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今晚要做什麼好吃的?」冷肅對修不修新房子沒有什麼大反應,倒是聽到九娘說今晚有好吃的,馬上就來精神了。
「你想吃什麼?只要我會做的,隨便你點!嫂子今天賺大錢了,心情好,有求必應!」九娘笑瞇瞇的看向冷肅道。
「這我可得好好想想。」冷肅聽了九娘這便更加興奮了,偏著頭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報出一堆菜名。
冷肅報的那些菜名九娘基本都沒聽過,但是猜想估計是宮廷菜,因為一聽那些名字就很高大上的感覺。
九娘白了冷肅一眼,道:「你說的那些我都沒聽過,做不出來,換一換。」
「呃,那嫂子隨便做吧,反正嫂子廚藝好,隨便做什麼都很好吃的。」冷肅高興的說著,還不忘扭頭看向楚東陽,問了句:「對吧,楚大哥?」
楚東陽抿了抿唇,淡淡的點點頭,心裡卻是在琢磨著九娘剛剛說的「有求必應」四個字,真的有求必應嗎?
「唔,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吃火鍋吧!」九娘想了想,道:「家裡這麼多人吃飯,要是吃炒菜的話,恐怕炒完菜都涼了。吃火鍋最方便,將菜洗好慢慢煮著吃,就吃什麼煮什麼。」
冷肅聽了臉上便露出幾分失望,癟癟嘴,道:「現在又不是冬天,馬上就夏天了,這麼熱,吃火鍋不好!」
冷肅他們在軍營裡的時候就經常吃火鍋,就是將所有食材都倒進鍋裡,一鍋亂燉,邊燒火邊吃,冬日寒冷的夜晚,吃著燙熱的菜能讓身子暖和起來。
一鍋亂燉的食物,冷肅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以前在軍營裡都吃膩味了。
九娘十分詫異的道:「誰說只有冬天才能吃火鍋的?大夏天吃油辣辣的麻辣火鍋,更加帶勁兒!要是再來點啤酒,那就更是爽得沒話說了!」
「啤酒?」冷肅茫然的看向九娘,問:「啤酒是何種酒?我雖不貪酒,可對酒也不陌生,不敢說全天下的酒都嘗過,可也喝過不少。只是這個啤酒,卻是聞所未聞!嫂子在哪裡喝過?」
楚東陽亦詫異的看向九娘,想到了第一次去在楊進家吃飯,九娘的酒量好的驚人,莫非她還會釀酒不成?
「唔……」九娘意識自己說漏了嘴,腦子飛快的轉,想著怎麼將話圓回來,頓了一下,道:「就是一種顏色為淡黃,倒進碗裡會衝出白色泡泡的酒!你們見過嗎?我其實也不知道它是什麼酒,『啤酒』二字是我胡亂取的。小時候有一次逛廟會時曾喝過,因那味道實在特別,所以至今仍記得。」
「嫂子可曾記得是哪一年的廟會?」冷肅擰著眉,一臉懊惱:「竟有這樣特別的酒,我何為就沒有喝上?」
九娘故作沉吟,然後搖搖頭:「忘記了!」
楚東陽若有所思的看了九娘一眼,見冷肅一副刨根問底的模樣,連忙打斷道:「行了,小時候的事情想不起來很正常,若是那啤酒現在還有得賣的話,以後總有機會能喝上的。走吧,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別耽擱時間,兄弟們還等著吃飯。」
「楚大哥說的對!」冷肅點點頭,不再追問。
九娘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要是冷肅再問下去,她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幸好有楚東陽解圍。
三人快要走到東街時,遠遠便看到殷漓從一家藥鋪走出來,舉行謹慎小心,左顧右盼,隨時注意著四周。
「神醫?他不是上山採藥了嗎?怎麼來了鎮上?」九娘看著殷漓走遠的背影,一臉疑惑的道:「從藥鋪出來,莫非是採了藥拿去賣?」
「他不缺錢!」冷肅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低聲對楚東陽說:「我跟上去看看,你們進去藥鋪看看打聽一下。」
楚東陽瞇著眼睛看向殷漓離開的方向,眼中閃著凌厲的寒光,點點頭,看著冷肅朝著那個方向追去,他才拉著九娘進了藥鋪。
藥鋪挺大,裡面共有三個小夥計,在藥櫃前忙碌著,左手邊坐著一位大夫模樣的人,正在給一位老婆婆把脈。
看到九娘和楚東陽走進去,其中一位夥計便抬頭,視線在楚東陽的腳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問:「兩位,請問是要看病還是抓藥?」
察覺到那夥計盯著自己的腿看,楚東陽面上一寒,表情更加冷得嚇人。
九娘握了握楚東陽是手,然後往前走了幾步,笑著問:「想跟小兄弟打聽一下,剛才那位穿著月白色長衫的年輕人,他來你們這裡做什麼?」
既不是看病,也不是抓藥,卻是打聽人的,夥計臉上便帶著幾分不耐煩,揮揮手,道:「什麼年輕人,沒見過!」
「就是剛剛才從你們藥鋪出去的,身著月白色長袍,藍湖色內襯,長得很是斯好看的年輕男子……」九娘大致將殷漓的外貌描述了一遍,就被夥計打斷。
「咱們仁濟堂每日往來那麼多人,我哪裡記得什麼月白色長袍的年輕人?長得很是好看能治病?」夥計不悅的道:「不抓藥不看病就快走,別耽誤其他病人。」
看來打聽消息是門技術活,並不是誰抓著個人都能問出一二來。
九娘無奈的回頭朝楚東陽看去,只見他已經在那坐診大夫前面坐下,一隻手放在桌上讓大夫把脈,另一隻手拿著他的長棍垂在身側,兩人說著什麼,可聲音故意壓低,九娘聽得不清楚。
九娘朝他們走了過去,低聲問楚東陽:「相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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