地休息,不過不能放鬆警惕,要時刻注意著附近的動靜,今晚上不會太平的。」

    「遵命!」大家齊聲領命。

    受傷的那兩名弟兄便小跑著來到楚東陽跟著,低著頭一副做錯事兒的模樣,等著楚東陽的責罰。

    楚東陽冷冷的瞥了他們手臂上的傷口一眼,拿著弓弩轉身便走了,還不忘叮囑青山:「將這些箭拿去溪邊洗乾淨,晾乾後再送過來給我。」

    「是,頭兒!」青山應著,捧著箭,帶著另外兩名「絕殺」的弟兄往溪邊走去。

    ……

    「雷老大,他們回去了!」土狗指著楚東陽他們離開的方向,鬱悶的道。

    雷軻踢了一腳土狗的屁股,道:「人都殺光了,還不回去睡覺,留在這裡喝西北風嗎?走吧!咱們也找個地方睡一覺,後半夜應該能安生一些了。」

    土狗摸了摸屁股站起來,又拍了拍自己的劍,自言自語道:「原還以為能讓你多喝點人血,沒想到天不遂你願!兄弟,忍忍吧,這一路上還有得打呢,會餵飽你的!」

    小巖好笑的瞥了土狗一眼,輕嗤道:「楚大哥的匕首叫『血飲』,你便將你這把破劍取名叫『血蛭』,真是服了你了!」

    土狗不服氣的頂回去:「叫『血蛭』怎麼了?總比你的『殘血』好!殘血殘血,一聽就是個廢的!」

    「嘖,土狗你想打架是不是?」小巖說著,便要拔劍。

    站在旁邊的三個人一臉無奈看著他們,道:「你們能不能別鬧了?」

    雷軻直接一腳踹一個,面無表情的道:「打吧,打死一個埋一個,打死兩個埋一雙,這荒郊野外的你們也有個伴!」

    「……」

    小巖和土狗立聽了雷軻這話,立刻蔫了,乖乖垂手站到一邊,道:「雷老大,我們知錯了!」

    「知錯就好。」雷軻淡淡的道:「那今晚就罰你們倆守夜,我跟他們三個找地方睡覺了。」

    小巖和土狗頗有些埋怨對反的對視了一眼,才不情不願的道:「……是!」

    ……

    楚東陽帶著受傷的兩名弟兄去找殷漓。

    這會兒殷漓捲著棉被著睡得舒服,身上被踢了兩腳,有些惱怒,也不睜開眼睛看,直接伸腿出來朝旁邊掃去。

    楚東陽的伸手多厲害啊,怎麼可能會被他胡亂一腳踢到?

    楚東陽快准狠的捉住殷漓的一腳的腳踝,往前一扣,便聽見卡的一聲悶響。

    殷漓痛的打了個激靈,瞌睡也醒了大半,撐著地面坐了起來,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站著的幾個人……除了楚東陽外,其他幾個身上的衣裳都被血染成了紅色。

    「你們這是做什麼?」殷漓揉了揉眼睛,沒好氣的道。

    楚東陽睨了殷漓一眼,抬腳踢了踢依舊裹著被子的他,沉聲道:「起來給他們清理傷口。」

    「藥箱裡有藥,自己去拿!」殷漓看了一眼站在後面的那兩人的手臂,又躺了回去,打了個哈欠,道:「只是破了點兒皮而已,就來找我,也太不拿我當神醫了!『絕殺』的人何時這麼嬌貴了,這麼一點皮外傷就整得要老命一樣,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除了楚東陽外,「絕殺」的幾名弟兄都是一臉惱怒,滿臉通紅。

    楚東陽又踢了一腳殷漓裹在被子裡的身子,淡淡的道:「你若是再磨磨唧唧的,那便自己趕路吧,別跟我們一道了。白吃了我們的飯菜,還指不上你出半分力,浪費糧食!」

    殷漓一噎,瞪了楚東陽一眼,憤憤的掀開被子,氣呼呼的去拿自己的藥箱。

    「放心,傷口沒有中毒。」殷漓仔細的觀察了傷口,邊用藥水清洗邊對楚東陽道。

    楚東陽點點頭,放心了。於是轉身便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誒?我說楚東陽,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大半夜用這麼粗暴的方式叫醒車我,現在幫你的人清理了傷口,你連一句謝謝都沒有,你……」殷漓氣的直咬牙。

    楚東陽壓根沒有理殷漓,鬆了鬆肩膀,大步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

    楚越和覃旻他們幾個一直守在小七的馬車旁,聽著遠處傳來的打鬥聲,心裡十分不安。

    直到打鬥聲結束,幾個人揪著的心才鬆了一些。

    此時看到楚東陽回來了,便立刻起身圍了過去:「楚大哥,沒事了嗎?」

    楚東陽掃了他們一眼,不答反問:「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覺,在這裡做什麼?」

    「我們……」楚磬咬著唇,聲音低如蚊蚋,被楚越搶了話,道:「我們晚上烤肉吃多了,睡不著,在這裡散步消食。」

    「消食?」楚東陽看了楚越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消化了兩個時辰了,現在肚子餓了嗎?」

    「……」楚越耳根紅了紅,摸了摸鼻子,道:「不餓。」

    「那快去睡覺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楚東陽說著,便大步朝自己的馬車走去。

    「磬兒,沒事兒了,快回馬車上睡覺吧!」楚越拍了拍楚磬的肩膀,扶著她上馬車,道:「晚上蓋好被子,別著涼。」

    「嗯!哥哥也回去睡覺吧!」楚磬上了馬車,撩了簾子朝楚越和覃旻揮揮手。

    「哥哥看你睡下便回去。」楚越點點頭,站在夜風中,身板挺直,臉上卻是溫柔寵溺的笑。

    楚磬放下簾子,乖乖的鑽進被子裡,靜默了一會兒,豎起耳朵便聽到楚越他們幾個人離開的腳步聲。

    楚磬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手搭在胸前,輕輕的拍了幾下。

    總算是逃過了這一劫!

    不過,還有兩三日才能到京,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會遇到怎麼樣的危險。

    楚磬的心又提了起來,久久無法入睡。

    ……

    楚越和覃旻回到自己的馬車上,還沒躺下,蘇霂便醒來了。

    他睏倦的道:「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倆去哪兒了?」

    覃旻淡淡的道:「小解。」

    「小解也要兩個人去?」蘇霂皺著眉,突然一骨碌翻坐了起來,掀開被子,道:「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也急了。」

    說著,便提著褲子跳下馬車。

    「小霂,別走遠了!」覃旻心有餘悸,連忙探身出去,卻不見蘇霂的人影了。

    覃旻心裡咯登一下,正要喚蘇霂的名字,便聽到嘩啦的水聲。

    覃旻臉黑了一半。

    「到處都黑漆漆的,我膽子又那麼小,才不會走遠呢!」蘇霂半瞇著眼睛爬上馬車,懶洋洋的嘀咕道。

    覃旻踹了他一腳,十分嫌棄的道:「你離我遠點!」

    蘇霂鑽進被子裡,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楚越撩開簾子,對守在外面的疾風和閃電道:「將馬車拉到小七的馬車旁邊吧!」

    嘩啦啦的水聲一直在腦子裡盤旋不去,心裡膈應得緊,實在是睡不著。

    「是!」疾風和閃電立刻將馬車拉到跟小七的馬車並排著。

    楚越這才呼了一口氣,又踹了蘇霂一腳,這才閉著眼睛睡覺。

    ……

    楚東陽帶著弓弩離開後,九娘便一直沒睡,在馬車裡坐著,等楚東陽回來。

    聽到馬車外傳來腳步聲,九娘先是一喜,差點衝出去,隨即心頭又是一緊,擔心外面的人不是楚東陽,而是敵人。

    她忐忑不安,手足無措時,馬車的簾子便被人撩開,九娘屏著呼吸抬眼望去,藉著馬車裡微弱的燈光,看清外面站著的人是楚東陽,便激動的撲過去:「相公!」

    楚東陽看著撲過來的九娘,嚇了一跳,連忙張開手接住她,全身的弦都繃緊了,板著臉道:「你小心點,懷著身孕呢!」

    九娘一愣,然後笑著在楚東陽沉冷的臉上親了親,道:「相公別緊張過頭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我有分寸的。唔,看到你回來,我太激動了,一時控制不住才撲過來的。」

    楚東陽將弓弩成放到一邊,然後扶著九娘躺回去,道:「趕緊睡覺!」

    「相公不睡麼?」九娘朝楚東陽眨了眨眼,疑惑的問。

    「我去溪邊洗把臉,回來陪你。」楚東陽說著,又下了馬車。

    楚東陽應該先去溪邊洗乾淨再回來,但是他想到九娘一個人等在馬車上,肯定擔憂得睡不著。他想快一點趕回來,給她報平安,再去溪邊洗手洗臉也不遲。

    九娘在馬車上檢查了一下弓弩,又瞥了一眼空了的箭袋,便安心的躺下,等著楚東陽回來。

    楚東陽很快便回來了,想先在一邊暖暖手腳再鑽被子裡去,免得將冷氣傳給九娘,沒想到還沒有坐穩,便被九娘拉著躺下,掀了被子讓他鑽進去。

    楚東陽連忙按住被子,道:「久久,你還沒睡?我剛剛洗了冷水,手腳冰涼,等會兒再蓋被子。」

    九娘卻不管不顧的鑽進楚東陽懷裡,摟住他的腰貼緊他的身子,道:「我身上熱乎乎的,我幫你暖。」

    楚東陽一驚,連忙將九娘推開:「乖,別鬧!你這樣會著涼的。你現在有身孕呢,不能胡來!」

    九娘鬱悶盯著楚東陽看了好一會兒,乾脆將自己的衣裳扒開,直接露出裡面的肚兜,她抬著下巴,頗有挑釁意味的睨著楚東陽,道:「相公,你真的不碰我?」

    微弱燈光落在她身上,將她嫩白的肌膚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那隱約可見的風景,便顯得更加誘人。

    「久久……」楚東陽吞了吞口水,一咬牙,抓住被子胡亂的將她裹得嚴實:「你快睡覺!我去去就來。」

    ------題外話------

    稍晚點還有一章,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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